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克里兰德告诉别人他到托德斯特来求学是为了避开他的后母,克里兰德十八岁时从初级学校毕业就上了本地公立的初级学院。
在初级学院,克里兰德遇上了二十六岁的珍妮同学,而当时他们这么大的毛孩子最喜欢的就是瞎胡闹,正是最顽皮的时候,受到同学蛊惑打赌,就跑去开玩笑向珍妮表白。
珍妮自然不会喜欢克里兰德这种小毛头,并且当众嘲笑了他,结果在初级学院的四年克里兰德都是大家嘲笑的对象。
克里兰德的生母在生下他的三妹时难产去世,后来克里兰德的父亲不知怎么就娶了珍妮续弦,结果珍妮成了克里兰德的后母后,有了一个嗜好,那就是在饭桌上经常拿克里兰德表白的那件事来嘲笑克里兰德。
克里兰德那暴躁的负责弗特门特水利建设的老爹本来脾气就不算太好,听的多了自然脾气就更加暴躁了。
而且老是听珍妮说这个笑话,虽然仅仅是个笑话,但是时间长了,难免控制不住情绪,刚开始责骂克里兰德,后来则警告他不要对珍妮有非分之想,最后甚至想动手教训克里兰德。
如果故事仅仅到此结束也就算了,谁知道这事又不知道被谁传回了学校,克里兰德更是成为大家的笑谈。
克里兰德在家乡待不下去了,毕业后决定报考外地的学院,本来他是可以报考安切斯特的学院继续深造,但是安切斯特离家乡太近了,而且大多数同学都是报考安切斯特的学院。
所以最后克里兰德报考了离家最远的托德斯特地区的学院,结果考上了托德斯特超级学院,并选择了继承父亲的职业。
虽然克里兰德被爱吃醋的老爹搞得狼狈不堪,但是仍然想继承老爹的职业,修建水利工程,开学前便早早的离开了家乡,一路游山玩水来到托德斯特。
当然这些话这么能同一个看上去像是话篓子的人说起,虽然他是个老者,好不容易离开家乡离开那些熟悉而又喜欢嘲笑他的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怎么能再说起过去。
克里兰德只得含糊的应承着。
“在家好日子不过,出门在外困难多啊,小伙子。”白发老者自认为了解了克里兰德离家的原因就感慨起来。
克里兰德把白发老者的话听在耳里,心中却是苦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
“出门在外都是很不容易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白发老者继续感慨着。
克里兰德坐在一边,耳中听着,思绪却飘向了远处,不知道托德斯特超级学院究竟怎么样,老师会怎么样,同学会怎么样。
那白发老者还在唠叨着,车速又慢了下来,克里兰德探头一看,又是一个治安官的检查站,心想,这托德斯特的治安官检查站真是太多了。
等车子完全停稳后,那白发老者终于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这时车门打开,又上来一个灰色制服的治安官,看着每一个人都像看着是贼一样的眼光,从每个人的脸上逐个扫过。
车上的众人都低着头,不敢和治安官对视,那治安官扫视一圈,才趾高气昂、满意地走下驼车,驼车再度慢慢启动,克里兰德侧目看了看,路边似乎还有其他颜色制服的治安官。
“该死的灰皮兽,成天不做好事。”那个爱发牢骚的颓废中年人终于抢在白发老者说话之前又开始发起牢骚来。
旁边的秃顶中年人忍不住劝那颓废中年人。“好了,你说再多也没用,别人也不会少块肉,被听到了,还不好。”
“至少我心里舒畅了,本来就够憋屈的了,再不说出来,岂不是更难受。”颓废中年人反驳着,看上去,情绪还有些激动。
一路上那个爱发牢骚的颓废中年人看到一个检查站或者治安官就要发一顿牢骚,大路的两边都是大贵族的领地,治安官从来是不去的,只会在大路上浪费纳税人的钱财什么的。
此时驼车往西驶去,前面出现一个车队,车上插着旗子,车前车后,都跟着一大队人步行,整个车队排得很长。
公共驼车一路超过去,克里兰德在心里默数了一下,这个车队竟然有一百多辆大车。
“这是运送粮食到托德斯特的运输车队和护送的佣兵团。”白发老者倒是见多识广,知道车队的来历,一路上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公共驼车来到了韦恩城区。
笔直的韦恩大道从主城区出来一直向南延伸,当初的韦恩村变成学院城也就是韦恩城区的时,这条大道设计时就考虑到那庞大的人流量,被建造的十分宽阔。
可以并排行驶六量敞篷大车,那是一种在托徳斯特非常常见的、由四匹马拉着的、有八个负重轮的大车,主要用来运送港口区到主城区之间的货物。
这种驼车在四周加上立柱,顶上加个盖子,两侧加上座位,就变成了可以运人的敞篷车。
韦恩大道两侧的行道树也是托徳斯特市区内比较常见的树种,树木很高大,已经有些年头了,但修剪的非常整齐漂亮。
巨大的伞状树冠象遮阳伞一样,可以挡住毒辣的日头,虽然现在还早日头不高,行道树的两侧是专门的人行道,也非常宽敞。
韦恩大道的东面临街的是一排高低不一的商铺、饭店、旅馆,西侧仍然是一排排行道树,远处能看见隐约其间的房顶。
一条比韦恩大道还要宽两三倍的岔道向内沿伸,如同广场一般,远处隐约还能看见有一个喷泉花坛。
岔道止有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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