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么看的陶夭夭不在乎,她只想知道艾比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瞥见四下无人,陶夭夭把她给叫到了一边,艾比一脸的受宠若惊,站在陶夭夭的面前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连说话的时候,都是透着格外的小心,“夫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吩咐?”
“你不用那么紧张,坐下来,陪我聊一会儿。”陶夭夭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艾比惶恐,直径跪在了陶夭夭的面前。
“夫人,不敢,有什么话您直接说就好了,千万不要那么客气。”
陶夭夭狠狠拧眉,说话的语气渐冷,透着很明显的不悦,“我让你坐,你就坐,还是说连我都使唤不动你了?”
艾比惶恐,咽了咽口水,“没,没有,我对夫人绝对是一片赤城。”
今日来,陶夭夭阴晴不定,心思越来越难以琢磨,艾比顾及她怀着孕,比之前伺候得还要小心,一点小差都不敢开。
“我那天责罚了你,你是不是在记恨我。”陶夭夭开门见山的问,一双清澈的眼睛直视她,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艾比愣了半秒,一脸严肃认真的反驳,“确实是我失言在先,夫人责罚我是应该的。”
答案显而易见,陶夭夭耳朵都听起茧了,也不管她是懂还是装傻,叹了口气,闷闷的自言自语,“我一个人来到这里,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时候我就在想,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可以给这个孩子什么?”
她低垂着眼睑,眼底一片温柔似水,白嫩圆润的手放在圆滚滚的小腹上,一阵阵上下温柔的抚摸着。
眼里透着期待,希冀,惶恐还有一丝丝的迷茫。
艾比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年轻女人,疏离的伪装一层层冰雪消融,透过她的身体,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绝色温柔的影子。
她的眼神闪躲极快,就好像是光,瞬间即逝,可陶夭夭眼睛很毒辣,将她眼底里的情绪捉得死死的。
“你刚才是在想谁?”陶夭夭质问她,她的感觉不会错的,艾比一定隐瞒了些什么。
她垂下眼睑,低垂闪烁着不敢直视陶夭夭的目光,僵硬道,“没有,夫人刚刚是看错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下去做事了,夫人好好休息。”
“站住!”
陶夭夭在身后呵斥了一声,挺着肚子气呼呼的抓住艾比的手腕,“嘴上说着对我衷心,对我一片赤诚,可我说的话,问的问题,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
“夫人……”
陶夭夭气头上,暴脾气来了,甩开她的手哼哼,“算了,你本就不是我的人,自然不会向着我,之前见你稳重又知进退才把你留下来的,没想到你和她们也没什么分别,与其在我这里受气,明天你就收拾离开,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艾比慌了,四十多岁的人如同一个孩子似的,没有丝毫的犹豫抱住了陶夭夭的腿。
突然来这么一下,陶夭夭也懵圈了,行这么大的礼?
艾比以为陶夭夭真的赶自己走,积压在内心良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泣不成声,“夫人,我绝对没有二心,我是心甘情愿来伺候你的,你是轩殿下的妻子,那就是我的主人,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不是,你先起来,万一被人看见了不好。”
花园这里倒是没有什么监视器,近日里监视她的人也都撤走了,可院子里上上下下那么多的人,但凡是有一个人看到了,一人一张嘴,传来传去,指不定传成什么样的版本。
陶夭夭挺着肚子不方便弯腰扶她起来,只能抬了抬腿去踢她,不耐烦道,“要想留下来,现在就给我松手,擦干净眼泪回答我的问题。”
一听陶夭夭不赶她走了,艾比双手快速将脸上的泪水一抹,讨好的苦笑道,“夫人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谁,来墨氏多久了,为什么非要过来伺候,张口闭口的轩殿下,你认识我老公?”
其实她和纪景轩很少在墨氏露面了,知道他们俩,并且能够对纪景轩如此恭敬的人真的不多,艾比是为数不多中陶夭夭从未见过的一个面孔,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艾比话的真实性。
可凭着这些天的相处观察,陶夭夭发现她这个人沉稳睿智,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将这里上上下下打理得仅仅有条。
艾比可能有自己的私心,但陶夭夭能够感觉得到这个女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恶意。
甚至,很多时候陶夭夭会有种被她维护的错觉,既让她安心,还有点未知的惶恐,反正感觉上怪怪的。
艾比收敛了情绪,第一次对陶夭夭说起了自己的名字。
“夫人,其实我叫朱怡,年少的时候是……跟随在莲夫人身边伺候的。”她的声音低沉而暗哑。
特别是提起“莲夫人”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眶里积满了晶莹的泪水。
陶夭夭内心的震撼不比她少,听到艾比提到自己的婆婆,她一下子明白艾比为什么会对她这般了。
也难怪她一直口口声声的说,她是纪景轩的妻子,以后就跟在她身边伺候,原来她是衷心护主啊。
“朱姨,你先起来吧,我们有话可以慢慢说。”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甚至还改口叫了她一声姨。
朱怡惶恐,忙低声嘱咐她,“夫人,这里并不比外面,任何的一言一行尤为重要,你还是叫我艾比好了。”
茱莉亚非常喜欢给自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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