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地府鬼门关的大道上,谢必安晃动着引魂幡,身后则是跟着一脸生无可恋的羊国福。
“七爷,只要你能放过我,我在凡间留下的法宝灵器都可以给您。”
“七爷,您走慢点啊,我这不行了…”
“七爷,我腰痛…”
“七爷,我头痛…”
谢必安一路往前,羊国福便一路在谢必安身后叨叨个没完,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疼。
对于羊国福的行为,谢必安只是随意地回了一句:
“你这些话都留到进十殿阎罗殿和各大小炼狱的时候说吧…”
羊国福闻言下意识地便抖了一个激灵,一张鬼脸瞬间耷拉下来,更显惨白了一些。
刀山火海、勾舌油锅、千刀万剐…
“谢兄弟,且等等!”就在谢必安打算继续往前行去时,一个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转眼望去,只见枷锁将军二人焦急地往谢必安跑来。
谢必安认得这两位鬼差,正是襄阳城城隍庙内的两位枷锁将军。
“见过大爷,二爷,不知两位有何贵干?”谢必安等了片刻待两人行至跟前后抱拳问道。
蓝袍将军弯下腰喘着粗气,示意身边的老二回答:
“谢兄弟,我们府爷让我们来请您往庙中一叙,说是关于李家村之事有些事想要问您。”
谢必安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
“李家村差事乃是生死簿直接下给小弟的,城隍老爷想要插手?”
两位枷锁将军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把人家强留住然后插手别人的差事,这种行为的确有些不地道。
但是毕竟是顶头上司给他们的任务,也不能随意打马虎眼,这可不是那种后世公司里的上司,不爽了辞职就是。
没病没灾的情况下,这城隍起码还能管他们百来年!
“谢老弟还是不要让兄弟们难做了,此事毕竟是发生在襄阳境内…”
谢必安沉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那谢某要是说不呢?”
为首的蓝袍将军闻言当即神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论职级他们二人怎么说也是枷锁将军高于谢必安。
叫声兄弟,是看在谢必安直属地府的份上,若是寻常庙里的黑白无常不都得老实地给他们端茶递水?!
“谢老弟,此事怕是由不得你吧?”蓝袍将军往前站了站,一方硕大的枷锁从背上取下,好好地掂量了一下。
谢必安见此情形也不惧怕,抽出香火神牌毫不畏惧地看向对方二人。
枷锁将军二人对视一眼,心知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话不多说,只见青色兽脸的锁将军抡起手中的长锁就径直冲向谢必安。
谢必安毫不慌张只是挥动引魂幡,荡起一阵天道之力将对方的长锁挡开。
而在另一边枷将军则是将手中巨枷丢向了空中,一道束缚灵魂的力量瞬间笼罩在谢必安身上。
谢必安见此情形也不敢托大,当即抄起香火神牌一挥将巨枷拍到了地上。
只是这一来一回之间,枷锁将军二人神色便凝重了起来!
以谢必安表现出来的法力强度,已经是不亚于普通城隍的水平了!
蓝袍将军见此当即拿出一把铃铛摇动了起来,不再向前。
而在另一头眼见谢必安与枷锁将军内讧的羊国福,见此情形正悄悄摆脱谢必安的控制,悄悄往不远处溜去。
谢必安两招将枷锁将军的攻击化解之后,见羊国福逃跑的样子也不着急。
只见谢必安随手招出四盏万家灯火将对方困住,而自己则依旧认真地警戒着面前的枷锁将军。
枷锁将军二人见此情形不由更加愕然,没想到对方在压制自己二人的实力之外,还留有余力!
铃声响过不久,只见地府大道的远处一个红袍文官大阔步地向谢必安此处走来,在他身后则是跟着一班鬼差。
襄阳城城隍见此情形当即皱了皱眉头,看向枷锁将军二人的眼神仿佛在说:
“让你们弄个白无常回城隍庙,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么?”
枷锁将军二人只能嗫了嗫嘴巴,不知道如何解释。
襄阳城城隍见此一挥衣袍,看向谢必安神色依旧倨傲:
“谢上差,本府让两位手下请你往府上一趟,为何不来?”
让谢必安自己主动上门,和他自己追上来,这对于城隍来说感觉后者很没面子,而且很多事也变得不好发作了。
谢必安见这城隍实在小气,三番五次与自己作对,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当即也不忍着对方,反唇相讥道:
“府爷难道是春香楼的花魁,想要请谢某做入幕之宾么?”
城隍一听这话,登时被气得脸色黝黑,明显就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谢某隶属阴曹地府,所办差事也都是生死簿下达,这里面有哪一点与府爷有关?府爷又有何凭据叫谢某去您那儿问话?”
城隍闻言,咬着牙齿冷声道:
“襄阳界内,一应大小鬼事具有本府负责,便就算你是奉生死簿的差事来办事。”
“但据本府所知,这无常勾魂,一趟一魂,你这趟可是带了足足四人,这又是什么规矩?”
谢必安听闻此言,仔细打量了一番襄阳城隍,没想到此人如此小气,居然要和自己计较勾魂的数量。
“这四人亡魂,本府要亲自带到庙中,随后由本庙押往地府黄泉渡口。”
对于城隍爷来说,如果阴曹地府次次绕过他们直接勾魂,那么他们城隍庙岂不是变成摆设了,这是襄阳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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