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罗修cd看不过眼了。
招揽李苏海已经是没可能,可他仍然希望能和李苏海建立一些友谊,至少是将段子衡制造出来的负面影响消除。
李苏海难受的表情他看在眼中,和徐安宁的猜测一样,他也以为李苏海是过度消耗导致身体极度疲劳,现在不适合跟人交手。
“曹训导想试探他的实力,我看不必了。我师弟段子衡已经跟他交过手,那时他还没有释放‘珠光宝气’,只是炼气二层修为,却赢了炼气三层的段子衡。”
别人不认识曹华,他却是认识的,能言善辩,总能把一套歪理说的冠冕堂皇。
罗修成古怪的打量一眼李苏海,师弟虽然顽劣,不至于连“珠光宝气”都认错,可李苏海分明没有凝成气旋。
又一次!
段子衡心中悲愤,李苏海羞辱自己,连师兄也毫不在意的当众羞辱自己。
他是来帮谁的,只因为李苏海拥有地脉,同门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便荡然无存了吗?
不知何时裴风从屋里走出来,躲藏在院门后面,小眼睛里闪烁怪光,忽然之间跳出来。
他满脸羞愧,“苏吟风的死我有责任。”
“我跟苏吟风在府城里打过交道,他听闻李苏海以轨道和公交马车欺压临海县百姓之事,便来向我询问。临海县一向是弄海门的势力范围,李苏海身后又有筑基境界的徐安宁撑腰,我劝他不要多管闲事。”
“苏吟风无愧于他明丰学馆学生的身份,一身正气,指责我不肯如实相告就是在包庇李苏海。”
“我跟李苏海没有半点交情,哪里会包庇他,只是不希望他惹上麻烦。苏吟风又以断交威胁,无奈,我只好将四海车行打探到的消息都告诉他。”
裴风的小眼睛里泛着泪光,“我以为他最多就是碰一鼻子灰,无功而返,哪知道……那次见面竟成了永别。”
“我们就不该告诉他的,断交又如何,他误会我们恨我们又如何,总好过他丢了命。”
一边哽咽的说着,一边走到了段子衡身边,看向段子衡。
段子衡垂下头,眼中闪过一抹异彩,抬起头时满脸悲戚和愧疚,“是我疏忽大意了,若是当时跟他一起去,或许不会发生如此惨剧。”
“谁能知道他们的手段会如此狠辣。”裴风叹气道。
罗修成的脸色很不好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看见苏吟风的尸体,不能断定他死了,你不要乱说话。”
裴风吓得一哆嗦,连忙垂下头,“是,我不该胡言乱语。”
“没见到尸体,可是也没见到人,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段子衡摇头,“这件事四海车行跟天阙宫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毕竟是我告诉他如何能找到李苏海的。”
仙门和学馆之间来往极少,天阙宫和明丰学馆也不例外。
明丰学馆就在府城内,天阙宫离府城也不远,双方经常有摩擦,大小矛盾不断。
方才李苏海和段子衡交手,明丰学馆躲藏在一旁观战,只怕也是不怀好意。
因此罗修成的本意是站在李苏海一边,为他说话。
裴风、段子衡直接把苏吟风“失踪”的责任揽到四海车行跟天阙宫头上,变成天阙宫有愧于明丰学馆,如此他就不好继续支持李苏海。
罗修成不发一言,段子衡更不会帮李苏海说话,重新变回弄海门和明丰学馆的对峙。
富家翁一般的乌元捏着他不长不短的胡须,时而蹙眉时而恍然,谁也弄不清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李苏海脸上的难受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精神很不错,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可看上去也不像是完全没事。
修为最高也最能做主的乌元不说话,当事人李苏海也不说话,只剩下徐安宁一个人干着急。
“提出比试的是你们,现在又公然毁约,弄海门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不得不怀疑。苏吟风‘失踪’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别的龌龊,当天跟他交手的只有李苏海一人?或许不止?”
曹华的一句话让他身后的学生怒起来,瞪圆了眼睛,冷冷看着徐安宁。
徐安宁冷笑,“如果我在,他还敢动手?那不叫一身正气、为民请命,叫不知天高地厚。”
学生们更怒了,然而徐安宁并不在意。
训导曹华他还有几分忌惮,其他学生,加在一起都不够他打的。
“行事光明磊落的明丰学馆偷偷摸摸躲在边上观战,李苏海的实力如何,你们会看不出来?”
“他刚刚与人交手,恶战苦斗,身乏力竭,就算要比试也不是今天。”
乌元不表态,没有直接否定比试。再说比试是李苏海自己提出来的,他不好推掉,只能往后拖延。
“不用改日子,就今天,现在。”
李苏海长长的吐出口气,烦闷之气。
他此刻的心情很烦躁,是体内的变化引起的。变化越来越剧烈,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又要受罪了。
“有大长老在,他们的歪理站不住脚,你不要为了面子强撑。”徐安宁低声道。
李苏海没说话,体内的变化让他不敢开口。
“文以载道与普通仙术不同,修炼时间越长,领会字中的真意越深,威力也就越强大。任何一个字都可能蕴藏着恐怖的力量,跨越境界击败对手在学馆中并不少见。”
“每一个字,书写者对它的理解不同,它的力量也会有极大的差别。你见识过苏吟风的‘杀’字,可是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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