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殿下,茶已经凉透了,不如我让人重新换一壶上来?”
洛倾在这个最尴尬的时候打破了氛围,由此给茱莉亚一个缓冲的时间,他的余光不动声色的瞥向霍之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这会儿,霍之之自然从激动的情绪中挣脱了出来,拉过墨焱的手轻声道,“哥哥。”
“不用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人能够伤害你。”
他高大的身躯赫然成为了霍之之的天然保护屏障,即使是面对亲生母亲的气势镇压,墨焱的态度未减分毫,“这里既不欢迎你,那我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之宝,我们走。”
“慢着。”
茱莉亚握了握拳,努力压制内心的不满情绪,松开了拳头,嘴角扯着一丝僵硬的笑容。
她走到墨焱的身边,抓住了他一只胳膊,另外一只手则覆在霍之之的手上,“好了,你们的事我不干涉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也给母亲一个面子。”
说罢,她冷冷扫向寒蝉若禁的墨霏霏,呵斥道,“还不快点过来和你哥哥道歉。”
蓦地,茱莉亚心有不甘,却依旧当着墨焱的面承认了霍之之,“也给你嫂子赔不是,以后绝对不能再没有礼貌了,以后都是一家人。”
墨霏霏气得跺脚,嘟着嘴不啃松口,“我不叫,我才不会承认她呢,她哪里配得上我哥。”
“小妹妹,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的,要问你哥喜不喜欢。”
默默坐在一旁听了许久,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两句,陶夭夭觉得陶纤纤的战斗力或许都会比墨霏霏要强。
更别说斗得赢霍之之了。
长叹一口气,陶夭夭吃饱了也喝足了,有了老公在身边撑腰自然底气十足,拿出了嫂子的架势和口吻冷嗤一声,“就算你哥哥不喜欢之之,他也会有其他的女人,总之,无论那个女人是谁,都不可能是你。”
墨霏霏双手握拳,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了血肉之中,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凭什么教训她。
气恼之下,墨霏霏那一双喷火的眼睛瞪向陶夭夭,恨不得把她的嘴撕个稀巴烂。
不过,她这样的念头只维持了不到三秒,因为陶夭夭身边的男人从头到尾即便一言不发,身上散发的气息却相当骇人。
她见过不少冷俊出众的男人,最喜欢的自然还是自家哥哥的颜,可初见纪景轩的那一眼确确实实的被惊艳到了。
很难想象,陶夭夭嫁给了这么一块大冰山,可想而知到底要有多么强大的内心。
“洛倾,带霏霏下去擦点药,今天她也累了,就回去好好休息。”
茱莉亚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像墨霏霏这样不识大体,净添乱的丫头还是不要继续在眼前晃悠的好。
墨霏霏最忌惮,哪怕心有不甘和委屈,倒也十分听话的跟着洛倾下去了。
刺眼的人一走,茱莉亚重新恢复了脸上的笑容,视线落在纪景轩面无表情的脸上,态度腼腆而真挚,“景轩啊,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你看看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也应该好好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
“我来是带夭夭回家的。”纪景轩一句话将茱莉亚给堵死了。
霍之之淡淡附和了一句,“这里风景虽好,不过环境有点吵闹,不适合姐姐安胎,纪少素来心疼姐姐,想必已经归心似箭了吧。”
“呵呵,其实我还好,只要我老公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陶夭夭从纪景轩回来的那一刻,就像一只粘人的小猫咪,不管是吃早饭也好,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家庭大戏也罢,她就没离开过纪景轩温暖炙热的怀抱。
如今,估摸是因为坐姿太久了腿脚僵着不舒服,陶夭夭在男人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靠。
那撒得一手的好狗粮,闪瞎众人的眼。
纪景轩低头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小猫儿,心软了一半,冷沉道,“叨扰多日,有劳殿下照顾我的妻儿。”
“哪里,夭夭怀的可是我们墨氏的血脉,照料好她和孩子是我的义务责任。”
茱莉亚话锋一转,不慢不急道,“因为霏霏的不懂事,造成来你们的困扰,我很抱歉,以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再着四年一次族中大会马上就开始了,这对我们墨氏尤为关键,为了确保顺利召开,景轩还是多久几日好了。”
这话一出,陶夭夭看得出来纪景轩坚定的态度有所动摇。
四年一次的族中大会,听起来貌似很重要的样子。
“我未进族谱,算不得墨氏的人。”纪景轩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墨焱倒是笑了起来,揶揄道,“母亲殿下莫不是忘了,,当初极力反对轩弟认祖归宗的人到底是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母亲殿下的记性还真是大不如前了。”
那年纪景轩刚好八岁,因为身世再也无法继续隐藏,墨羿力排众议要给莲夫人母子名分,将纪景轩写进墨氏一族的族谱,享有位同墨焱一样的身份和地位。
只是那时候杀出一只拦路虎,不仅让纪景轩没办法认祖归宗,连带莲夫人与墨羿的情事赤果果的公之于众。
那时候,墨羿声誉受损,族中支持茱莉亚一派的长老大臣们制造舆论的压力,借以威胁墨羿杀死最心爱的女人,扶持茱莉亚成功登上王妃的至尊之位。
后来,茱莉亚确实成为了权利巅峰的女人,代价却是彻底失去了丈夫的心,成功将自己的丈夫推到了其他女人的身边。
这件事情在当年轰动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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