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中,听着金田新一与约克翰·琼斯的对答,帕伯警官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但金田新一却在思索着别的事情:
“为什么越回答,约克翰·琼斯先生的漏洞就越多?是他真的这么笨,还是在隐瞒着秘密?‘骑士’棋子又代表着什么?”
约克翰·琼斯并不想让金田新一思考,直接笑着问道:
“新一先生,你是否还想问我,为何当时给死者祷告时,我不说自己认识死者?”
“当然,琼斯先生你又想如何解释呢?”
“若我说‘我只是想为难一下威尔警长呢?’,新一先生信吗?”
“哈哈,当然相信!毕竟胖威尔警长可是出了名的讨厌。”
告解室内,金田新一额头已经滴出了冷寒。
约克翰·琼斯并没有按照常规套路出牌,金田新一要找的是真相,包括‘骑士’棋子的真相,似乎越聊越远。
帕伯警官现在就像一个受惊的乖宝宝,他从来没想过杀死小偷的重要嫌疑人,居然会是光明教会的牧师。
当然,并不是因为帕伯警官太笨,而是因为他本身就属于光明教会的信徒,所以根本不可能往约克翰·琼斯身上想。
“琼斯先生,请你解释一下箐箐的来历。根据艾娃女士的说法,12月4日午夜1点左右,你回家时,肩上正好扛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
“你,死去的小偷先生,小女孩,刚好是三个人,与命案现场的信息完美锲合!”
“新一先生,由于黑夜女士的原因,我们诺克兰王国至今都没有安装路灯!午夜1点是怎样黑暗的黑夜,还用我告诉你吗?”
“在伸手看不到手指的黑衣里,请问艾娃女士是如何看清我肩上扛着一人的?我的侦探先生,你是准备以我为主角,写一本侦探小说吗?”
说着,约克翰·琼斯便笑了起来:
“呵呵...至于箐箐,我的侦探先生,诺克兰王国无家可归的小孩可太多了,若没有光明教会救助,恐怕每一个冬天都要死去数千人。”
“琼斯先生,你还记得你买的梨花木吗?”
“新一先生,你先前才从我家吃饭出来,你已经亲眼看到梨花木变成了星辰美少女。”
“琼斯牧师!我并没有询问你把梨花木用在何处了,为何你要急于解释呢?莫非小偷先生脖子里的骑士棋子就是琼斯先生雕刻的吗?”
“哈哈...我的侦探先生,你可真爱开玩笑。”
就在这时,送报纸的达达小哥突然跑进了教堂,并大声喊道:
“琼斯牧师!琼斯牧师。”
听罢,约克翰·琼斯就走出了告解室,并看向一同走出的金田新一与帕伯警官:
“新一先生,你的问题可能要拖后了。”
“我想问的已经问完了,多谢琼斯先生为我解答。”金田新一回答时,一只手正伸在口袋里把玩着一枚纽扣,而这枚纽扣正是属于光明教会牧师的衣服纽扣。
“我的牧师先生,你真以为我没有找到证据吗?”在内心笑了两声,金田新一就看向帕伯说道:
“帕伯警官,昨天的赌注是我输了。”
“不不不!是我输了。”帕伯赶忙摇了摇头。
说自己‘输了’的时候,金田新一并没有丧气的表现。
相反,金田新一的眼中燃起了一道道高昂的火焰,通过刚才的问答,他已经证明了约克翰·琼斯就是为了自己而来的,而‘骑士’棋子的秘密就是最后的真相。
只要解开了,胜利就属于他金田新一。
如同现在这般心脏的跳动,金田新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除了发病外,上一次心脏这般剧烈跳动,还是因为几十年的悬案:‘挖心者’圣钉。
走到不停喘气的达达身边,约克翰·琼斯便问道:
“达达先生,怎么了?”
达达连续喘了1分钟,方大声回道:
“琼斯牧师!‘挖心者’又出现了,威尔警官请你去给死者祷告。”
约克翰·琼斯并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金田新一,并带着几分挑衅。
听到自己曾经没有追寻到的‘挖心者’又再次出现,又看到约克翰·琼斯的挑衅眼神,金田新一的心脏在这一刻就如同跳出来了一般。
看着约克翰·琼斯的眼睛,金田新一用力的拽紧了口袋中的牧师纽扣,并在心中诉说着真正的誓言:
一片稻田之上,天空只有阴霾,没有了阳光的照射,稻田已经没有了金黄,有的只是灰色,死一般的灰色。
唯一发出光明的是稻田上的少年,他一头竖起的火红长发就是这片阴霾之下唯一的光芒。
“约克翰·琼斯牧师!以名侦探‘金田新一’的名义起誓,一切真相终会揭开!若光明无法审判罪恶,那金田新一就是黑暗中的烛火!”
“金田新一名侦探,绽放吧!将你的光芒留给世间,这是人类的荣耀之光呐!”
带着不同信念的侦探与牧师,他们注视着彼此的目光,脸上摆出谜一般的微笑,一同走出了教堂,并朝着‘挖心者’的命案现场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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