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去，这从发觉了地上的碎片。
只那一眼之下，他的眼中，染上了几丝惊讶，几丝忌惮！
“你……你们……杀了四大长老？”柴院长一边咽着口水，一边不敢置信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帝无殇面不改色，淡淡地应声。“没错。”
“糊涂啊！”柴院长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而后沉声道。“你们可知，这四大长老是暗魔府的人，暗魔府，是不能得罪的啊！早前暗魔府便一直想要我身上的古籍，只是碍于我是灵学院的院长，不能与我明着来。现如今，你们杀了四大长老……”
柴院长说着，口中一直轻喃出声。“也怪我，怪我，要是我早一步来就好了……”
边上的柴院长此刻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一样。
惊羽和帝无殇惊讶地对视了两眼。
随之，惊羽上前来，眉头一皱，问道。“院长，那暗魔府，到底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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