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世人眼中,早已作古的两人,为何会在此处出现,苏季只能一步一步的猜想了。他突然问道:“微弟,你们说的那卷竹简呢?”
“竹简上山前,便交给了牛大叔、牛大婶。我们上山时还听闻他们要将竹简,作柴火给烧了呢。”耿微似有不解的回道。
苏季更是云里雾里,甚至有些激动,着急着要下床榻,扯到的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又躺了回去,他问道:“为何将此物交予他人,牛大叔、牛大婶又是何人?”
“嗨,方才忘了告诉苏季大哥,那竹简上有交待过,来此寻人,又要将东西将给那对夫妻。我们如实做了,也才顺利见到了你。”耿微一拍额际,懊恼说道。
嫣儿也在一旁附和道:“季子,微弟说的确是真的,且方才我俩人提出寻人之时,那对夫妻便摆出了防备姿态,好似我俩乃十恶不赦之人。
可就是在我们将出竹简之后,立刻变幻了模样。最称奇的是,我还注意到,他们好似不识字,查看竹简时,只看了最后一处。”
“最后一处乃是何物?”苏季觉得此处,乃是关键的地方。
竹简上的东西只耿微一人见过,当时因夜色过深,幸而有月光,得见其内容,可是若要注意那不是字的地方,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凭着最后的记忆,他道:“好似是一方印章,可是我不记得长什么样了。”
苏季道:“微弟你速下山去,将那卷竹简取来。”耿微闻言,转身欲出门下山?手方才伸到门前?便听后头苏季的声音传来,“微弟不用去了?此时想必已化为了灰烬。”
言罢又摇头失笑道:“也是?那对夫妻若是做事能留下把柄,也不至于在世人皆生疑的情况下?又教世人深信不疑。
今日这事,不过是旧日重现罢了。”
没头没脑的话?耿微两人听得一头雾水。还担忧苏季受了这许多的伤?因而伤了脑子,开始说起了胡话。
耿微尽量委婉的问道:“苏季大哥究竟在说何人,又是何事教你如此感慨?”
“自然是咱们的救命恩人了,若是季猜得不错的话?那对夫妻便是昔日的昭世秦王?以及那位深居简出的秦王后。
说来挺有缘份的,那位秦王后,当是季的小师妹,她果然深得先生真传啊。”苏季并无嫉妒之心,反而因鬼谷有传人?而高兴着。
耿微乍一听两人的名姓,只觉得无比熟悉?待想起是何人时,面上的惊讶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他伸出手指,你你你了半晌?也说不个话来。
一旁的嫣儿亦是震惊万分?然向来不管朝政大事的她?对于这两人的事迹,也只是听过后,便如风过耳。
最教其震撼的便是夫妻俩人,秦王遇刺后不治身亡,王后殉情之事,在嫣儿的眼中,这才是最能教其感动之事。
如今听闻两人还有可能都活着,这教人如何敢相信,当初六国可都是对此深信不疑的,他们又是如何瞒骗过去的?
嫣儿的疑惑,也是苏季的问题。
不过自打知晓洛惜贤出自鬼谷,对于两人如何避开世人耳目,完成这件大事,虽然不能全中,苏季亦能知晓个一二。
消化许久,仍不敢相信的耿微,结结巴巴的问道:“苏季大哥这般肯定他们还活着?可是又拿出什么能证明呢?
世人对于昭世王后的能力,所知甚少,可是对昭世秦王忌惮颇深,如无意外,当初肯定明里暗里都有人前去试探。
尤其是苏季大哥彼时还在为六国做事,也教微弟前去试探过,当时我趁夜潜入,亲自试探过,二人并无鼻息。”
“你对先生的能力一无所知,若连这点本事也没有,鬼谷也不会扬名天下了。”提及师门,苏季的心情颇好。
对于追不回的竹简,也不再强求,而是耐心的和两人说着,今日发现的这惊天的秘密。
“这微弟就有些想不通了,既然已经隐姓埋名,又何必再出现,让人知晓呢?”耿微觉得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撑得慌,不然为何总是做些,教别人不能理解之事。
“自然是教六国遗忘秦国,不再惧怕秦国,又不敢造次秦国,你且瞧如今秦国偏安一隅,六国却在自乱阵脚,足可见一斑。
我也是今日方才想明白此事,秦王大才也,我自愧弗如。”苏季感慨万分。
“可也未必没有其他法子,何苦死遁了去,今后再也使不得真正的名姓。”耿微仍有不解,放弃大好的人生,去做那黑暗中行走的人,何苦来哉。
一直坐在一旁,静听二人交谈的嫣儿,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肚子,神情详和,她道:“若是为了孩子,自当是拼尽一切的。”
虽然胎儿还未成形,即将为人父的苏季,也在此刻明白了那一份心情。
他道:“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即便还有其他的法子,也不如这一个,来得实在。何况......”
耿微此时对秦昭世、洛惜贤二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他之后查验过,确认已死的人,却又死而复生,救了他们这一行人,不可谓不神奇也。
与其说对他们这人感兴趣,其实耿微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手段,好奇到不行,可是只能教他失望了,莫说苏季只知晓零兴半点,便是尽数知晓,也不能随意告知他人。
并非是鬼谷的事,不能随意外传,而是那是玄之又玄的东西,说出去,也是有泰半的人不会相信的,不如省下那些解释的话语,留给世人遐想的空间。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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