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沫倒是印证了她的猜想,为她科普道:
“进阶的时候会有比较大的反应,同时危险也比较大;而普通的一重一重的晋升只会让人感觉一阵清爽,然后灵力回溯。”
神芜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所以说她没碰到小绿球也能晋升?因为什么?难道是他们打架的时候灵力外溢,而自己在旁边恰好吸收了?
神芜幽表示她很喜欢这样的意外之喜,甚至表示以后他们打架的时候自己也要在旁边扎个棚子一边悠闲惬意的欣赏他们战斗,一边默默的吸收灵气晋升,给自己升升级。
这就是传说中躺赢的感觉吗?
简直不要太爽啦!
只是这牡丹斧...
神芜幽不禁蹙了蹙眉。
她方才一靠近就感到一种凄厉惨绝的渗人戾气扑面而来,尽管夹杂着馥郁的牡丹花香也遮掩不住它里面浓重的血腥之气。
这样的邪煞之物,真的是传说中的圣器?
“这牡丹斧,我能摸摸吗?”
“能啊,随便摸,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白羽沫将这樱粉的牡丹斧往前推了推,神芜幽见他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便也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于是就伸出指间在这牡丹斧上轻轻触碰了下。
然而就算这样试探性的一触,竟真的让她察觉到了异常——!
指间接触斧面的一刹那,神芜幽只觉的眼前倏地闪过一阵猩红之色,霎时间耳边激烈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渗人尖叫,凄厉而尖锐,几乎要刺穿她的脑膜。
那声音凄凉惨测夹杂着绝望无助的挣扎,此起彼伏,锐声刺耳,刹时让人惊起一阵骨寒毛竖,竦然惊怖。
神芜幽在感受到不对劲的那一刹那猛地后退一步,却还是让那股凄惨惊悚的嗜血煞气侵入脑海,她不由得痛苦的低呼一声,强迫自己将那种感觉甩出体外。
白羽沫见状,忙收回手中的牡丹斧,上前扶着踉跄中的神芜幽,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神芜幽头痛之后再无大碍,只是眸色深沉的望着那樱粉色看起来毫无威胁的牡丹斧,沉声道:“我刚刚...在接触它的一瞬间,看到了漫天血色的猩红,痛苦凄厉的尖叫,绝望挣扎的不甘...”“总之这东西煞气很重,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圣器?”
白羽沫闻言显然有些茫然,她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牡丹斧,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再看看其他人,他们眼中似乎也都是不相信的神色。
但白羽沫知道,芜幽无故不会说出这种无厘头的话,所以也就没有出声质疑,而是默默将牡丹斧放进储物戒,然后严肃认真的对她说了一句:
“我们并未发觉异常,但这圣器五百年一出,五百年一灭,我们所知甚少,还是要询问一下院长他们,再做对策。”
神芜幽也不知道为何只有自己能感受到那种骇人的煞气,但是能提醒他们多多注意,也是不错的结果了,于是便点点头,‘嗯’了一声。
有了神芜幽的助力,这番跨级之战也并未对造成他们多大的伤害,于是几人也就商量一下,决定在这鄄城里休养生息,好好补给,为下一站的旅程做好准备。
他们是缥缈峰上令人望尘莫及的天资仙家,此番又帮助村民除掉了荒岩山的妖物,恢复了鄄城以往的美景,鄄城的人对他们都感激不已。
城主更是邀请他们入城主府居住,以示感激。
但众人在缥缈峰上枯燥惯了,如今好不容易下趟山,自然想要领略一下民间的世间百态,风土人情,所以婉拒了城主的好意。
他们寻了一家较为火爆的客栈,美食佳肴各有特色,说书评戏也囊括良多。这六人坐在阁楼的窗台边,一边吃茶品酒,一边眼观楼下的车水马龙,耳听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神芜幽因为额间的那绚丽夺目的血色彼岸花花钿不宜示人,这些天一直是带着白纱帷幔,虽看起来仙气飘飘,神秘莫测。
但...她总觉得那些人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看向她身旁的这些人的目光带着敬畏与羡慕倒是能理解,毕竟他们一身的仙风道骨,姿容俊秀,定非常人。
可为什么看向她时,那一双双惊艳的眸子过后竟然只余贪婪和...鄙夷?
看着那一双双几乎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吃人目光,她终于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羽沫,你觉不觉得...那些人看我眼神有些奇怪啊...?”
闻言,白羽沫抬眸环视了一圈,而后了然一笑:“不奇怪啊。”
“这还不奇怪?就差直接冲上来将我吞之入腹生吞活剥了好吗?!”神芜幽觉得自己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不信白羽沫看不出来。
果然,下一秒白羽沫诡异一笑,语气幽幽:“他们有这种反应确实不奇怪啊,毕竟在他们眼里,你可不就个美味大补的食物嘛。”
神芜幽惊悚的望着她:“他们还吃人?!”
“不...”
白羽沫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语气充满了调侃:“他们吃的是千年大补的妖物啊~”
“他们知道我是妖?不是,他们怎么看出来的?这些不都是没有灵力的平凡人吗?”
神芜幽捂着小心脏一口吐出三连问,难道她的伪装根本就并无卵用?
“一般来说,他们当然看不出来是人是妖还是魔,但是...谁让你现在是跟我们在一起呢?还这副装扮?”
白羽沫一眼望去,就只能看见神芜幽头上罩着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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