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怎么了,你别哭,孕妇不能哭,乖哈。”
女人这么一哭,纪景轩的心彻底乱了,之前他没有过任何情感经历,也没有什么哄人的经验。
他只会本能的摸摸陶夭夭的脸蛋儿,心疼的亲吻她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睛。
“呵呵呵,你别那么紧张,我是高兴。”
她突然又非常开心的笑起来,张开双臂紧紧抱住纪景轩精瘦的腰,小脸埋在男人炙热的胸口轻轻啜泣。
“其实也不用,反正……反正就是一个仪式而已,只要等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那些虚的。”
陶夭夭起初是非常在意婚礼这个事情的,别人有的她当然也想拥有,穿婚纱一直是她的梦想。
后来时间久了,纪景轩没有再提起这个事儿,她也就淡淡歇下了筹办婚礼的事情,觉得只要是能够嫁给自己暗恋的男神,能够和他就这样一生一世的在一起,有没有婚礼其实都是一个形式而已。
听着他的女孩儿如此懂事的说着这番话,纪景轩心里的柔软之处被什么狠狠撞击着。
男人的语气顿时更加温柔缱绻,声音如同甘醇的美酒般,让人沉醉,深陷,“夭夭,你是我的今生唯一,这世间的一切你都值得。”
“我爱你。”
纪景轩的声音不大,可这句告白,这三个字清晰无比的回荡在她的耳边。
女孩儿的脸刷的一下彻底红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释放着明媚的光亮,寥若星辰般璀璨闪耀。
“你……你刚刚说了什么?”陶夭夭磕磕巴巴,不可置信的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纪景轩被她奇奇怪怪的反映逗笑了,低头凑到她的右耳沙哑呢喃,“乖宝想听,那我就再说一遍,要我说多少遍都行。”
“我爱你。”
“iloveyou.”(英语)
“jet`ai`adore.”(法语)
“icinarakaainua.”(芬兰语)
“あいしてる.”(日语)
“ch`anrakkhun.”(泰语)
“???.”(韩语)
“rлюблюteбr.”(俄罗斯语)
“tiamo.”(意大利语)
听着男人磁性动听的嗓音一声一声的说着不同语言的我爱你,带给陶夭夭不仅仅是感动,还有无限的震撼。
“老公!你也太厉害了,虽然我只听得懂两三句而已,可是你也太厉害了,你什么时候会这么多国家的语言我怎么不知道!”
“妈呀,老公你也太牛批了,那个韩语和日语好好听哦,以后你好不好,或者把韩剧日剧里面的男主角台词说给我听好不好!”
陶夭夭越说越激动,抱着他的脖子猛的吧唧了好几口,这波热情把纪景轩给整懵圈了。
“坐好,别乱动,一会儿摔了。”
这丫的怎么说激动就激动,跟打了鸡血似的,纪景轩对她是又无奈又宠溺,抱着她不肯撒手。
陶夭夭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我不我不我不,你先答应我,你声音那么好听,我要听。”
有个行走的cd在身边,可以幻想成不同韩剧日剧里面男主角。
嗷嗷嗷,太要命了卧槽!!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公通通满足你,好不好?”纪景轩理解不了女人的这些脑回路。
可自己的老婆这么崇拜自己,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可爱。
哪怕是把命给她,纪景轩也心甘情愿。
“少爷,司徒家来人了。”
室内的温馨氛围顷刻间被司尘突然的一句话给打破了,陶夭夭趴在男人怀里,抬起头闷闷问了句,“老公,要……要我回避一下?”
也不知怎的,陶夭夭右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司徒家这个时候来人绝对和汀骊脱不了干系。
白天才取证做dna检测,大晚上的司徒家就来人了,不得不说她此刻还真有点心慌慌的。
纪景轩摸摸她的头,声音压的很低,“听听也无妨,不过晚上冷了,先上楼换个厚点的衣服,不能着凉,知道吗?”
“嗯嗯,那我一会儿再下来。”
她从男人怀里起身,穿着毛绒鞋蹦哒蹦哒的上楼去了。
纪景轩目光从那道消失的背景渐渐收回,冷冽的寒光淡淡睨向司尘,抿唇道,“把人带到偏厅,今晚的事情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好的,少爷。”
随即,司徒枋和司徒夫人被安排在偏厅喝茶,一个淡定如老狗,一个暴躁如猛兽。
“纪景轩人呢,我来这儿是找他放人的,他避而不见是做贼心虚了吗?赶紧让他出来见我,不然我就去老爷子面前去评评理!”
司徒夫人穿着一条黑色的旗袍,打扮优雅且贵死,脸色倒特别阴冷暗沉,冷静之下爆发出来的怒气直线烧到了司尘身上。
“问你话呢,赶紧把你主子叫出来,不想两家撕破脸,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
“妈,你先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司徒枋狠狠拧着眉,脸上难以掩饰不悦之色,早知道她是出来丢人现眼的,司徒枋根本不会答应让她来。
司徒夫人面色一僵,动了动唇,果然没有继续说话,坐在一旁闷闷喝茶。
这会儿,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纪景轩迈着步子来到偏厅,优雅的叠膝而坐,开门见山,“深夜来访,挑重要的说好了,如果是为了汀骊而来,免谈。”
“什么叫免谈,那可是我的女儿,你这是非法拘禁,违法的你懂不懂!”
司徒夫人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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