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喜糖的脸纵使红了,可那也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随即他就那么认认真真的看着这个小女子。
要说喜糖自打和她这么近距离对视之后,喜糖表情上的变化那女子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见喜糖那脸上的红开始消退然后就这样盯着自己看,反而她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于是她说道:“大师,你看够了没有?”
“大师?”喜糖被这个新称呼直接就弄愣了。
从小活到现在,喜糖何时被人家称作为大师呢?
愣了一下之后,喜糖才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
对啊,就自己现在的这个秃脑瓜蛋子那可不是大师咋滴?
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就他伸手这么一摸脑顶再拿下来之际,那女子就也微愣了一下。
然后那女子便心道,怪不得他们会花这么多的银子把自己拍下来呢,原来竟然是假和尚!
原来喜糖在伸手摸自己头顶之际却是把自己头上的“戒疤”摸了一个下来!
试想,喜糖他们三个头上的戒疤那就是用脂粉和泥点上去的,这都一天时间了,那东西又怎么可能粘得那么牢靠!
喜糖却哪知道这个,他却是依旧要问这个女子的。
如果是读书之人那要问女子姓名那总是要问句“请问小姐名讳”啥的吧,可喜糖哪会这个,所以他直接就问道:“你叫啥名字?”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那女子自然已是看出,别看喜糖他们花钱把她们三个女子给买下来了可似乎也并无恶意。
刚才翠花那可是跟黄月胆抱在一起了,那要不是至亲之人,那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可能就那样实的惠的抱?
所以人家那肯定是自家人来救自家人的,或许是顺便就把自己给救了吧。
至于为什么救自己她也想不明白现在也没功夫去想。
眼见商震问自己名字,她转了下下眼珠并没有回答喜糖的问题,反而是反问道:“小女子一女儿人家哪有什么名字,敢问大师法号?”
嗯?喜糖忍不住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被自己所救的女子。
那女子转眼珠儿的样子他可是看到眼里了。
喜糖本就是一个机灵的人,他却是直接就从这女子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线狡猾。
这是摆明了不想告诉自己嘛,行,我总是会让你亲口告诉我的。
而这时就在喜糖右边不远处就传来了白玉川的叫声:“喜糖,哪儿呢,快商量下咱们接下来该咋办。”
喜糖听白玉川叫他那就要出去,可这时他却是又瞥了一眼这个女子的腿。
正如先前那个拍卖之人在木台子上喊时的那样,这个女子那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只是此时真的已经是狼狈不堪了。
她那腿上有伤,躲到了这灌木丛中自然不可能蹲着就也只能坐在地上。
喜糖就看这女子所穿的裙子已经已经被刮破了,喜糖看到了那已经被蹭脏了的膝盖,甚至还看到了一块白嫩的大腿。
要说那膝盖与大腿的颜色真是判若两人了。
就在喜糖转身的刹那,那女子才意识到,人家喜糖并不是特意来占自己便宜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肉的,人家那定是关心自己的腿伤罢了。
喜糖和白玉川两个人也只是商量了一会儿便拿出了如何面对眼前困境的办法。
这个办法是同时两步走,一步是让虎头和黄月胆出去海边哪里有合适的小船。
他们只有有了船才能离开这个岛。
另外一步则是拖。
现在已经太阳已经落山了,离天黑那可就不远了。
只要拖到天黑,他们就可以上船,然后他们干脆就离开这个南一岛了。
于他们来讲,这个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们现在出去太乍眼了。
喜糖、白玉川、韩文沐都剃了光头弄成了和尚的样子。
那只要是敢出去那就得被那些贩私之人逮住。
就他们自打到了这舟山群岛之后,那光着头顶的瀛人见了不少,可是把脑袋剃得光溜溜的,那他们三个可真就是蝎子粑粑——独(毒)一份儿了!
所以就是出去找船,喜糖他们三个光头自然是都不敢动,也只能让黄月胆带虎头去了。
至于弗朗西斯科的教堂他们那肯定是不敢回去了也是不能回了。
拍卖的那个木台子搭在了南一岛的南坡,而弗朗西斯科的教堂那是在北坡。
先前那个拍卖会的主持之人为带人往北去,据虎头说人家都说了,可别让那三个秃子跑了,那肯定就是奔抓他们去的。
给喜糖和白玉川分析,他们肯定是露出破绽来了,而这时他们也猜到了那拍卖会的主人就应当是他们偷金银的那家主人。
他们便猜弄不好是他们买这三个女子所用的金银里有什么戳记,他们没有发现,可是人家在收拾拍卖得来的金银时便发现了。
原来出了最高价的拍走两拨女子的他们竟然是曾经去人家偷金银的贼,那你说人家能放过他们吗?
一翻商议之后,黄月胆带着虎头往山下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翠花妹妹。
可是那又如何?他们想要活命的话,今夜必须得从这个南一岛上逃出去。
如果逃不出去的话,那个拍卖会的主人也就是被他们偷了那家的主人,当然了他们也不知道那家伙叫朱八爷。
人家朱八那不叫地头蛇,人家在这里那得叫地头龙,人家挖地三尺那也得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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