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嗯?怎么了?”
“那张榻榻米——脏掉了。”
警戒着探索下酷城的内部之际,七花注意到了。在碰巧看到的宽敞的房间中,靠近边缘的榻榻米被染成紫黑。凭直觉,两个人领悟到那是什么。
是血。
“难道说——真庭白鹭是在这里被砍死的?”
“不……不是的。”
咎儿否定了七花的推测。
“铺在这个房间里的榻榻米之中,只有这一张的颜色不同。如果在同一个房间一同使用的话,应该会退色成一样的。所以,应该是交换了在其它房间中被血弄脏的榻榻米和这个房间的榻榻米。”
“原来如此。这个说明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要特意这样做呢?”
“应该有当成卧室使用的房间吧?白鹭出现在那里,然后进入到战斗。虽然得到了胜利,但结果弄脏了榻榻米。在被血弄脏的房间里起居,换成谁都会不爽的。我认为因此他把榻榻米和这里的替换了。”
“嗯—。”
七花意味深长地仰视天花板。天花板高得连高个子的七花伸满手臂都够不到。看来不论多么荒废,这里果然是个城堡。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就是说,那啥,宇练银阁就在这附近咯。因为被血弄脏的话也会有气味的问题,所以不会和隔壁房间的榻榻米替换的,可是谁也不会想和远处的房间的榻榻米替换吧。”
“很机灵嘛。好,那就重点寻找这附近吧。”
“明白。”
然后。
两个人来到了那扇拉门之前。
这里是城内相当深处的——却也没什么特征的房间。也不是说感到了人的气息。只是,自从进入这个下酷城以来,在两人看过来的房间中——只有这个房间的拉门是关着的。
明明其它地方的拉门和纸拉窗都是全开的——
这里一定有什么。
“…………。”
“…………。”
使眼色的七花和咎儿。
一开始,七花打算拉开拉门,但是被咎儿制止了。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那应该是“这是我的职责”的意思吧。七花老实地退后。他没有出风头的打算。他很明白就主从关系而言自己是从。被命令站到前面的的话他就会站到前面,被命令呆在后面的话他就会呆在后面。
果然是缺乏保养吗,拉门有些变形,不过咎儿稍微一用力——
拉门哗的一声打开了。
这里不是一个宽敞的房间——不,说实在的,相当的窄。虽然是个不见家具一类的,没有装饰的煞风景的榻榻米垫房间,可是如果里面坐着一个人的话,就占了几乎所有的面积。
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一个人。
像女子一样留着长发的,线条纤细的男子。
黑色的,简易的便装
在房间的中央,闭上眼睛,盘腿而坐。
仿佛睡着了一样——不。
看样子,真的在睡觉。
“…………。”
“…………。”
再一次使眼色的两人。
然后,同时将视线移回到那名男子身上。
便装男子——把刀插在腰间睡着了。
收在黑色刀鞘中的刀。
刀柄是黑色的护手也是黑色的。
便装的黑色似乎变成保护色而看不清的——这样的刀。
这时,七花有种奇怪的感觉。
上个月,和真庭蝙蝠将绝刀“铇”从自己的体内取出的那次不同——当时在他发问之前,蝙蝠就骄傲地告诉他那把刀就是四季崎记纪的变体刀真打十二刀之一,绝刀“铇”。
这次不一样。
谁都没有告诉过他那把黑刀就是斩刀。
咎儿没有说,宇练银阁也没有说。
严谨的说,连在眼前睡觉的便装男子就是宇练银阁的保障都没有——可是。
凭直觉,知道了。
竟然知道了。
眼前的刀正是——斩刀“钝”。
“……?……呃。”
虽然如此,当然了——这时的七花还无法对这个现象进行具体的说明……只是不由得想到了罢了,也许是想得太多了,决不能松懈——想法就如此这般地流失了,所以只有一瞬间意识到那奇妙的感觉。
然后,
“你就是宇练银阁吧?”
在听到咎儿那有张力的声音的时候,那种一瞬间产生的想法,没有在记忆中留下多少痕迹就被遗忘了。
对着还没有睁开眼睛的便装男子,咎儿用依旧高傲的语气,
“我是,尾张幕府家将军家直辖预奉所,军所总监督——奇策士咎儿。”
报出名号。
嘛,在这时如果按照正常的故事情节的话,掏出刻有将军家的家纹的某个东西展示在男子面前才是正当的顺序,遗憾的是咎儿所属的军所在幕府当中处于极其阴暗极其背后的部门,所以没有这类证明身份的东西。因此像这样报出名号的时候,只能靠语言来说服对方。
“那把刀——依我看是斩刀‘钝’,如何呢?”
“……吵死了。”
轻轻的。
和有张力的咎儿的声音正相反,如消失般的低语声。
“确实我就是宇练银阁……而你是,谁来着?叫什么什么地方的咎儿小姐……这把刀就是斩刀‘钝’没错啊……不要用那么大的声音叽叽喳喳乱叫。我刚睡醒,震得头都痛了。”
“……那真是抱歉了。”
咎儿稍微降低语调——微笑了。可能是因为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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