唐易有点儿意外,有日子没和廖沫儿联系了,而且他也想不出廖沫儿会有什。info
众人还在开玩笑,唐易起身出了包间接电话。
廖沫儿的声音很是疲惫,“方便说话么?”
“方便,你说。”
“有件事儿想请你帮个忙。”
唐易一想,上次廖沫儿帮他从桂南打听消息,而后说让他答应做一件事,莫不是这是要找他了?
“行啊,我上次不是答应过你么?”
“咳咳,这件事儿不算!”
“啊?你说算才算啊?”
“你要非得算,那我挂了。”廖沫儿始终有气无力。
唐易听了,感觉廖沫儿可能真遇上什么大事儿,便道,“好吧,你说吧。”
“我出了点儿事儿。很麻烦。”廖沫儿压低声音说道。
唐易心下一惊。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她身边的人都解决不了。廖家都解决不了的事儿,那肯定不是一般的麻烦,“到底怎么了?”
“还记得那件错金仙壶么?我从桂南拿回来那件,那只壶有问题,我现在身体出问题了。这事儿,恐怕只有文大师能解决!”廖沫儿说道。
怪不得听声音都这么虚弱,唐易立即问道,“去医院看了么?”
“看了,没用,医生检查不出什么来。电话里说不明白,最好当面说。”
“你真是找巧了。我正在燕京,和文佳一起吃饭,这样吧,我马上和他说,你等我消息。”唐易立即说道。廖沫儿毕竟帮过他,而且素无恶感,现在又遇上了这么大事儿,唐易没有不帮的道理。
挂了电话,唐易没进去,而是在外面给文佳发了个短信,这事儿,自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儿说。
文佳收到短信就出来了,唐易把他拉到一僻静角落,把事情说了说。
看着唐易严肃的样儿,文佳也没开玩笑,“错金仙壶?汉代的东西?”
“对,是一件祭器。”唐易点点头。
“怕是入过土吧?”
“最早肯定入过土,不过出土时间不算了,现在也算传世的东西,包浆已经比较厚重了!”
“有铭文?”文佳又问道。
“对。”唐易点点头。
“今天太晚了,再说晚上阴气重,明天上午我和你走一趟。”文佳接口道。
“好。”唐易看了看文佳,又道,“我和她真没事儿啊!”
文佳忍不住笑了,“行了,就算是普通朋友,这个忙也得帮!那丫头人不错,这闹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本来约好第二天是要去看博物馆的地皮的,但是这个事儿比较急,唐易给司马六说临时有事儿,先缓缓。
第二天上午,唐易和文佳按照约定,到了廖沫儿给出地址的一处小区。廖沫儿平时主要和父亲廖怀沙住在别墅,但这套房子她有时候也来住住。
进门一见面,房里只有廖沫儿一个人。茶几上,就摆着那只错金仙壶。
廖沫儿本来皮肤就白,现在更是白得吓人,尤其她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
“请坐!”廖沫儿说着,还咳嗽了两声,“谢谢你们。”
“要不你躺着说?”唐易见廖沫儿有些虚弱,不由问道。
“不用,白天感觉能强一些。”廖沫儿应道。
文佳点点头,“咱们不客套了,你先把大体情况说说吧。”说罢,便起身查看那件错金仙壶,“你说就行,我听着。”
原来,拿到这件错金仙壶之后,廖沫儿当时没有细看。拿到燕京之后,有一天晚上没事儿,她又把壶拿出来欣赏。这件壶身的错金纹饰细腻而又漂亮,确实很吸引人。壶上还有几个字的铭文,不过铭文是鸟虫篆,廖沫儿也不认识。
这件错金仙壶有盖,盖上有三个回旋的蟠龙钮。欣赏壶盖的蟠龙钮的时候,廖沫儿顺手就把壶盖拿了下来,打开了。
这件壶,从桂南到燕京,一直没有打开过。这一打开,廖沫儿顿时觉得一股寒意袭来,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过看了看里面,也没有什么异常,就又合上了。
这只壶后来也被家族几个人看过,不过一直没有出手,主要是廖怀沙比较喜欢,想多欣赏几天。
当时廖沫儿只是被一股子寒意侵袭了一下子,并没有说什么太大的异常。但是几天之后,每到晚上,她都感觉心口的位置有一股子针扎般寒意在弥漫。
尤其是到了子时,这个时间段本来都是在睡觉的,可是廖沫儿非但睡不着,而且这股子针扎般的寒意仿佛会在子时扩散,四肢都是冰凉的。过了子时才能稍微好一些,只集聚在心口。
看过医生,检查一切正常。医生只说是体虚畏寒,开了些滋补的药。找过玄门中人,也是束手无策。
过了这么长时间不见好转,廖沫儿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而且还有一件事儿让她很不安。
“就是,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的时候,颜色很淡,好像不是血色。”廖沫儿说到这儿,轻声如同蚊鸣。
“我知道了。”文佳点点头,拿下了壶盖。
“哎?”廖沫儿正要阻拦,忽又想到文佳就是来解决此事的,不会贸然行事,便又停了口。
“你放心,这壶盖可以打开,男人开本来就没事儿。”文佳看了看壶里,“女人开,本来也没事的,但是你不该子时打开!”
廖沫儿想想,对啊!她第一次打开,应该是晚上11点多,她当时睡不着,才想起欣赏一下。
“看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唐易连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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