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好啊!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哈!”
杜金山一脸笑着,快步向这位美女迎过去,主动伸出手道,“我就是杜金山,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找我又有什么事儿呢?”
说话的同时,杜金山也好好打量了这位美女一番。
第一感觉就是这姑娘很有古典美女的气质,乌黑的头发盘成了一个漂亮的丸子头,一片细密的刘海儿将前额盖住,眉如新月,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杜金山和她一对眼儿,立刻感觉她的目光非同小可,好像一下看穿了自己似的。
“杜先生你好!我叫陆卷帘,是鲁南市猫眼侦探社的社长,这是我的名片,您请看。”
陆卷帘轻声慢气地说着,伸出那雪白修长的手,和杜金山握了一握,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杜金山。
“陆卷帘?呵呵,姑娘你这名字真特别啊,我还以为是卷起莲叶的卷莲呢,原来是卷帘门的卷帘啊!”
杜金山很开朗地笑了起来,对面的陆卷帘却是一脸的无语。
陆卷帘很想解释一下,自己名字中的这个“卷帘”,指的是古代女子闺房窗阁上的那道帘,是竹制的窗帘或门帘,古代那些多愁善感的小姐或侍女们,卷帘时的动作真是很优美的,很有寓意的。
可杜金山居然错解成了卷帘门的卷帘,这让陆卷帘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必要多解释了。
“对了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是找我谈蔬菜肉食方面的生意,还是找我寻医问药的?”杜金山很认真地问道,“还有,你在鲁南市,是怎么知道我这号人物的呢?”
“算是来寻医问药的吧。”陆卷帘说道,“前几天,我听说市局文副局长的母亲也就是文奶奶,受到了一场惊吓,差点因此送命,是被你杜金山施展妙手救了一命,所以我就慕你的大名而来了。”
“呵呵,原来你是慕名而来啊!”杜金山大喜,被美女大老远的慕名找上来的感觉,真是很不错啊,“姑娘,那你有什么病症呢?”
“杜先生,在我说出自己的病症之前,我想请你看一看,我会是得了什么病症呢?”陆卷帘这话说得虽然委婉,但意思很明白,是想先试试杜金山的医术水平。
真正的医道高手,不用病人自己报上病症,一眼就能看出病人是得了什么病,中医的“望闻问切”,最高的境界就是一望而知疾。
“陆姑娘,我看你眉是眉,眼是眼,好胳膊好腿好白的脸,身体是没什么病症的,一定是心理或精神方面的问题!”
杜金山打量了陆卷帘一番,微笑着得出这个结论。
这几句话,听起来挺顺口的,却多少有点轻薄的意思,竟令站在一旁抽着旱烟的杜勇敢,一脸担忧地摇起了头。
“爹,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愁眉苦脸的?”杜金山问道。
“我不是愁眉苦脸,我是很担心!”杜勇敢摇头道。
“爹,好好的,你担心什么啊?”杜金山一脸茫然地问。
“金山,眼下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身上花花公子的味儿越来越大,庄户人的味儿越来越少,你这样,得不到陆姑娘的尊重啊!”杜勇敢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到这话,杜金山惊得菊花一紧,忙向陆卷帘说道,“对不起啊陆姑娘,刚才我的话不太板正,你别往心里去哈!”
“没事儿,我知道你的个性很开朗。”
陆卷帘微笑着点点头,确实没有什么见怪之意,只是雪白的脸蛋儿略微红了红,向杜勇敢说道,“大伯,您不要误会,杜先生和我是同龄人,这种玩笑我们都开得起,我对他也非常尊重!”
“爹,那啥,要不你先去南山坡逛逛?三轮车里有黑啤,你老也没喝过,搬一箱去南山坡,和范建他们几个一块儿喝吧!”杜金山笑着道。
“行啊小子,这是撵我走了,那老子就走了!金山,别站在家门口啊,请陆姑娘到家里聊!”
杜勇敢笑着道,倒是很不客气地搬了一箱黑啤,抗在肩上,叼着旱烟袋就去南山坡了。
“陆姑娘啊,你大老远的赶过来,找我肯定不是三两句就能说清的小忙,来家里聊吧!”
杜金山很斯文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陆卷帘点点头,像个大家闺秀一样,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杜家。
两人在天井里的小圆桌旁坐定,陆卷帘说道,“杜先生,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得了精神方面的病,是强迫症!”
“强迫症?”杜金山倒有些小吃惊,“怎么个强迫法呢,这强迫症严重到什么程度了?”
“杜先生,你知道……”
“咳,那啥,妹子你叫我金山吧,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在俺家这个天井里和我说话的人,还没有谁叫过我杜先生呢。”杜金山说道,“我就叫你帘子,介意不?”
“额……,金山你能叫我卷帘的话,更好一些。”陆卷帘微笑着说道,帘子这个名儿,亏他叫得出口,丫环味儿还能再足一些吗?
“好啊卷帘,你继续说。”杜金山点头道。
“我是私家侦探,受职业的影响,对任何事物都抱有很强的好奇心和追根究底的yù_wàng。比如说,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一女走进酒店,别人不会多想,我却会立刻展开联想,分析这一男一女是情侣,是夫妻,还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当然,这种情况对我来说很好分析,糟糕的是,我总是把这种分析往深处进行!”
“往深入进行?卷帘,你具体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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