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名著可以吗?”
为了尽快摆脱圣司冥,睡个安稳觉,她只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你起来一下,我去书房取书。”
“不用。”男人抿了抿薄唇,从她身上翻了下去。
余浅一下子轻松了,甩了甩被他握的发麻的手臂。
太好了,不用讲故事了,可以安心睡觉了。
“管家,拿两本名著书上来。”
圣司冥翻身到一旁,抓起电话,冷声命令道。
“……”
余浅愕然,他说的不用,只是不用她去书房拿书?
捧着厚厚的名著,活活朗诵到了后半夜,讲了些什么余浅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眼皮子不停在打架,书上的字都模糊了。
她晃了晃脑袋,勉强打起精神,向着大床中央的男人望去。
他早就睡着了,万年不变的俊颜平静如水,没有白天迫人的冰寒,微闭的双眼下,一根根长长的睫毛打出一圈淡淡的阴影。
余浅承认圣司冥很帅,但是此时,她只想把他宁静的面色撕碎,哪怕是给他一巴掌也好。
可是不能……
为了念念,她必须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金色的阳光透过黄色的纱幔映到房间,仿佛笼罩上了一层金黄的轻雾。
唤醒余浅的不是金色的阳光,而是一个如狼似虎,令她几近窒息的热吻。tqr1
“唔……”她剧烈喘息挣扎,胸腔里的空气慢慢被人掠夺干净,强烈的窒息感逼得她睁眼。
同一时刻,男人放开她的唇,吻上了她的眼:“醒了?”
声音带着饱含情欲的沙哑,是余浅烂熟于心的。
她回过神,意识到圣司冥和自己都是一丝不挂,他赤裸的肌肤还紧紧贴着她,温度灼人,气息也灼人。
吻,滑到她白皙的脖颈间,那双炙热的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余浅惊慌失措,对上了他的眼睛:“你忘了吗,我受伤了……”
即使他们亲热过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她都会无意识的排斥,用尽各种理由。
只是出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都这么久了,早就痊愈了。”男人一边啃着她的脖子,一边拆穿她的小伎俩,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伤口的确痊愈了,可是那次的疼痛,她却会铭记一辈子……
余浅推了推他的腰部,想把他从身上推开,可是办不到,她的力气实在太微弱了,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今天我们要上班的,一会该迟到了。”
“放心,我不扣你全勤。”
“可是……”
“再多说一个字,小心我咬烂你的脖子。”
“……”
“还有,把你的手放在我腰上,不准拿下去!”
之后再没了交谈,圣司冥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疯狂的占有了她。
天知道这些天他憋得有多辛苦,她在身旁的每一刻,他都活受着煎熬,偏偏又不能动她。
直到刚才进浴室,没有发现药物的包装,他才确认她已经痊愈了。
为了避免她再次受伤,前一秒还疯狂的男人,下一秒就放轻了动作,一边努力克制自己,一边仔细注意着余浅的神情变化,哪怕她皱了下眉头,他都会停下来问:“疼吗?”
余浅不想看到他,将头扭向一侧,也不回答。
圣司冥有些恼,在面对余浅时,他的怒火总是被轻易挑起来,那种他引以为傲的果敢冷静全见鬼去了。
要知道这世界上,没几个人敢忽略他,余浅是个单独的例外。
男人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重新对着自己,黑眸有怒意也有怜惜:“疼了就给我说出来。”
余浅却只看到了怒意,因为心底的排斥,她想也不想就与他作对:
“时间不早了,请你快点。”
刚说完这句话,圣司冥的动作更慢了,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得,不折腾她到求饶不罢手。
等到一切都结束,已经是中午12点了。
哪里还赶得上上班?
余浅无力的摊在床上,腰部酸痛,就连手脚都软的使不上劲。
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圣司冥懊恼的咬了咬牙根,倒是想控制住自己,但对方是余浅,叫他怎么控制?
为了防止自己再次燃起shòu_yù,他一把掀起床单,裹在了余浅身上,之后抱起她,大步迈进浴室。
把她丢进放满温水的浴缸里,眼瞧着她如玉的肌肤在水中荡漾开,男人挪开眼,沉声命令道:“洗干净然后下楼吃饭,aena午休时间短,动作给我快点!”
话音刚落,人已经闪出了浴室,“砰”的一下,重重甩上了门。
余浅望着摇晃不定的浴室门,觉得圣司冥简直不可理喻!
他把她折腾成这样,她都没生气,他生什么气?
算了,神经病的世界她永远也猜不透的。
洗完澡,吃完饭,来到aena集团时,刚好赶上上班时间。
为了避嫌,她还是让圣司冥在路口处把她放下,所以他们并不是一起进入集团的,圣司冥先了她一步。
余浅不知道他要怎么洗刷她的清白,也许只是简单的糊弄过去,圣司冥是集团老总,他说算了就算了,不会有人再追究的,只不过,别人私底下还会以为这件事是她做的,一句算了根本没有说服力。
现在她也不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了,自己来aena上班,本身就是应声司冥要求,来上班的每一天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没必要认真对待,这些公司里的清白是非不过是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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