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寥!”桑藜尖叫了一声,抓着李赫的胳膊,撒娇说:“你正房欺负我,你可要惩罚她,不然人家不依哦。”
季寥说起禁忌之地的时候,自己也挺虚的,可没想到桑藜这么一撒娇,她就感觉到周围一片很灵异的空气瞬间破功,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李赫倒是听出了桑藜的弦外之音,忙问:“你的意思,让季寥做大的?那你呢?”
桑藜嘿嘿一笑,说:“我做小妾啊,自古以来,妻不如妾,我不跟季寥争正房,但你得更宠我。”
哎妈,李赫高兴得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啊。
“那金珠呢?”季寥看着桑藜很得意的样子,打击她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金珠不就是那个‘偷’吗?我们家老爷最宠的必定不是你,你看金珠在一边偷笑呢。”
赵金珠脸色大囧,不过好在夜色中也没有人看到,她把左臂的衣袖用匕首割掉了,重新给自己换了药,在桑藜的帮助下重新把伤口包扎了一道,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静静的说:“你们睡吧,我盯着。”
笑归笑,闹归闹,也只是为了在一片陌生而充满未知的环境里让大家放宽心罢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去,在恐惧、伤痛和疲惫中的他们也相继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得最熟最深的是季寥,这么几年来,她就从来没有一个晚上完整的睡过,无数次突然醒来,都要先问一问自己究竟是谁,每一次梦中惊醒,都有些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了,不管接下来是生也好,是死也好,再也没有什么会让她揪心的。
睡得最浅的则是赵金珠,应该说她基本就没合眼,一直到废墟中的破晓渐渐从天边铺陈开来,她才眯了一下眼睛,打个盹也就是几分钟吧,她又猛地醒来过来。
“再睡一会吧。”一只熟悉的手搭在她的肩头,那个更为熟悉的声音说:“破晓了,黑暗成为过去,我们总能走出去的。”
赵金珠看了看蜷缩着靠在一起还睡着的季寥和桑藜,想到季寥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突然顽皮的一笑,把自己的头埋在李赫的怀里,挨了几分钟,仰起头说:“好了,我的位置是守护者,天已破晓,我要看着大家好好地活下去。”
太阳出来了,李赫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季寥讲的那个什么禁忌之地被桑藜用撒娇和卖萌打断扯开了,可经历过死亡的轮回,李赫怎么敢不去敬畏这个世界未知的一切?尤其是在南美这片神秘的大陆,当星辰都隐匿的时候,他真的很害怕他们再也走不出这片杂草丛生的废墟。
站在高高的石块上,李赫和赵金珠借助着黎明的曙光,倒是远远的看清了他们昨天在黄昏中怎么都找不到的出路,他们看到了一条蜿蜒的小溪,而昨天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从小溪里把车开到密林中的遗迹的。当时也是出于谨慎,因为从小溪里走的话,就不会留下车轮印了。
看到小溪以后,也就看到了回去的路,看到了路,又好好的休息了一会,等到太阳照在头上,季寥睡饱了醒来,四个人就沿着小溪走出去。
这一次,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就把那片乱石堆砌的遗迹废墟甩在了身后,顺利的找到了他们停车的地点。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李赫彻底放松了,他把m4反手背在了肩上,伸手就要去开车门,只见寒光一闪,如果不是赵金珠眼明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的手就要被暗处辟出来的一把刀齐腕砍断。
“说得没错,你们可以回家了,老子送你们回老家!”
一刀落空,但面目狰狞的查土生还是狞笑着看向这几个人,猖狂的大笑着说:“知道吗?算命先生曾经说过,我这个人八字太硬,没有人能够杀得死我,所以当年打越战的时候,一个排上去中了埋伏,全排的人都死了,就老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从那以后,什么警察,什么黑道,谁也奈何不了我。来到了巴西这鬼地方,甭管是洋鬼子的耶稣,还是土著人的神,一样的拿老子没办法!”
李赫他们都伸手拔枪,但他们的动作都慢了,毕竟除了季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警察,李赫是个半吊子,赵金珠更习惯用冷兵器,桑藜基本没有战斗力,他们拔枪的动作跟查土生的两个手下没法比,他们的手刚摸到枪柄,那两个一直跟在查土生身边的手下已经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的要害了。
查土生眯着眼睛看了看季寥,说:“我一早就知道你有问题,给警察通风报信,设了这个局把老子骗到这鬼地方来想要抓老子,这都是你干的吧?”
季寥冷冷的看了查土生一眼,说:“谈不上通风报信,我本来就是警察。”
查土生哈哈大笑,说:“原来是卧底啊,不过也没什么鸟用,老子还是逃出来了。那些国际刑警忙活半天,抓到的不过就是那些雇佣军,老天不收我,谁都别想抓到我。”他笑够了,眯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几个女孩,露出一脸**的笑,说:“这一趟虽然钱没了,货也没了,不过老天对我还是不错,送来的这几个女人都还很不错。”
李赫看了看查土生的身后,突然笑了一下,说:“我有一个秘密,你想知道吗?”
查土生觉得李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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