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拔刀斩没有‘墙’,所以容易进攻吗?”
“反了,咎儿——因为没有‘墙’,所以更难进攻。看得见的东西,可以回应——看不见的东西,可以躲开。可是,对于没有的东西,是既无法回应也无法躲开的。”
“…………。”
“把刀收进刀鞘就等于是藏起了自己的手牌——我爹是经常这样说的。嘛,说明白点,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进攻。不仅如此,进攻的时机被对方掌控着,所以无法轻易出手。明明是我方主攻的,可是对方的攻击权却先于我方。就像刚才的咎儿那样,被进入攻击范围就拔刀,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明了。我们明明不能轻易出手,对方却能随心所欲。后发先至之式,迎击的姿势——同时也是个最具攻击性的剑法。”
“是说——故意露出破绽引诱敌人进攻吗。”
“是啊。就算不是这样,拔刀斩原本就很麻烦。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麻烦?有什么好麻烦的。剑就是剑呀。”
“呃呃……那个。”
奇策士咎儿。
驱使千姿百态的智略与谋略,从大局上指挥战争作战的组织,军所的总监督——虽然她有这个头衔,可是再重复一遍,她丝毫的武艺修养都没有。
她没有任何战斗的心得。
虽然在到访不承岛之时,以考验虚刀流的名目带刀,但那把刀却已经送回了尾张。这是她作为奇策士的骄傲——不,也是对她自己的教训。自己要不拿起杀死了父亲,使自己的一族灭亡的“剑”,而达成自己的目的——故此。
她其实没有多少关于剑术的知识。
说到底她的职责是指挥大局。
当然,对进行说明的七花来说,他自己也等于使没有实战经验,所以两人都是半斤八两——所以这是一场靠咎儿的聪明才得以勉强成立的,很微妙的对话。
“这跟刚才的‘墙’的话题也有关系——比如像这样,一把剑砍了下来。”
在咎儿面前七花挥动手刀。
“你会怎样躲开?”
“我肯定躲不开。”
“我说你干嘛要说得那么得意……。”
“不可以接下的吧?那么,像这样朝右侧——。”
“正确答案应该是右前方。虽然不知道仅限于虚刀流,还是一般的流派都有同样的,一般,面对这种纵向轨迹的攻击,有‘向前躲避’的教导。”
“原来如此,哎,在相互夺命的时候被对方接近确实很讨厌。如果是在自己进攻的时候的话,那就更讨厌了。”
“面对突刺也是同样的应对方式。只是——。”
将贯手停在咎儿喉咙前,七花接着挥出横扫的轨迹——用手刀模拟拔刀斩的轨迹。(译者:七花,可别一个失手把咎儿给……)
“这样一来,向前是躲不开的。向右也一样。”
“即使躲开,刀也会追上来——吗。”
“如果不能接下,就只能后退。”
就像刚才那样,七花说。
刚才的情况是,与其说后退不如说强制被拽回——咎儿也许觉得现在不是怀着怨恨之情对这种细节吐槽的时候,
“那么,”
催促七花。
“没有对策了吗?”
“如果能接下的话就接下好了——可是,他用的刀是斩刀‘钝’。如果是不入流的防御,只会被整个砍死——就像庭庭的忍着卷在身上的,那条锁链一样。在虚刀流里,和作为突刺对策的‘菊’一样,也有对付包括拔刀斩在内的横扫形轨迹的剑击的招架之招数,名字叫‘樱’——可是如果使用它的话,会折断斩刀的。”
“那就本末倒置了。”
“没错,本末倒置。哎,就算不是如此,我还看不见那个零闪——看不见的东西顶多能躲开。看不到轨迹,只听见收刀声,这代表几乎同时完成了开始和结束。那种东西,毫无准备当场就上的话,肯定不可能接得下的。”
“这样岂不是一筹莫展了。亏你还说出那样的大话——。”
你只是认识虚刀流到这种程度——这确实算是大话了。就算有拔刀斩对策的“樱”,如果不能使用的话就没有意义了。而且这样反而像在找借口。
“不,咎儿。不要这么武断,我不是说没有对策——只是,那家伙……宇练银阁不是有只精通拔刀斩的剑客的感觉吗?虽然这会给人偏科的印象,可是反过来说,他对拔刀斩有着绝对的自信。咎儿——庭庭那儿的那个忍着,名字叫什么来着?”
“真庭白鹭。”
“对了,那个白鹭啊——。”
被一刀两断的真庭白鹭的尸体。因为在进入下酷城之前,七花已经把尸体埋进沙漠的沙子下了,所以看看四周也已经找不到。虽然咎儿说忍者不需要埋葬,但七花说这事马虎不得,说什么也不肯退让。
“你认为他为什么会败给宇练?”
“你说为什么——好奇怪的问题。那种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恐怕是变成那个零闪的牺牲品了。那个切口不可能是别的。”
“是的。那么,为什么白鹭眼睁睁让自己成为零闪的牺牲品了——你不觉的奇怪吗?上次的蝙蝠这样说过,忍者的卖点是卑鄙卑劣——这样的忍者为什么偏偏要从正面迎战宇练呢。”
“…………。”
确实,咎儿点头道。
“确实很奇怪。尸体还不陈旧。宇练和白鹭的交手应该就在不久前——可是看宇练的样子,他似乎没有负伤…
喜欢超级剑魂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