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没有思路。
论文不知道是要解决什么问题，最开始就直接塑造函数，感觉一大堆的条件，继续进行函数的塑造，函数变得越来越复杂后，再假设黎曼猜想是正确的，得出所谓‘固定平面波峰和波谷的解都是素数’的结论。
全篇论文理解下来，就感觉像是‘没有起点’、‘没有思路’，中途的论文过程也是如此，虽说证明过程没有问题，但研究的人不知道具体是要干什么。
为什么就突然用这个条件？
为什么突然要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一直等全篇都看完以后，才知道，“原来是要拓展黎曼猜想！”
那有点像是走迷宫。
一个人到了迷宫里，就一直不断的走着，后面跟着的人，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走，但突然就走出了迷宫。
到底怎么走出来的？
不知道。
一个个转弯是怎么思考的？
不知道。
论文的评审员，普林斯顿大学詹姆斯教授的点评也是这样，“我最开始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为什么会去论证一些无关的东西，一直到最后才明白，他是要拓展黎曼猜想。”
“我在审核论文的过程中，只感觉跟不上思路。”
“我能确定的是，这篇论文的作者是个天才，他创造了一种函数构建法，是利用解反推函数。”
“这种函数构建法，也许比结论对数学领域的意义更大。”
赵奕也注意到了论文的点评，但他对所谓‘函数构建法’就只能笑笑了。
他可没什么函数构建法！
之所以能最终构建出函数，完全是因为《因果律》、《联络律》能力，而不是采用什么数学方法完成的。
反正推导过程、结论正确就可以了，其他人怎么理解思路就随意了。
……
周末。
这是高考前难得的假期。
林晓晴、赵琳琳早早来到赵奕家，她们是来一起补习的，马上就要迎来高考，真是一点时间都不能耽误的，她们没有上补习班，而是决定来赵奕家里补习。
一则，轻松一些。
二则，赵奕的水平肯定比普通老师强的多。
大家都这么看。
赵奕是有些推不过才同意的，他感觉稍微有点郁闷，家长们，主要是赵虹娟、牛莲花，对他辅导林晓晴、赵琳琳，是充满了期待的，因为赵奕的数学能力，都被公认是世界顶尖，都发表了两篇有影响力的研究。
但是，研究和讲解是两回事啊！
有些人做研究很厉害，当老师就不一定了。
赵奕就是这种。
他自己做题倒是很简单，几个能力一上答案就出来了。
讲题？
他发现自己必须要先解出来，用《联络律》得出正确答案后，再去思考着引导解题思路。
这个过程转了好几个弯，比做研究都要困难。
赵奕讲了几个题都有些头疼，感觉自己亏大发了，趁着林晓晴、赵琳琳在做题，他决定赚上几个学习币。
三人是坐在餐桌上的。
林晓晴和赵琳琳并排坐着，赵奕则是坐在对面位置，他隐秘的朝下看了眼，伸腿往前找到目标蹭了几下。
林晓晴抬头瞪了他一眼，赶紧把腿挪开继续做题。
赵奕继续。
林晓晴被追的没办法，看了一眼赵琳琳又不好意思出声，干脆就把腿放着不动，任由对面那个可恶的家伙动来动去，脸色不知不觉间红润起来。
【撩妹，目标：林晓晴，学习币+2。】
“不错！”
“继续努力！”
赵奕觉得右腿稍微有点难受，干脆换了左腿继续工作，结果林晓晴似乎越来越适应，脸色都回复了正常。
“难啊！”
“目标已经适应了，同样的刷币办法行不通！”
赵奕感叹。
【撩妹，目标：赵琳琳，学习币+3。】
“暴击？？”
赵奕张大了嘴惊讶地看向赵琳琳，才发现赵琳琳脸色红得要命，还强忍着把目光放在试卷上。
所以说……
赵奕深吸一口气，赶紧收回了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绝对是意外！
对！
意外！
接下来就很正常了。
赵奕发现拿到五个学习币，也就没有继续刷币的心思了。
中午的时候，赵琳琳去林晓晴家吃饭，赵奕把她们送到了门口，临走的时候想着把币刷完。
他对林晓晴小声说，“晚上来我家补习啊，就我们两个人，我让超哥也休息一天。”
林晓晴狠狠瞪了赵奕一眼。和赵琳琳手牵手，打打闹闹的走了。
一个小时以后，赵奕正和许超一起吃午饭，就收到了学习币进账的提示。
他都有点习惯了。
这姑娘又在脑补吧？
但是哥真的是很单纯的想刷学习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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