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中午,阳光最毒温度最高。方青葙扯过纸巾擦擦汗,又照着镜子补补妆。土子笑眯眯的跟在后面帮着拎包,绝对的忠实跟班。觉妄把盒子从背包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他和土子落脚的小旅馆,虽说价格便宜、条件一般,不过房间里还给配置了沙发和茶几,也算周到。
方青葙从卫生间走出来,挽着土子的胳膊说:“你都瘦了,跟我回去吧,我好好喂你。”
土子嘿嘿的傻笑出声,浑身洋溢着幸福,不过还是拒绝了。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不过根本无法与外面的高温抗衡,方青葙刚补好的妆,不一会又被汗水淹了。
“你们俩可真是,这大热的天,折腾到火炉一样的上沪来。”方青葙不情不愿的坐在空调下,却怎么吹都觉得热。
土子简单把老贾和血泪石的事说了一遍,讲到一半的时候,方青葙的表情就慢慢的严肃起来,到最后甚至是很慎重的观察血泪石。
“小法师解咒失败了,所以就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土子也不客气,直接说明意图。
方青葙盯着血泪石看了一会,道:“解咒的话,我亲自见过外婆做过一次,外婆去世前也教过我。”
“那么青葙能解开这个诅咒吗?”觉妄把血泪石往方青葙面前推了推,问道。
“这个我现在还不敢说,”方青葙似乎并不太想接近血泪石,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说,“毕竟解咒什么的,我只见过外婆做过,自己从来没有直接操作过。”
觉妄对祝由解咒很感兴趣,追问道:“是怎样的诅咒,又是如何解的?”
方青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缓缓道:“我记得那年来找外婆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说是什么人介绍来的,那时候我还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外婆似乎不太想管那件事。后来那女人来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瘦,哭着说自己被诅咒了什么的,后来外婆心软了就帮了她。”
觉妄非常认真的听着,伏泽也好奇的从玉里钻出来。方青葙张张嘴,本来想说的话突然变成一声尖叫,她指着伏泽大叫道:“你是什么东西?是人是鬼?”
伏泽本来乐呵呵的想出来凑热闹,被方青葙这么一叫也吓一跳。土子赶紧帮伏泽解释,说伏泽已经修成人形什么的。方青葙惊讶的凑到伏泽面前仔细瞅,嘟囔道:“那么大一只竟然变这么小一个人?”
伏泽不满的哼一声道:“你才小,小神不知道比你大多少倍。”
方青葙的修为,还没有到能够听到伏泽声音的程度,好奇的观察完伏泽后,在觉妄的催促下继续说起来。
方青葙记得,那是她外婆第一次离开村子,带着她一起到了镇上。跟村子里比,镇上可以算非常繁华了。那中年女人住在一个矮平房里,家里条件一般,在市场摆摊卖点头花首饰什么的小饰品为生。她丈夫五年前就去世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十分辛苦。根据她的说法,诅咒她的人是在她摊位旁摆摊的年轻姑娘。
她们俩都是卖小饰品的,难免会有些竞争意识。渐渐的,软性竞争变成了价格战,两人的矛盾也越来越激烈。有一天,那女孩去进货,她的母亲帮她来看摊位,结果因为一个客人,两人发生口角。第二天,那女孩一来就骂她,说她把自己母亲气病了,要诅咒她。
从那天开始,那女人就开始天天做噩梦,有的时候迷迷糊糊半醒半睡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有人往她脸上吹气。吓得她夜不能寐,早起还要给孩子做饭。几个月下来,身体就开始支撑不住。
她开始意识到,或许真的是那女孩诅咒了她。于是她找那女孩理论,却不想那女孩告诉她,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呢。
这一下她怕了,把儿子送到亲戚家,她就开始四处找人解咒。找了很多人,都查不出她被下了什么咒。最后,她找到了方清闲的外婆。方青葙的外婆跟着去了她家一趟,屋里屋外的走了好几圈,最后又要求去摊位看一看。
方青葙还记得,他们到那两个摊位的地方时,她就感觉到一股奇寒,让她很恐惧。便拉着外婆,说什么也不肯过去。方青葙的外婆无奈之下,从兜里抓了一把干草让方青葙拿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干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有镇定作用一样,方青葙立刻不再哭闹,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她们来到摊位边,那个年轻姑娘正在那大骂,看见中年女人带来了一个老太太过来,便冷笑着骂道:“找吧,随便找人来,找了谁都没用,直到你死,我的诅咒才会结束。你要不想死,那就让你儿子偿命。”
这话把中年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哭着拉住方青葙的外婆就要下跪,求她救救自己和孩子。那年轻姑娘却也哭起来,大骂道:“你的命你儿子的命是命,我妈的命就不是命了?她有心脏病,那天跟你吵完一架,她第二天走在路上心脏病发,就死在大道上啊,你知道吗?谁替我妈伸冤啊?你平时欺负我也就算了,你连我妈都不放过。”
中年女人只是哭,不说一句话。方青葙的外婆冷眼看看她,随后走到年轻姑娘身边,温和的道:“姑娘,听老身的劝。害人必害己,这点你可清楚?”
年轻姑娘不依不饶的闹,反问道:“那她害死我妈,怎么不见她受害啊?”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等不到什么报不报的时候,我自己就能给我妈报仇,我劝你老太太,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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