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获的毒贩团伙供出了原来的老板,李东成。
但即使是金盆洗手,曾经有污点便活得战战兢兢,昨晚刚听到风声李东成就跑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航空高铁客运等都查不到此人逃离踪迹。
办公室里几人不过就休息那么半小时又开始工作。
苏岸道:“通知附近高速收费闸道口站设立检查站,人还在省内,有可能坐黑车去其他城市。”
有些长途客车没有运营资格做起黑车,乘客无需站内买票便可上车,不用身份证也不用检查行李。
一般人上了这种车,踪迹都无从查起根本没有记录。
周蓝星拍下脑袋:“熬糊涂了,这点都给忘了。”
但即便这样也是大海捞针,毕竟省内市高速站不计其数。
话落办公室有人敲了敲门,随后推门进来。
“周队,通过设备代码分析,李东成凌晨四点时还在本市。”
即使当事人已经拔了卡关了手机,稍有点意外还是能被知道。
已经通知高速收费闸道口设立检查站,周蓝星说:“这么说人还是没离开本市,总能带回来。”
歇了会儿后周蓝星靠在椅背上:“从晚上到现在还没吃,真有点饿了。”
旁边陈宙问:“周队,吃泡面不?上星期咱们对面那个商场搞特价,我屯了好几箱方便面。”
“行,”周蓝星说,“这会儿是泡面我也不挑了,有得吃就行。”
崔童举手:“宙哥,给你小弟也拿一盒。”
许骋:“宙哥,这里还有一个小弟。”
陈宙起身:“知道了知道了。”
苏岸有事处理没在办公室内,周蓝星喊住陈宙:“给你们苏队也拿盒过来,从晚上忙到现在就没他有时间吃过饭。”
陈宙笑:“肯定拿,你没说我也拿。”
崔童身上还穿着卫衣,卫衣帽兜头上趴桌子上:“感觉苏队最近是不是瘦了?”
许骋抱手靠椅背上:“苏队那是吃不胖,身材摆那儿呢。”
周蓝星拍拍自己肚子,笑:“你们苏队是真的吃不胖,每次饭量跟我差不多,我都吃成猪了,他还是原来那样。”
崔童嘿嘿笑:“周队你那是婚后发福,嫂子把你养得太好了。”
周蓝星捋了把他脑袋,笑了笑:“去你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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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多,随意扔地板上的手机闹钟响起。
易胭就睡了两个小时,掀被子盖住头翻了个身。
铃声不停,手机震动嗡嗡声不止。
十几秒后,易胭才慢悠睁开沉重眼皮,入眼是窗外清晨昏亮,昨晚她睡下没拉窗帘。
铃声仍在响,她看了窗外几秒才从床上坐起身,掀被下床。
光脚踩在地板上,捞起手机关了闹钟。
易胭拉开衣柜挑了身衣服换上,长发睡醒蓬松,她抬手随手抓抓头发。
出房间时却意外看见易檬,易檬作息一向很年轻化,比易胭能熬夜,也很少早起。
两人看见时一时都怎么开口,易檬身上还戴着个围裙。
最终还是易胭视线扫了下她围裙开口:“你做饭?”
语气里平淡又不信任。
易檬说:“我试过了,还做得不错的。”
两人都没打算提昨晚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易檬眼底下黑眼圈明显表示她昨晚睡得不怎么好。
易檬继续说:“你去洗漱,洗漱后洗手准备吃早餐,吃完去上班。”
易胭嗯了声,径直往浴室去。
易檬松了口气,她还担心易胭不愿跟她说话,好在易胭没有不理她。
她回厨房继续张罗去了。
十多分钟后易胭护肤好出来,靠近吧台的时候闻到一股烤焦味。
易胭:“……”
易檬烤焦了几个鸡蛋,倒在垃圾桶里。
易胭绕进吧台,问:“今天怎么想起来做早饭?”
易檬支支吾吾没说出理由来,干脆说:“就心血来潮吧。”
她还在锲而不舍煎蛋,问易胭:“你平时也不做饭,厨房怎么样样齐全,居然连醋都有。”
玻璃杯洗干净倒放着,易胭拿起一个倒了杯白开水。
他后背靠上吧台边缘:“苏岸买的。”
易檬很好奇:“你男朋友会做饭啊?”
“嗯,”易胭喝了口水,笑了声,“还做得很不错。”
“对你好吗?”
易胭瞥了眼她背影:“嗯。”
“那就好,”她又问,“你们是不是没办婚礼啊?”
“没,领证领得急。”
平底锅里的蛋终于好看点了,易檬说:“婚礼是要办的,红嫁衣和婚纱都要穿。”
易胭倒没想那么多,她和苏岸的职业本来就忙,基本上没多少假期,没去想这些事。
倒是易檬,易胭自己小时记得经常听她念叨,念叨自己要个婚礼,要穿上漂亮嫁衣,像个小姑娘。
可最后嫁衣没穿上,婚礼没有过,连小红本也未扯到。
易胭玻璃杯杯沿抵唇边,忽然问:“你呢。”
“什么?”
“没想再找个人过日子?”
从这个角度,易胭能看到易檬拿着锅铲的手一顿,几秒后恢复自然,嘴上说着:“都这年纪了,还找什么啊,再说……”
易檬停顿一下,语气轻松释然:“吸了毒就是鬼,有谁要我这种人啊。”
易胭心被紧攥一下:“不是你的错。”
可不是她的错又如何,她的确吸了毒,反反复复,以前还是因为多次忍不了偷吸,才被易胭扔去戒毒所。
易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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