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白茉一看到唐诗诗就冲动成这样的xing子,孙晓芬真是觉得头痛不已。
“白夫人,希望你能规矩好令媛的言行,不要失了教养,这里是精品店,不是菜市场。”凌悦淡淡的开口,表情矜持高贵。
“……”孙晓芬被凌悦一句话给堵得哑口无言,但是她们理亏在先,所以也无话可说,只能暗怪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唐诗诗!”白茉却是不管不顾的又冲了上来,伸手就要狰狞,她得不到的,宁可毁去,也不要让唐诗诗这个女人得到!
唐诗诗在最后的时刻,往后急退了两步,白茉一时不防备,被脚下的楼梯给绊住了,摔在楼梯上,那动作像是在给女王叩首的仆从。
“白茉,你知错就好,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唐诗诗嘲弄的开口,她是故意在白茉快要揪住她的衣摆的时候才退开的,为的就是让白茉摔这一跤。
“嘶!唐诗诗,我跟你拼了!”白茉哪里受到过这种羞辱,而且还是在唐诗诗的面前,一想到她现在竟然匍匐在唐诗诗这个jian人的脚下,她就恨不得将唐诗诗给撕碎,扯烂!
“茉茉!你疯了!”孙晓芬眼尖的看出了唐诗诗的小算计,上前一把拉住白茉的身子,阻止她再去招惹唐诗诗,然后抬头看着唐诗诗的目光转冷,声音带了些严厉,说道:“唐诗诗,虽然白茉情绪激动了点,但是让她给你行这么大的礼,你的身份还不配!”
唐诗诗听了孙晓芬的话,微低了下巴,眉毛一挑,目光幽深,直直的看着孙晓芬,说道:“白夫人,恐怕这一个礼,还远远不够。还有,白夫人想必是忘记了围棋大赛上我跟白茉之间还有一个赌约的事情了!”她原本就站在楼梯上,此刻微微低着下巴,看着孙晓芬跟气急败坏的白茉,竟然有了一种俯视的味道,让孙晓芬都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压迫,迫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你——”孙晓芬没想到唐诗诗竟然敢如此托大,心头刚刚对唐诗诗涌起的那丝熟悉的好感,一点渣儿都不剩了。
孙晓芬看了眼凌悦,然后又看看唐诗诗,说道:“你又何必如此咄咄bi人?”没想到唐诗诗竟然打着如此折辱白茉的主意,要是让白茉卑躬屈膝的给她叩首,她才能原谅白茉的所作所为的话,她孙晓芬第一个不答应!
女孩子的名声何其重要,要是白茉跟唐诗诗口头求饶了,那她以后在b市的上流圈子里,还怎么能抬起头来做人?
没想到唐诗诗竟然生出这么恶毒的想法!孙晓芬自我忖度着。
还有唐诗诗提起围棋大赛上的赌约,孙晓芬这才猛然记起,当初唐诗诗跟白茉两个人的确是立了赌约的,唐诗诗说要是自己赢了,但凡以后她唐诗诗出现的地方,白茉都要退避三舍!她还以为这只是当时两个人的一时戏言,没想到唐诗诗倒是当了真,记得清楚。
唐诗诗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竟然让孙晓芬想了这么多,曲解成这样!
不过即便是知道了,也莫可奈何,再说了,白茉的所作所为,就算她下跪求饶,唐诗诗还真不一定原谅她。
“白夫人,咄咄bi人的恐怕是另有其人!”凌悦脸上浮起一丝怒色,她看着孙晓芬跟白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白家人的家教,真是让人不敢恭维!明明是她们有错在先,现在却反咬一口。
“凌悦,你什么意思?唐诗诗这样的女人,亏你还这么护着!”白茉一听凌悦的话,控制不住的吼了起来:“一个二婚的女人,出身卑微,哪点值得你将她当宝!”
“我儿媳妇不论哪一点都值得我当宝一样的护着,倒是你,除了生在白家,我看不出来还有哪点值得别人多看一眼!”凌悦看着跟条疯狗一样对她直呼其名的白茉,冷哼着说:“看来,我需要跟白老夫人说一声,感谢她诚心相邀,白家的宴会,我们就不去了!”
孙晓芬听了凌悦的话,心里一紧,发热的头脑清醒了过来。同时又十分的懊恼,暗怪自己怎么就一时冲动,没有控制好自己的xing子,这次白家的宴会,是为了什么,她心里十分的清楚,如今要是真的惹恼了唐诗诗,那公公婆婆的一番好心,岂不是要白费!
“我们白家的宴会,才不会请唐诗诗这样不……啊!妈你做什么打我?”白茉接了凌悦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孙晓芬给扇了一巴掌,她捂着脸,吃惊的看着孙晓芬,吼叫着。
长这么大,孙晓芬还是第一次对自己动手,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自己死敌的面。
白茉不敢置信的看着孙晓芬,想看看她是不是被邪气附体了!
不光是白茉吃惊,就连唐诗诗跟凌悦都被这急转直下的形势给弄得一愣,眼神中带了些不明所以的流光。
孙晓芬刚刚还护着白茉呢,不知道怎么一眨眼就又教训起白茉来了!
“你给我闭嘴!”孙晓芬吼了白茉一声,歉意的看了凌悦跟唐诗诗一眼,然后目光又转向白茉,生气的冷着脸,拽着白茉就往门外走,边走边说:“你给我回家好好反省下!省的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惹祸!”
凌悦跟唐诗诗看着孙晓芬将白茉给生拉硬拽的弄了出去,刚刚的好心情也被破坏了,又随便买了店里的几套衣服,跟ja**告辞离开。
照例是唐诗诗开车,唐诗诗跟凌悦商量了一下,将车子开去了皇朝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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