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面并不是郑淑和杨泉信,而是崔友丽和杨泉信。透过门缝,她看到杨泉信正用纸巾帮崔友丽拭泪,崔友丽拿过纸巾,避开他走到窗边。
当时,杨一宁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父亲出轨了,他背叛了母亲。
崔友丽走的时候,杨一宁偷偷跟了出去,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她后面还跟着一个方永伟。
杨一宁一直跟着崔友丽到了牧场边上他们的住处,可能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吧,她总想着要为自己的母亲出口气。
这里比较偏僻,平时除了方永伟夫妇,也没有其他人来,方永伟吸毒上瘾之后,就更加没人来了。
她躲在墙角,想找个适当的机会冲进去教训一下崔友丽。
那个时候的杨一宁,正处于青春叛逆期,又是从小在牧场长大的,胆子很大,像个假小子。
就在这时,她被后面的方永伟迷晕了,她用力挣扎都没有,只觉得浑身力气都使不出来。
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飘飘然的,很是舒服。她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外面的天色已暗,再不回家就要天黑了。
她走出房间,看到崔友丽正在喂女儿吃饭。崔友丽也看到了她,连忙说,“一宁,你刚才在外面昏倒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杨一宁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口齿不清地说,“不知道…我要回家了。”
“等等!”崔友丽拉住她,“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去。”
杨一宁一把甩开她的手,“不用你送,你是狐狸精,勾引我爸的狐狸精。”说完,她径自走出门口。
崔友丽听了,眉头一皱,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抱起年幼的小布,跟了出去。
路上,杨一宁昏昏沉沉的,但又显得很兴奋。崔友丽越看越不对劲,看她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方永伟吸毒时的样子。
“一宁,你跟小姨说说,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杨一宁好动得很,笑着说,“哈哈,我跟着你来的,你没发现吧?…谁叫你勾.引我爸,我要揍你一顿!”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我亲眼看到的。”
崔友丽抱着小布,让小布靠在另一边肩膀上,说,“一宁,我没有这么做,你误会了,你爸爸就是我姐夫,我怎么会对不起你妈呢?”
“我妈又不是你亲姐姐,我爸又不是你亲姐夫,你就知道趁人之危,你是个坏女人。”
崔友丽委屈极了,可是她正抱着女儿,她不想让女儿听到这些话。“一宁啊,你真的误会小姨了,小姨明天就走了,再也不会来这里。”
“走了吗?去哪?”
“小姨也不知道…”
杨一宁不再说话,只是一边走一边跳着笑着。
把人安全送到杨家之后,崔友丽就回了,郑淑邀她进屋坐坐,她说儿子还在家里睡觉,得立刻回去。于是,她连家门都不入就走了。
这是杨一宁最后一次见到崔友丽,也是第一次见到方小布,那时候的小布,才五岁。
果然,方永伟和崔友丽第二天就离开了牧场。杨一宁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七点,她口干舌燥地起床喝水,才回想起自己跟踪崔友丽却被迷晕的事。
她有些后怕,但回想起后来的飘飘然,她又不自觉地沉静其中,想再有一次那样的感觉。
“笃笃笃,”桂嫂敲响了她的房门,“大小姐,起床了,再不起床上学要迟到了。”
“哦,起了,穿衣服!”杨一宁赶紧套上校服,跑进洗手间胡乱洗簌了下。
无意间,她在校服口袋里摸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个号码,她暗暗觉得这是方永伟留下的。
如果那时候她没有把号码记下来,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这个号码,如果那时候她没有照着方永伟的话出去赴约,那么,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的事。
一开始,她只是贪玩,只是忘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后来迷途深陷,无法自拔。这也正是她一直不找男朋友的原因,她不想害人家。
她年纪逐渐变大,身边的朋友同学都嫁作人妇,郑淑很着急,不断在她耳边催着。后来,经人介绍,她跟刘凯业开始交往,没过多久就结婚了。
刘凯业是个好男人,他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杨一宁很想跟他过一辈子。但是事与愿违,刘凯业最终还是发现了她吸毒的事实。
为了挽救家庭,刘凯业强制帮她戒毒,可只坚持了一个星期,她打破刘凯业的额头逃了出去,毒瘾犯的时候,那种蚀骨之痛实在抵挡不了。
后来,刘凯业折腾不起了,他爱杨一宁,但却不能把她从悬崖边上拉回来,他只能听之任之,随她去了。
那段时间,杨一宁的身心饱受煎熬,她恨方永伟,要不是方永伟,她现在可以很幸福地相夫教子。可是因为吸毒,她不能生孩子,不能好好生活。
可是,方永伟只是冰山一角,他一个吸毒的无业游民,哪里来的钱买价格昂贵的白粉?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自己正在贩毒。
杨一宁不敢打草惊蛇,她知道方永伟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巨大的贩毒网络。她跟刘凯业商量,刘凯业说报警是唯一的办法,但报警的同时,她也会被抓去戒毒所。
杨一宁坚决不报警,报警也只是抓到方永伟而已,根本端不走这个毒窝。
最后,她还是提出了离婚,刘凯业不同意,她就在刘凯业身边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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