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的咎儿。
“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句顶过去。
七花想只是笑一下没什么好介意的,但在右卫门左卫门前咎儿就很情绪化。
跟面对真庭忍军的时候一样。
遇上真庭蝙蝠的时候,被真庭凤凰叫住的时候。
或者对着真庭狂犬和真庭川濑的时候。
咎儿就会心烦意乱,失去冷静。
不过在“背叛者”真庭忍军前保持冷静,对于像咎儿这种立场的人来说稍为有点要求过度了。但是细心一想与公主大人敌对之时,敌对对象不是什么背叛者,为何就情绪化到这样呢,感到不可理解。
就算对面的位置换成是公主大人也好,与之前刀的所有者——宇练银阁,敦贺迷彩,校倉必对立一样没什么分别吧。
数次与其敌对,数次将其打倒——
就是这样。
每次都东山再起的,公主大人。
咎儿也是这么顽强。
七花本是这样认为的。
实际在尾张与公主大人见面后,这个想法改变了。
同类相恶。
在敌对这些事情之前已因是同类所以不能相容。
作为同类的人。。。
“。。。。。。”
七花,是刀。
存在于哪里本身就是一把日本刀。
在无人岛的时候,父亲就是这样教导的。
就是这样被训练的。
所以现在,就像感受器一样,对十二把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感觉到了共感觉。
于是现在作为一本刀,
对奇策士咎儿,奉献身心。
奇策士咎儿的武器,这就是鑢七花。
相对地,眼前的这个男人。
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直辖内部监察所总监督辅佐,“前忍者”、“不忍之右卫门左卫门”的左右田右卫门左卫门。
这个洋装面具的男人,就是公主大人的武器。
武器——就如文字的表面那样理解的话。
与我一样。
不是同类之人,而是同类之刀。
只是,不知为何,并不如咎儿与公主大人那样彼此相恶那样,七花对右卫门左卫门并不感到厌恶。
虽然妨碍到与咎儿两人的旅行感到不愉快(啊,说出来了)。对于像一把日本刀一样侍奉于公主大人的他,感到了共感。
并不是作为刀地感到。
而是作为一个人地。
感觉到了共感觉。
若咎儿与那个女人敌对的话,
然后想想咎儿的最终目的。
那么在何时,
在不久的将来——右卫门左卫门与自己将会有所一战。
绝对会这样。
考虑到那时的话,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对右卫门左卫门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拥有什么实力的“前忍者”,抓紧机会好好观察。。。。
“虚刀流。”
正当七花想着这些事,意想不到地,
突然,右卫门左卫门转过了身来。
向着这边,然后就这样倒后走着——向着七花说话。
“你向我提问的话那我也好问回你问题了。说起来,有一件事还未问——需要预先确认一下。”
“什么?”
“喂右卫门左卫门!不许擅自向我的刀搭话,不记得有允许过你这样做。”
在右卫门左卫门说出“问题”这一词时,咎儿就插嘴了。虽然非常彻底但或许那彻底的语气有点古怪,面具下的右卫门左卫门微微笑了下。
“嫉妒起来真难看啊,奇策士。就这么介意自己的刀在意其他人的事?”
“那些事没有说过!”
十分激动地说到。
七花想到无论应对任何情况都能冷静沉着,灵活应对的不是策士的必要条件吗,但咎儿不是一个策士而是一个奇策士。
可能意外地变得情绪化是一个好事情。
“明白了明白了,对你感到嫉妒绝对是多心了。七花,无论他问啥都给我回答!”
“问什么也。。。”
说了句危险的话。
明显若能察觉到这一句话的更深一层意思的话,七花就够圆滑了。这是在如月发生的事情的话,首先毫无疑问,说了些不能说的话也未必无可能。。。
就算变得情绪化,但咎儿始终是咎儿。
将这作为前提看穿。
兵行险着。
右卫门左卫门说:
“虚刀流。”
这样重新摆好架势地叫着。
依然不变地倒后走着。
“到目前为止你战斗过的变体刀所有者——真庭忍军十二头领的真庭蝙蝠,下酷城城主的宇练银阁,掌管三途神社的敦贺迷彩,明日最强·锖白兵,铠海贼团船长的校倉必,冻空一族的冻空粉雪,你的姐姐——鑢七实。以上七人之中。。。谁最强?”
“。。。。。。“
奇怪的问题。
认为在现在是一个没必要问的问题,七花就这样感到迷惑了。
“读到由那个奇策士提交的报告书的话,能够得到某程度的推测,但是终究那份报告书是基于奇策士的主观出发的,想听一下亲身战斗,与变体刀交手的虚刀流,你的想法。”
“啊,这样啊。。。”
“恩,第一位是鑢七实,二位是锖白兵的顺序是毫无疑问的,但三位以后就有点在意了。。。”
“这是,公主大人的问题?”
咎儿插嘴。
就算允许问问题也不大打算静静地听。总之抓紧机会搞一下破坏。真的没有感到嫉妒吗?
“不否——总之这样想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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