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大,椅子太小”一句话震撼到了所有人。
无需解析,字里行间的意思明了。
诸葛望岳表达的含蓄,宁长安则是直接。
出钦天监,宁长安、西门秋水、东邪直奔京兆府。
宽敞的朱雀街无人,地面被雨滴敲打出一圈圈涟漪。
“此案能破不?”东邪问了一句。东邪不和宁长安说天下事,专注眼前案。
宁长安摇头。
“那就人头落地!”东邪目瞪口呆。
“差不多!”
冷面人西门秋水止步,前行,欲说还休的想了想,对宁长安说道:“出城还来得及!”
宁长安眼神温暖,看了一眼西门秋水,笑着说道:“我走你们掉人头,生又何欢!”
“说得好!”东邪鼓掌。”
三人自朱雀大街而过。
大雨滂沱,雨滴成线。
宁长安居中,东邪轮椅在左,西门秋水在右。
京兆府的神捕西门秋水很少站左侧。
右侧方便拔剑。
地面被水滴敲打出一层层涟漪,目光所及皆为连接在一起的大大小小水珠。
流水声,水滴的破碎声入耳。
宁长安迈出去的脚步轻微顿了一下,前方的雨滴似乎有点非同寻常。
一滴水珠就像被气机托着一样悬在空中,极度相似当初进入宁长安体内的天一神水。
水珠就在宁长安的目视中破碎,周边空气波动。
…………
接连天地的雨幕消失不见,宁长安又处在了道观中。
还是先前小院梦境中的画面,当初陈渔火进入,梦境中断,如今延续在一起。
清晰而真实的感觉。
宁长安看不到西门秋水、东邪,鼻端有自香炉袅袅弥漫出去的香火味。
香炉三炷香,两短一长。
短的更短,长的变短。
符幡晃动,棺材就在宁长安身侧。
“怎么会这样!”
气由心生,运转顺畅,百无禁忌护体,宁长安人依旧在道观当中。
转身,宁长安出道观。
宏伟古城和梦境中的如出一辙,没有任何差别,但这一次宁长安看的比梦境更加清晰悠远。古城之上,多了一片海。
倒悬海;
古城外是满目疮痍的大地,苍穹昏暗,倒悬着的海水气势磅礡落下。
狠狠的摇头。
视线内画面恒定。
“难道符纸之约已经生效,自己到了天骏古城,可距离八月十五还有整整十日呀。”
转身,宁长安进入道观。
符幡有字,梦境中宁长安看的不清楚,进入道观的宁长安拿幡。
十六字,“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诸鬼伏藏。”
不得其解,宁长安先是记字,然后是符文。
长吸口气,宁长安两手按在棺木上。
“咔嚓,咔嚓”棺木的移动声清晰响起。一寸一寸打开。
二品高境的修为,下过地界,诛杀过赢这样的上古大妖。
开棺木的宁长安脸上却有细密汗珠冒出。
棺木开一尺,能见棺木一角。
一具没有任何气机的尸体出现在宁长安视线中。
五官俊朗,眉目方正,一袭白衣。
绝对陌生的一张脸,和宁长安穿越之后所接触认识的任何人都牵扯不上关系。
“奇怪了,到底意味着什么!”
宁长安这样想着,棺木内平躺没有任何气机的男子睁开了眼睛。
大骇,分明没有任何气机,但棺木中的人睁开了眼睛。
三长两短,灾!
两短一长,灾!
宁长安知识结构中的诸多信息潜意识告诉宁长安,道观是非地,棺木中男人非善类。
掀棺掀起滔天血浪的例子举不甚数。
完全的条件反射,宁长安“呯”一声合上棺木。
四周建筑氤氲起来逐渐消散,大雨带着泥土清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宁长安落脚,地面有水花荡漾。
人在朱雀大街上,右边是西门秋水,东邪轮椅离地一尺飘飞。”
“刚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宁长安问。
“没!”拎窄剑的西门秋水简单回复。
稍微的回头,看看了身后雨幕,宁长安继续前行。
间隔十多里的深宅大院中有声音响起。
“爹,你说宁长安能查水落石出不?”
面向威武的闻馗摇头:“难!皇城是什么地方,能避开宫内三名超凡境高手且斩杀有超凡境能力的神龙,此人非同小可。”
闻朝夕洗耳聆听的神情瞬间变得幸灾乐祸了起来。
“宁长安,你也有今日,二十日之后人头落地。”
“朝儿怎么如此说话,当初你爹还有招宁长安的意思。宁长安破妖虫案,京城祸乱适才被平息。”闻馗身侧王妃不轻不重的责问一声。
“娘!”闻朝夕上前撒娇。看到雍容华贵的王妃,满脑子又是十里坡春儿抹面皮换脸的一幕。
自被宁长安幻术之后,只要看到女人,闻朝夕意识中就会条件反射出现这些画面。
“你麻麻”闻朝夕咒骂。
惨叫声自大雨中响起。
闻朝夕被翁闻馗踢飞了出去,“孽畜”闻馗暴跳如雷。
间隔王府数里,深宅大院笼罩在天地一蓑烟雨中。
午间时分,铅云压顶,暴雨如垂帘,视线不佳,丫鬟点灯退了出去。
国相赵时中五官方正,拿着瓷杯,一口口喝着莲子粥。
身后桌椅坐着刑部尚书乔松霖、大理寺少卿柳岱岩、户部尚书、工部尚书在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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