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唐易看了林娉婷一眼,林娉婷轻声道:“咱们请也行,他毕竟帮过咱们,还个礼数也是应该的.”
贺老打完了电话,对唐易说道:“这小子,听说是你,比见我还激动。我这就收摊,等他过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旅行箱,就把贺老所有的东西都装了起来,他麻溜地拉杆拽起箱子,“走,到门口等着吧。”
在报国寺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辆大切诺基停了下来。谭千尺下了车,“这么巧的事儿都能碰上,真是择日不如撞日!”
不管是三轮摩托,还是大切诺基,都给人一种机qi的冲击感,这谭千尺的个性应该不会太阴险,唐易暗暗想着,“那天多亏了谭兄,我一直想请顿饭聊表谢意,但这刚从郊区回来,实在没顾得上。”
“兄弟你说笑了,来了燕京,还能让你请客?先上车!”谭千尺一挥手,倒是没去细思量“郊区”是哪里。
“都别跟我抢啊,我请!”贺老把旅行箱放进后备箱,“唐易是我刚认识的小朋友,我得表示一下!”
谭千尺笑笑,“好啊,今天去吃谭家菜。”
“啊?”贺老脸色一变,有些悻悻地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位上。
大切诺基启动后,贺老憋不住又开口道:“我说,你小子故意说去吃谭家菜,就是不想让我请是吧?谭家菜这么贵,我摆多少天摊儿才能赚回来啊?你真以为谭家菜是你们谭家开的啊?”
“我可没说啊师父,请客总得请顿好的吧?谭家菜和我们家没关系,但是我出钱不就行了么?”谭千尺笑笑,摸着贺老的脾气说道:“我是你徒弟,我请和你请不是一样么!请一回客,咱可不能栽面儿。”
“这倒也是。”贺老借坡下了。
大切诺基很快开到了后海附近。唐易心想,那天相遇的酒吧也在附近,看来谭千尺常在这一带活动。随后,车子沿着后海北岸西行,最终在一处富丽堂皇的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虽然叫谭家菜,但是确实和谭千尺的家族没关系。谭家菜是华夏著名的官府菜,因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而得名。
说起这位谭宗浚,和“二”有点儿缘分,他是同治二年的进士,而且考了第二。当然了,说榜眼更好听一点儿。
进了定好的包间,落座上茶,谭千尺拿起菜单,“这谭家菜不用太猛的做法,基本都是以蒸、焖、炖为主,合你们口味么?不妨事吧?”
“我没吃过谭家菜,不过我喜欢新鲜,没吃过正好尝试下!”唐易也不客气,接过菜单,翻看了一下,什么黄焖鱼翅、清汤燕窝、扒大乌参,确实都是些高汤老火的烹饪方法。
当然了,价格确实贵,估计点上一套四个人够吃的特色菜,几万块随便就出去了。
唐易大体看了看,便把菜单递给了林娉婷,“我是知礼不避亲啊,女士优先。”
林娉婷却狠狠瞅了唐易一眼,“我可不像你,喜欢‘新鲜’!既然是谭家菜,这么巧,那就让谭先生来吧,他肯定熟悉,知道特色菜和好吃的菜。”
林娉婷把“新鲜”两字咬得特别重。
唐易这才知道林娉婷为什么瞅他了,这“喜欢新鲜”似乎有点儿偏向喜新厌旧的意思,所以她不乐意了。唐易苦笑一声,把菜单又递还给了谭千尺,而后小声嘟囔着,“我只是吃东西喜欢新鲜??????”
谭千尺倒也没再推让,很快便点了四菜一汤。
菜上齐了,谭千尺让服务员退了出去。开场白过后,是礼节性的几道酒。
眼见差不多了,唐易也不避让,直接开口道:“谭兄,我看你是个爽快人,有些话我也不拐弯了,我知道你去过天寿山,在你之前我也去过!”
“原来之前的两男一女是你们!那,另一个男的,是文大师?”谭千尺一惊,但很快平复。
“没错。崇祯秘藏有可能在天寿山,想必你也知道。但是我们实际上一无所获,我也不瞒你。因为光知道这一点没用,我们也没掌握什么门径,所以基本上算是去爬山了。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令曾祖和五古封灯唐掌门的一些往事,你要是感兴趣,我就说给你听听。”唐易认真解释了一下。
“你知道了掌门姓唐?”谭千尺这一次的吃惊,却久久没有平复。
“嗯。我也是这两天知道的,至于来源,实在不方便说。不过,令曾祖和唐掌门,实际上是有些仇隙的。”唐易接着,便把唐掌门和谭厚土、姚广圣在天寿山中的争斗说了一遍,并把谭厚土为什么不愿意告su后人唐掌门的名讳也解释了下。
但凡知道唐掌门姓名的人,若不从善,不得好死!这谶语确实有点儿狠。
“原来是这样,我的曾祖父对后代看来很没有信心啊!”谭厚土苦笑着摇了摇头。
唐易看得出来,谭千尺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但仍旧有些尴尬,便又说道:“不管是谭掌门,还是五门长老、玄门护法,知道崇祯秘藏,都是从《寻龙要术》来的。只是可惜,这上半部虽然被令曾祖所得,但是下半部,却在唐掌门死后,不知去向!”
谭千尺欲言又止。唐易又接上了,“不过,据我所知,上半部都是一些概述,提到崇祯秘藏戛然而止,关键还是下半部!”
见唐易如此了解,谭千尺终于不再犹豫,“没错,这上半部确实在我谭家,只不过我刚从王钢手里拿回来!”
“王钢?!”唐易一时感到十分意外。但是,转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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