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这郎中府就是地狱,掌管地狱的人就是白头翁,而白如雪就是一个帮着白头翁做事的女鬼。
半夜里白如雪来敲他的门,他起床打开房门,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脸色惨白的白如雪,当这样的白如雪进屋之后,他看到她把脸上的画皮撕掉,露出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女鬼。
“啊!”连枭被恶梦吓醒。
住在隔壁的白如雪听到声音,很快来敲门。
“铛铛铛!师兄,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我给你拿来了参茶,你喝一点能安神。”
连枭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神,确定是自己做噩梦后,才冷静下来,然后才走到门口,拉开门栓,打开房门,此时刚好午夜。
映入眼帘的白如雪穿着得体,妆容精致,说话间,眉眼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哪有女鬼的样子,若一定要说,那也是迷人的妖精啊。
连枭想:大概因为文俊师兄的死,令我做了噩梦,怎么能把这份情绪牵扯到小师妹身上呢。
“师妹,谢谢你。”
连枭接过白如雪手上的茶杯,而后一伸手把她拉进屋里。
“来坐一会儿。”
深更半夜,若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又何以会这般不避嫌地同处一室?
白如雪略有些羞涩和拘谨地坐到了椅子上,这也是懂规矩的表现。
连枭看着白如雪,两人一边喝着暖暖的参茶,一边夜话闲聊,连枭的心情好多了。
只是聊着聊着,连枭突然有意无意般说了一句,“日后我如果做完了该做的事,师妹你是否愿意跟我离开京城,去一个世外桃源隐居,过着与世无争、安乐平稳的生活。”
正喝茶的白如雪一怔。
“怎么?师妹你不喜欢吗?”连枭紧着问。
白如雪立刻放下茶杯,深情地看着连枭说,“师兄,如雪这一辈子都随你,你说去哪就去哪,只要有你的地方,如雪觉得在哪里生活都会很幸福。”
也许是气氛太好了,暖暖的参茶配上温情的话语,连枭有些动容,一伸手,把白如雪抱在了怀里。
白如雪微微僵了一下身子,继而也反手抱住了连枭的腰。
“咳咳!”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白头翁地咳嗽声。
白如雪立刻笑得娇羞地从连枭怀里出来,然后在连枭耳边用着调皮又轻柔地语气说,“我得走啦,让别人发现我半夜来你房间,他们肯定要说我不守妇道了。”
关系女儿家的名声,连枭立刻点头说,“嗯,你快回去吧,明早……我六更天就回宫里。”
“好的,到时候我送你。”
“嗯!”
看着白如雪端着茶壶离开的背影,连枭笑了:总算,这世上还有一个能温暖我的人。
连枭以为能让他睡到六更天,可张公公二更天就派了娇子来接连枭,并叫他即刻动身回大公主府,因为大公主寒症又发作了。
连枭立刻领旨,简单拿了几件衣服,随身走到哪里都背着自己的小药箱,然后他就跟着张公公的人走了。
到了门口,连枭没有选择坐轿子,而是要了一匹马,跟着几个随从骑马,飞快地回了大公主府。
半个时辰的路程,连枭用了一刻钟就回到了大公主府。
一进内庭,张公公已经焦急地等在那里了。
“连大人你终于来了,大公主今晚病症的发作好似比以往都来得要凶猛,三床厚厚的棉被硬是没让她暖合起来。”
连枭一边快步跟着张公公走,一边说,“她是体内的五脏六腑寒气邪湿,外边捂多少被子也无多大果效。”
“那可怎么办呀?眼看着大公主的身体每况日下,连大人你可得好好想想办法啊,大公主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我知道了张公公,我这就给大公主把脉,随即马上开药方。”
“诶!”
张公公急得手忙脚乱跟着连枭跑。
连枭知道自己的责任,既然成为了大公主的贴身太医,他就有责任为大公主调病,并且日后他要走的每一步,大公主可都是她的靠山,自然慢待不得。
两人一路走进了大公主的闺房,直奔大公主的床边。
连枭从自己的药箱拿出一根丝线,刚想要去绑大公主的手腕,就听躺在紫檀月洞床里,因冒冷汗而虚弱、发抖地大公主,有些颤音的说话了。
“你既是我的贴身太医了,就不必再用悬丝诊脉,直接接触我的脉搏,诊断岂不是更精准?”
“回大公主,那是自然的。”
见大公主已经把手腕伸了出来,连枭立刻按手上去。
就算手腕那么一点肌肤部位,连枭都感觉到了一分寒气,她的整个手臂也是湿漉漉的,流的都是冰凉的冷汗。
几番摸索、琢磨之后,连枭回到桌前,准备开药方。
张公公走到他的身边,急切地补充说,“近来大公主发病之时,还会有手脚发麻,行动受阻的症状,足膝也偶有疼痛。
“嗯,我知道了,寒湿阻滞了经络,血液不能畅通,正所谓痛则不通,痛则不通,大公主病症已经非常严重,若再耽搁一年半载,真有可能疾入骨髓,那就很难治了,所以,我们要跟时间赛跑,半年之内必须将大公主体内的寒毒湿邪祛尽才好。”
“敢问连大人有几成把握啊?”张公公依然很是担心大公主的样子。
连枭一边写方子一边说,“那得看大公主的配合程度了。”
这时,躺在床上还在发抖的大公主插话道,“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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