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陶夭夭对着男人喜极而泣,卯足了劲甩开纪景轩的手冲向了男人的怀抱。
她一边哭一边揪着司徒枋的衣衫说,“哥哥,你终于来了,带我回来好不好,你带我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司徒枋拍拍她的后背,动作很轻很温柔,对视上纪景轩那双寒眸却是低低发笑。
“纪少这大晚上的是闹哪出,觉得我们司徒家没人了吗?”司徒枋放着狠话,一把拉过怀中的女人,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陶夭夭缩在他的身后,从始至终没有去看纪景轩黑如锅底的脸,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司徒枋,当着我的面想要带走我的人,你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几乎是在同一刻,纪景轩身边的司尘,司徒枋身边的楚涟同时把自己的枪口对准了对方,双方屏住呼吸,手指放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动,枪膛中的子弹便会在第一时间切向对方的心脏。
陶夭夭抓紧司徒枋的声音低呼,“哥哥,不要!”
“夭夭,过来。”纪景轩站在远处向她伸出了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还是记忆中那么温柔深情的样子。
可陶夭夭咬着唇,没有向前迈出一步,鼓足了勇气淡淡的开了口,“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如果你真的要逼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呵,听到了,我妹妹并不愿意跟你走。”
司徒枋抱着手臂静静看向纪景轩,嘴角扬着一抹胜利的微笑,十足的欠扁,“对了,就算你想要从我手中抢人,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们已经被五辆黑色的车包围了,据司尘目测,哪怕不算上司徒枋和楚涟,对方少说也有十来号人。
而纪景轩身边只有一个他。
害,哪怕是火拼,他们也是寡不敌众,眼前目前的局势,就算陶夭夭最终答应跟他们走了,司徒枋这架势也不会让他们全身而退。
司尘压低了声音劝道,“少爷,来日方长,不然先让少夫人冷静两天。”
“闭嘴!”纪景轩的声音急得高了八度,皱着眉,冷冷呵斥,“你不会打电话叫人过来?”
他司徒枋有人,难道他就不会叫人来了?
陶夭夭觉得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拉了拉司徒枋的衣袖乞求道,“哥哥,你让我和他单独说两句话好不好?”
“……”
“就两句。”陶夭夭竖起两根手指头,可怜兮兮的央求着司徒枋。
司徒枋心一软,伸手摸摸她的脑袋,很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松口了,“那好,,只允许说两句。”
随后,也不知道陶夭夭对纪景轩说了什么,那家伙脸色虽臭,倒也没有继续对着干。
就这样,陶夭夭跟着司徒枋回了家,从她进门开始发觉司徒家的气氛怪怪的,从头到尾只有贺青柠和慕秋雪而已,司徒爸比的人影都没见到。
陶夭夭喝了点粥,折腾了一天浑然没有一点困意,打算去找找慕秋雪说说话,不经意间听到了书房内传来的对话。
“你真的要和爸爸离婚?”司徒枋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门外的陶夭夭却是心头一震。
贺青柠,要离婚?
陶夭夭捂住了嘴巴,明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能够听的,可是她的脚已经迈不动步子了,只听房间里传来贺青柠格外冷静的嗓音。
“我和你爸爸凑合着过了大半辈子,实在是没办法继续欺骗彼此了,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我们只是各过各的而已,基本和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差别。”
司徒枋抿了抿唇,发问,“是因为小夭儿,对吗?”
“不是。”贺青柠回答得很果断。
“你不用否认,爸不会承认小夭儿我是知道的,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为了照顾到小夭儿的感受,所以……”
贺青柠脸色大变,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低声呵斥道,“够了,这话以后都不必再说了,特别不能让夭夭知道,她现在已经够难受了,绝对不能让她烦心,我亏欠她的已经够多了。”
……
“夭夭,你跑哪儿去了,找你半天都没看见人?”
慕秋雪穿着睡衣站在她的房间里面徘徊,一出门,正好看见陶夭夭手里拿着一瓶牛奶,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脸都白了一片。
她心疼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陶夭夭身上,陶夭夭哭笑不得,“雪儿,你这样会感冒的,一会儿我得挨哥哥骂了。”
“我在室内又不冷,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娇气,干嘛啊,一天天的把我当成了瓷娃娃似的。”
陶夭夭把身上的外套重新挂在慕秋雪的身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着她一同进了客房。
“你这么晚了抱着枕头过来,是要陪我睡?”
一进门陶夭夭眼尖的扫到了粉色大床上的两个枕头,一个是贺青柠提前给她准备的。
而另外一个很明显是慕秋雪带过来的。
慕秋雪扑向柔软的大床,以一个大字形霸占了整像大床,翘着红唇哼哼,“怎么,不欢迎啊。”
陶夭夭笑笑,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以前大学时候的样子,感慨的抱住了慕秋雪。
察觉她的不对劲,慕秋雪掰正了她圆乎乎的小脑袋,清澈的美眸闪烁着温柔亲切的光芒,给她暖暖的鼓励,“夭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你一辈子住在这都没关系,我俩可以做伴。”
“噗……”陶夭夭孩子似的笑出了声,嘻嘻调侃她,“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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