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唐易在房间里关了电视,正准备出门吃饭,手机滴滴响了两声。
短信陈澄之发来的:成了,晚上见。唐易微微一笑,步履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晚上,唐易、陈澄之、鱼泳又上炕了。
鱼泳已经见过月华隐雷了,并没有多看,“我老爷子,掉包的锦盒里,你装了什么东西?”
“早些年地摊上两百块买的一面铜镜,主要是铜钮上用绳儿挂着的铜印是汉代的,幸亏这镜子我没扔。我看江乐传来的图片,估计重量差不多。”陈澄之似乎并没有太过喜悦。
唐易拿着月华隐雷看了好几遍,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奇怪!”
“你俩好像都不太高兴啊?唐易,是不是觉得手段有儿龌龊了?”鱼泳不知道陈澄之为什么这样,却猜唐易可能不喜欢这种市井江湖的方式。
其实,唐易可没那么多讲究,这古玩行里尔虞我诈的事儿多了,手段再高明,那结果也都是一样。尤其是对付倭国人,他更不想讲什么规矩,人家连杀手都派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讲的。
“陈老爷子,这镜子被人上过手也入过土不假,但是我怎么觉得不像是六朝时期形成的?这不是梁武帝萧衍让高僧督造的么?”唐易开了口。
陈澄之看了一眼唐易,没话,却伸出大拇指晃了晃,而后又对鱼泳道,“你看不出来吧?”
“什么?”鱼泳一惊,“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时期的?”
“我没学过地质学,几百万年前也有可能吧!”唐易道。
“啊?”鱼泳忍不住叫了一声,“你是这东西是天然的?”
“也不全是。”陈澄之道,“背面没动过,但是边缘是切割打磨过的,镜面也打磨过,工艺的确是六朝时南方的工艺。而且切割得很巧妙,多了少了,整体平衡就被破坏了;打磨得也很巧妙,厚了薄了,光度都不会这么好!唐易的意思是,主体本身是天然的。”
“原来如此!”鱼泳头,↖↖↖↖,lt;div in:;“我就嘛,单纯的人力,怎么可能造出这么奇妙的东西!”
“这是一块以铜为主,同时非常复杂的复合金属,人力的确是达不到!”陈澄之将月华隐雷放下,“这东西我不用继续研究了,你收着吧!”
鱼泳拿起铜镜,“等到十五,咱们再一起看看!”罢掏出两张银行卡,“两位都跟着出力,这东西我得了,不好意思了!”
陈澄之一脸淡然:“我找了几个可靠的人手,一个人一万,回头你打我账户上就行。多了不要。”陈澄之知道,这卡里绝对不会只有区区几万块。
唐易更不要了,“我只是提供个消息,东西不流出华夏,尤其是不能让倭国鬼子拿走,就行了,我哪出什么力了?鱼先生你这是骂我呢!”
这两人一看就是真不想要,鱼泳也不继续让了,“好吧!”
“哎?对了唐易,你托我打听的事儿我打听到了,董其昌的《江流叠嶂图》,是意兴画廊的程老板最近得手的!听品相可不怎么样,他画廊里的装裱师父都不敢揭裱。”
“他送出去裱了?”
“津门地头儿上有几个有道行的老裱匠,听他送到一个叫杨落生的那里去了。这老头儿本事不,不过听收费也够黑。但是董其昌的画儿,只要弄好了,黑儿也值了。”
“岂止是黑,简直不是一般的黑!”唐易笑了笑。
“噢?你和他打过交道?”
唐易接着便把和杨落生打交道的经过了,不过不该的没,只是无意中捡漏了一张吴昌硕的枇杷图,又偶遇了杨落生的外孙。想让杨落生装裱,结果开价一平尺一万,又碰巧看到他想把《江流叠嶂图》揭层、以一变二的事儿。
“这么,我可以赚足程老板一个人情了?”鱼泳哈哈笑道。
唐易想了想,“你的这个程老板是个什么背景的人?”
“画廊开得挺大,财力雄厚,而且听他弟弟是道上的。”
“那还是别了,这老头儿的外孙给我留的印象还不错,我他一,别整出什么事儿来。”唐易应道。
“仁义!”陈澄之伸出手指了唐易。唐易立即掏出手机,给莫打了个电话,只了一句话:如果老老实实装裱《江流叠嶂图》,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莫自是听不明白,可是唐易已经挂了电话。莫只能如实告诉了杨落生。
唐易这边吃完了饭,鱼泳让司机送唐易回去,自己也坐到了车上。到了酒店门口,唐易下车,鱼泳却突然也下来了,“既然来了,我看看你那幅枇杷图。”
唐易自然也不能推辞,两人一起进了房间。
鱼泳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枇杷图,唐易一摸口袋,烟没了,便想出门下去买。
“让司机去买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鱼泳连忙道,一摸口袋,手机居然没带,接着站起身来,想用房间里的电话打。
“别了,我下去活动下,正好买儿啤酒,我有事儿还想跟你,再喝儿聊会儿!”唐易想的是,何不趁此机会,把海川螺的事儿了?他出去,主要是还想给蒋英年打个电话,晚上见到月华隐雷了,也该打一个了。
鱼泳一听唐易这么,便也没再坚持,何况这幅枇杷图他还真是挺喜欢。
唐易出了酒店,走到了相距二三十米的一处4时便利店。这时候已经晚上十多了,唐易看看四下没人,在旁边一僻静地儿掏出了手机。
鱼泳欣赏完了画,起身活动了一下,突然注意到了放到桌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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