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振东哈哈大笑道:曹贤侄,你能悟到这些很好,这就是老板和员工的价值区别。我手下有的员工每当跟我提出要求加薪的理由,就是总说这活儿都是他干的,根本就没搞清楚自己的价值定位,不知道老板和员工工作性质的区别。
曹宇点头道:您说的没错,要不是有您,我每天要跑上10来里路辛苦不说,还被人赶来赶去的,搞不好还要跟人打架,根本就不可能做大。
闫婷婷立刻讥讽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领导动动嘴,员工跑断腿吗?
曹宇连忙道:话不是这么说的,这话应该是要没有领导给指方向,底下的员工就是跑断腿也不可能干出什么名堂来的。
闫婷婷立刻将矛头指向了曹宇,嘲笑道:没想到你还这么会拍领导的马屁啊,领导说的也不一定都对,他要是说错了话,员工还不是照样要跑断腿嘛!
闫振东摇头道:那代价是不一样的,员工跑断腿每天是有工资拿的,老板要是指错了道儿,这公司就开不下去了,你说这错误的损失最后是谁来背的呀?
曹宇点头道:没错,老板为公司负责,所以老板说了算,员工要听老板的。
闫婷婷接话道:这个我懂,你是想说,如果没有老闫的指点,咱们就根本不会去卖这报纸对吧?
曹宇坦诚道:是的。
闫婷婷辩解道:我觉的你被老闫给带跑偏了,咱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谁的价值大吗?如果不是你能干聪明,把那些流氓给打垮了。之后还用了一个这么好的方法,把那些卖报纸的给说服了,那也没有这批发的生意。所以从这件事情的角度上说,你在这里所发挥的作用要比老闫重要的多。如果把你比作是一个公司里的员工,老闫是老板,那我觉得你的作用要比老闫的价值要大。
曹宇连连摇头,认真道:我不是在恭维闫叔叔,咱们实事求是、就事论事的说,我刚才分析过了,这卖报纸的生意,地盘远比其他的条件都要重要,谁统治了这块地盘,谁就在这上说了算,其他的那些都只是辅助的手段而已。
闫婷婷道:可这地盘分明是你打下来的呀,老闫只是去帮你收了收尾罢了。
曹宇摇了摇头,谦虚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只是在局部战斗上取得了胜利,后来要不是闫叔叔找人帮忙把那些个流氓给抓了,咱们估计是做不成这批发的生意的!
闫婷婷就想长他的信心,于是继续道:能搞定那片儿地方的又不是老闫一个,你去找周阿姨帮忙,估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我觉得老闫他也没那么重要,不是什么必不可少的条件。
曹宇现在之所以选择跟闫婷婷家走的很近,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要躲着他妈,闫婷婷一提起他妈,曹宇的眼神便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只得无奈道:我妈肯定是能做这事的,只不过她可能根本就不肯去做,因为她不会支持咱们干这事儿的。
闫婷婷一听立刻明白了曹宇的意思,她心思缜密,还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心下不免有些担心道:那怎么办啊?这报纸的来源也是周阿姨帮着找的,这事儿恐怕是瞒不住的,她早晚都会知道,曹宇,这事你可要早作打算。
闫婷婷哪里知道,曹宇之前已经和他妈达成了协议,除了张海燕以外,不再干涉他找朋友的事情,所以曹宇才不以为然道:咱们又没干什么坏事,怕她做什么啊?!
闫婷婷一听脸腾地一红,心中骂道:哼,你是不怕,你有想过我吗?我可怎么办啊?!你个蠢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我只能是自己早作打算。哼,真是气死我了!
这些都是她心里话,根本就没法跟曹宇张口,只能咽进肚里,烂在心里,干瞪眼。她更不知道,周雪梅对他这卖报纸的事情,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认为那都是曹宇孩子气的瞎折腾,成不了什么气候。
之前周雪梅她托的关系搞定的邮电局,那也是七拐八绕,一锤子买卖,只是那些个受托之人都是拿着鸡毛去当令箭,层层衰减,到底办成了啥样,曹宇不提,也没人上心地再向她汇报,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只是闫婷婷自己心怀鬼胎,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瞎担心,曹宇见闫婷婷不再说话,便自顾自叨唠道:想要靠卖报纸发财就只能是做批发,闫叔叔能够出面帮我来摆平火车站这里,那绝对是对我最大的帮助,闫叔叔,我敬您一杯,谢谢您。
曹宇说着起身端杯向闫振东敬酒,闫振东也连忙端着杯子站起来:曹贤侄,你太客气啦,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主要的还是你们能干,后生可畏,来,我以茶代酒,咱们大家一起喝一个,庆祝一下。
大家纷纷起身,举杯相庆,喝完重新坐下,闫振东道:你刚才谈的是一个责权利的问题,这个问题我来给你们解释一下,这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搞清楚老板和员工到底是应该听谁的问题。这个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这老板出钱雇人干活,不管事情对错,员工都能拿到工钱,亏了赚了都是老板的事情,从这个角度讲,要听老板的,这很好理解吧?
俩人点头道:没错。
闫振东继续道:员工按老板的要求做事,工作任务和目标明确,这工资也是随行就市,而老板是要这事情的结果负责,亏盈都是不一定的,这你们能理解吗?
闫婷婷抢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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