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体,饶过我一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找你的麻烦,同时还为你做三件事!”东郭均思虑了一下,自认为自己开出的条件十分优厚。毕竟让涅槃境的修者为炼神境做事,这可是极少见的事情。
“你就这么求人的?”宁渊报以冷漠的回答,这声音中透露的冰凉让东郭均内心一突。
眼见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东郭均当下抑制住躁动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重新说道:“宁道友,只要今天你饶过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说这番话时东郭均内心惴惴不安,如今宁渊是他唯一的希望,若对方拒绝的话,意味着他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道消身陨。
“认我为主,让我在你的元神种下禁制,我便饶你一命。”宁渊冷漠的语气传来,听闻此话,稽安眼神中有些幸灾乐祸,也有些兔死狐悲,而东郭均则是猛的涨红了脸,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做梦!”
“哦?”一声轻轻的质询传来,紧接着,东郭均骇然的发现业火烧得更烈,直接冲破了自己的一身臭皮囊,钻进五脏六腑之中。惨然的叫声传出,东郭均内脏尽被灼伤,双眼闪露痛苦的神色。
“我愿意。”许久,他终于苦涩的开口,同意了宁渊的条件。
这一刻,他心如死灰,完了,他将成为稽安的笑柄。火王给战体当奴仆,传出去的话连带他整个家族都要跟着蒙羞,但这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要硬气的就这么死去?不,他可不会这么做,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他的修为远比战体深厚,族内的长辈们更是修为深厚,一定有办法能够解除对方的禁制,他现今所需要做的,只是暂时服从对方而已。
嗖嗖。
业火如潮水般向后退去,恐怖的热气退出东郭均的身体,使得他的感觉好受了一点。不过此刻他的状态也不乐观,整个人如同一具焦尸,头发都已被烧光了。
业火消失后,露出一身染血的宁渊,此时他的眼眸平静如常,如同刚开始被他们俘虏一般。东郭均实在想不出来,为何明明是一只平常自己可以随意捏死的蝼蚁,却爬到了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他眼露怨毒的看向稽安,是这家伙,是他刻意指使战体要他认他为主,以这样的方式来打击他的道心。
“不用这么看我,我的处境跟你一样。”稽安被东郭均盯得有些不自然,于是冷声道。
这番话顿时让东郭均微微一愣,紧接着哄然大笑。
“原来你早在我之前就成了对方的奴隶,怪不得,怪不得!”东郭均语气极尽嘲讽,说到最后,却又合拢嘴巴,牙齿咬得嘣嘣作响。“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害得我们如今都成为阶下之囚。”
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之所以会败得如此之冤,全部是因为稽安早在一开始就着了对方的道。
听到东郭均的话语,稽安面色极其难看,手里的堕落死神镰刀微微一晃动,有想出手抹杀对方的冲动。
“现在可不是你们互相埋怨的时候。”宁渊冷漠的话语传来,他从走道一边走来,小圆圆悬浮在他的旁边。
业火已经被他收走,因此他少了护身的手段。虽然东郭均身受重伤,应该不会再对他造成什么威胁,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唤出小圆圆,想借助它那奇异的封印能力确保万无一失。
东郭均和稽安都不曾见识过小家伙,看着它那毛绒绒散发金光的身躯,顿时齐齐露出讶异。像小圆圆这样的灵兽他们一生从未见过,加上对方拥有的那恐怖之极的火焰,两人对战体的忌惮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呀呀。”在宁渊的示意下,小圆圆小爪子接连挥舞,发出一道道金色光环笼罩东郭均,将他全身封印得严严实实的,完全无法动弹。
东郭均原本还想等宁渊过来时伺机而动,不料这奇异的小兽发出的光环从里到外把自己封印得滴水不漏,他的丹田陷入沉寂,甚至无法流转出一丝丝元力。这一幕让他心若死灰,刚刚升起的种种念头只能被强行打散。
“为我护法。”宁渊淡淡的瞥了稽安一眼,然后走到东郭均旁边,开始给他的元神设下禁制。事实上这镇己棺中并无人迹,十分安全,根本不需要谁来护法,宁渊这句话,纯心是恶心恶心稽安,让他深刻的明白自己奴仆的地位。
一会儿,东郭均元神中的禁制便设置完成,宁渊脸上大松了一口气。危险的两名王者都成为他的奴仆,再也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他终于可以安心的呆在这囚徒苑了。
不过此番他可不是没有损失,不仅全身重伤,还失去了一条腿。一般的伤势好解决,但这断腿之伤可麻烦至极,该如何去治疗?
微微思忖了一下,宁渊向着镇己棺深处的密室走去,而小圆圆则是被他送回红莲空间。火王和暗王面面相觑,乖乖的跟在了后面,如今他们成为了宁渊的奴仆,只能依照他的指令行事,否则只要宁渊一个念头,留在他们元神中的禁制便会被引动,令得他们生不如死。
“在门口为我护法,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进来,也不许出去。若是让我感受到你们的脑袋中有一丝丝恶意,我便会让你们尝尝禁制之苦。”到了密室之外,宁渊对两位王者下达命令,然后孤身进入里面。
密室中的骸骨依旧如常,之前宁渊出去时还燃着的龙恹香已经烧尽。他唤出隐者,向其叮嘱了几句,要他待会掩盖好红莲的异象,同时注意室外两人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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