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本航听到姚木青最后那几句祝福女儿的话,感觉很悦耳、很舒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姚木青点点头说:“谢谢姚会长的祝福,借你的吉言,希望小颖以后能考上一个好大学吧!”
他爱人也很高兴,笑着对姚木青说:“姚会长是大富大贵之人,金口玉言,我家小颖肯定会得到佛菩萨保佑的。将来如果她真的考上了北大清华,我们一定邀请你和唐先生喝酒,还要将你送的这个玉菩萨供奉起来。”
姚木青趁机又拿出那个翡翠手镯,笑着对谢妻说:“弟妹,这个翡翠手镯也是我们公司生产的,是一个新品种。您试戴一下,如果合适的话,您就留下来,权当给我们公司测试这款手镯的手感和舒适度,好吗?”
谢妻很喜欢这个手镯,但又不知谢本航是什么态度,便转头看着他,等他拿主意。
谢本航知道姚木青所谓的“测试手感和舒适度”纯属鬼话,但既然女儿已经收下那个吊坠,再收下这个手镯也无所谓了,便对妻子点点头说:“玉玲,既然姚会长如此客气,你就留下来试戴一下吧!”
谢妻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接过那个手镯,戴到左手手臂上,感觉到大小正合适,笑着对姚木青说:“姚会长,你是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吧!这个手镯就像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镯圈大小与我的手臂正好吻合,太神奇了!”
姚木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弟妹,我可没啥未卜先知的本事。其实这就是缘分,老天爷注定我要和贤伉俪成为好朋友。哈哈哈!”
接下来,气氛就更加好了。谢妻戴着那个手镯,喜滋滋地去书房辅导女儿做作业,谢本航继续陪着姚木青和唐昕喝茶聊天。
期间,姚木青几次出言想提起他被举报销赃的事情,但要么被唐昕拿话岔开,要么被他使眼色制止,心下不由既着急有纳闷。但考虑到唐昕不许他提这事肯定有原因,所以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谈案子的事情……
在送唐昕回家的路上,姚木青忍不住问道:“老弟,刚刚在谢大队长家里,你怎么一直制止我提起被盗墓贼攀咬的事情?你今晚带我去他家,本来就是向他求情、请他关照的,可刚刚在他家里坐那么久,却一句话都没提起这事,那我们这一趟拜访还有什么意义?”
唐昕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姚会长,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见识和判断力都没有?你如果还不明白,那我先问你:关于你被几个盗墓贼举报的事,你觉得谢大队长知情吗?”
“当然知情。他是文物稽查大队大队长,这个情况办案人员会第一时间向他报告,所以他肯定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我是涉案人员。”
“对啊。既然他知道你是涉案人员,还允许我带他进他的家门,并且收下了你的礼物,那就表明他愿意帮你了,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就行,还需要你多此一举地向他求助吗?
“再说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如果当面向他求助,他若很痛快地答应你,既违反原则,又有‘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之嫌,他面子上会过不去;但若一口拒绝你,又难却这个情面,所以会让他左右为难。
“另外,你还要想到一个细节:我开始打电话给他时,说是要带你去向他汇报一点情况。但是,刚刚我们在他家里坐了四十多分钟,他自始至终都没问你要汇报什么情况。这就表明: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也知道你所谓的‘汇报情况’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没有再问你——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番话如醍醐灌顶,令姚木青一下子豁然开朗,忍不住再次竖起大拇指说:“老弟,你考虑得太周全了,比诸葛亮、刘伯温还厉害。我看,以后我就叫你‘赛诸葛’吧,哈哈哈!”
他的笑声还没落音,手机突然鸣叫起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后,忙摁下接听键,很热情地说:“袁董事长,您好啊!您此时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吧!”
唐昕听到“袁董事长”四个字,一下子上了心,便假装闭目养神,竖起耳朵听姚木青说话。
不知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姚木青喜滋滋地说:“那就好啊!只要梁公子愿意帮忙,在横江市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嗯嗯,我知道,欧书记是梁天放的老部下,只要梁公子找他打招呼,他肯定会帮我们……您后天要亲自来横江?太好了,到时候我亲自去机场接您……好的……好的……”
待姚木青挂断电话后,唐昕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懒洋洋地问:“姚会长,刚刚你口称的‘袁董事长’,是不是海源集团的袁振海?”
姚木青惊讶地反问道:“老弟,你认识袁董事长?”
唐昕嘴角撇出一丝冷笑,说:“何止认识,我跟他渊源还不浅呢!”
“啊?你跟他还有渊源?老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昕摆摆手说:“我跟他具体有什么渊源,因为涉及到一些个人隐私,恕我不能告诉你。但我要劝你一句:袁振海这个人很不地道,不仅自私势利,而且没有感恩之心,甚至有恩将仇报之嫌。你如果是想跟他合作做生意,一定要防着一点。”
姚木青一下子认真起来,皱着眉头说:“老弟,实不相瞒:袁振海确实是想跟我合作成立一家新公司,经营古玩字画。我们合作的起.点,就是一起竞购文达集团的优质资产,以此作为新公司的基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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