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曼陀罗宫,廊内满是幽蓝色的烛火,行走在这里的人,都是形同魑魅魍魉。
阴冷,幽静。
水涟漪进了房间,铜镜跟在她的身后,站在房间门口,有些犹豫。
水涟漪回过头,弹指间房间点起了白色烛光,她妖娆的面容便映进铜镜的双眸里:“反悔了?”
铜镜摇摇头,走进了她的房间。房间偌大,满是曼陀罗的香气。
房间的左边是一张床,足以躺下三个人。床的对面,挂着巨大的黑色纱帘,那后面大概就是水涟漪沐浴的地方。
一张琴台上面,摆放的不是古琴,而是头骨。
男人的头骨。听说,那都是水涟漪折磨死的男宠。
墙壁上面,挂满了刑具,每一个刑具都崭新的闪烁寒光,看来水涟漪是很爱护这些刑具的。
水涟漪指着床边石阶之下,说道:“你就在那跪着吧!”
铜镜恭敬的点点头,然后跪在地上。
铜镜虽是面无表情,其实他内心深处的波澜,早已是对水涟漪恨之入骨,男儿膝下有黄金,此刻却不得不跪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水涟漪,今日之辱,他日定会让你全部奉还。
水涟漪笑笑,掀开黑色纱帘后,沐浴更衣。
以往水涟漪的身边都会有一个男弟子进来侍奉,不过今日不同往日,铜镜在这里,哪里还需要其他的男人。
听着水波撩动肌肤的声音,铜镜的双目盯着接近透明的纱帘,水涟漪的身影若隐若现。
铜镜知道,水涟漪是故意让他在这样的角度跪着的!只可惜,除了琳琅,铜镜对任何女人都毫无兴趣,甚至对于琳琅,更多的也是完成当初十夜宫主的遗言,他让自己好好地照顾琳琅。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只有女人的呢喃声,和水波动荡的声音,这对男人来说是个考验,可对于铜镜来说,毫无感觉。
似乎没有察觉到铜镜有任何的反应,水涟漪这才从浴桶里起身,擦干身子,掀开纱帘走了出来。
玉骨冰肌的赤身luǒ_tǐ,铜镜有些慌张的将目光移到了一旁,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他的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水涟漪见铜镜也有如此慌张的样子,更是笑得让铜镜恼怒不已。
“铜镜,你觉得,是我的身体美,还是琳琅的身体美呢?”水涟漪站在铜镜面前,摆了一个很撩人的姿势。
铜镜很明显的吸了一口气,才低声说道:“琳琅自是比不过水护法,只是在铜镜心里,也没有人比得上琳琅!”
“呵呵呵!”水涟漪故作娇羞的笑了起来,然后凑到了铜镜的耳边,她身上的香气让铜镜心烦意乱,“也就是说,你刚刚有看我的身体喽?”tqr1
“铜镜不敢!”
水涟漪起身,在身上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纱,一脸的媚笑:“不敢?那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体会比琳琅的身体美呢?”
“水护法堪称绝色,铜镜才会如此认为!”
“那不如铜镜看我一眼,再下结论也不迟啊!”水涟漪凑近铜镜的耳边说道。
“这似乎不太好!”铜镜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
水涟漪的声音犹如呢喃,那呼出的热气打在铜镜的耳边,暧昧至极:“房间里只有你我二人,有何不好?”
“还请水护法不要为难我!”
“为难?”水涟漪面色一变,直起身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跟我独处一室,共度春宵,看我的身体呢!你竟然说我在为难你?那我便为难到底了,铜镜,本护法命令你,看着我!”
“水护法,看与不看,又有何分别?蛇女水涟漪的身子妖娆绝美,岂是琳琅可以相比的,所以铜镜不敢亵渎水护法,还请水护法饶过我!”
水涟漪冷笑一声:“可是我听冰魄宫的弟子私下议论,说琳琅的身子可是比我迷人呢!”
铜镜握紧了拳头:“冰魄宫的弟子不会议论这些的!”
“那你的意思,可是我在说谎了?”
“铜镜的意思是,是我冰魄宫的弟子有眼无珠!”
“好一个有眼无珠,难怪曼陀罗的弟子都认为我比琳琅的身子迷人,可冰魄宫的弟子却不这样认为,所以我还在纳闷着,见过琳琅身子的人,可是只有铜镜一个人啊,莫不是……”
铜镜猛地看向水涟漪:“请不要侮辱琳琅!”
水涟漪虽已披上黑纱,可是玲珑的曲线却仍旧若隐若现,铜镜有些窘迫的扭过头去。
水涟漪笑得花枝乱颤:“铜镜,我命令你看的时候,你偏偏不看,如今不让你看了,你却偏偏看了,这可是大罪啊!”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水护法是有意为难铜镜吗?”
“我怎么舍得为难你呢?你跟其他的男人不一样,像巫涅这样俊美的小毛孩只要在你面前,我就毫无兴趣了,你左一句水护法又一句水护法,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涟漪就好!”
“铜镜不敢!”
水涟漪冷笑一声:“可是你看了人家的身子,不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又怎么能行呢?”
铜镜低声说道:“还请水护法手下留情!”
水涟漪绕到铜镜身后,缓缓地贴了上去,手顺着铜镜的脸划到胸口。
炽热的呼吸,撩人的香气,铜镜只觉得满身冷汗,胸口处一双手到处游走。
水涟漪的呼吸打在铜镜的耳畔:“好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
铜镜咬着牙关,不是所有男人都能禁得起水涟漪的诱惑的,除非他是断袖之癖,否则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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