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依旧在继续,最后那五个女子还真就被人家用五十五两银子给买走了。
如此做法自然又让外面看热闹的人遗憾不已。
这真是需要的人买不到,不需要的人偏又往人家怀里塞啊!
可是那白线里面的人哪管那些,用五十五两买了五个女子这在哪都是划得来的买卖,那个买女子的管家已是喜形于色起来。
然后那个家伙却是冲着与他们相邻的同样来参加拍卖的人挤咕了下眼睛。
目光交汇之时,双方竟然是心领神会的都是微微一笑。
而此时就在那木台子后面的树林里,有人却也在笑呢。
只不过外面来参加拍卖的这些人那是心领神会计策得逞的笑,而这个人却是在冷笑。
这个人是这场拍卖会的主人,却也正是喜糖他们抢来金银的那个主人家!
那可不就是他吗?
试想,想当初那是喜糖白玉川他们到那小岛上去抢孩子,而那个孩子正是这主人家最喜欢的小儿子。
然后这位主人家这才派自己的人从大海上捞起了自己的儿子又顺手灭了双屿岛上的瀛人。
而偏偏喜糖他们为了救黄月胆媳妇又搞不清那小岛上哪家有钱。
喜糖却是再次看到了上回被自己抢了然后还给扔到了大海里的那个孩子。
在喜糖想来,人家都能派人把那么多瀛人给灭了那自然是势力很大,那势力很大那就得很有钱哪。
所以,喜糖那是“好事”做到底就把那这主人家又抢了一回。
当时被前有刀压着脖子后有匕首给怼着的那主人家也想得明白。
他眼见当时蒙了面的喜糖和白玉川就是一副散兵游勇的架势,人家却是自惜性命真就给了喜糖和白玉川些金银。
而现在他却是想通过拍卖那些被自己掳来的那些女子把自己被抢的损失再找回来!
他本也是王值旧部,却又怎能不知好处不能一个人占了。
所以他才特意把周围和自己地位相当的那些贩私头子找了过来开这个拍卖会。
“老爷,外面的人一家叫价别家就不跟了。
好象拍卖会不应当是这样婶儿的啊!他们那些人不是商量好才来的吧?”这时站在旁边的那主人家的一个手下便道。
在这名手下想来,那既然是拍卖,五十五两就买了五个女子这也太便宜了吧,这要是买五头猪可能都比这贵!
这可是人哪,虽然说他们现在手中也押了一百多个将近二百个女子,可这五个才卖五十多两这才挣了多点钱哪!
“嘿嘿。”那主人家听自己手下这么说便又冷笑。
他太了解那些在下面来参拍的人了。
他们这些人既是倭寇可却也总在汉地与日本岛之间经商,这里哪有傻瓜?
所以他见第一拨五个女子才拍了五十五两银子便已经猜出其中的关窍了!
所谓拍卖那是指卖家出个低价然后参拍者互相竞价,然后价高者得。
那要是只有一个人出了底价,其他们都不抬价,那先拍的人可不就赚到了吗?
出价的人那是必须得有一个的,否则不就流拍了嘛!
这位主人家一看头一拨只拍出了五十五两银子,他就猜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明摆着是那些买家商量好了,就一家出价别家就是不加价。
然后各家却是轮流拍那个底价玩,别的家依旧是不加价。
如此一来,那就是到他这里来捡现成便宜来了嘛!
“老爷,要不咱们抬高底价?”这时他那个手下就问。
那要是五个女子的底价涨到一百两,那他们挣的那可就翻倍了。
现在他们这伙人手里那可是扣着接近二百名年轻女子呢。
那要是一个女子卖二十两,二百名女子那可就是四千两了,这样的无本买卖才有赚头嘛!
“抬什么底价?”那主人家一撇嘴,“抬高底价显得我多不仗义!”
然后他却是一招手,他那名手下忙凑了上来,那主人家便耳语了起来。
听着主人家的话,他那手下便眉开眼笑了起来,然后带着人就去忙活了。
“这特么的还拍不拍了?你们家老爷是拍娘们还是他自己是娘们,怎么这么磨叽呢!”在那木台子前面有人不满的喊道。
敢这样喊话的那当然是够级数的人,那都是和拍卖会主人同一重量级的人物。
而那站在台上的主持之人自然也不敢惹别人家的老爷,于是放下了刚要敲的锣也只能哈腰陪笑。
而也就在片刻之后,后台就有人高喊:“来啦,来啦!这回可都是更好的货色啊!”
喊声里,这时台下众人就看到木台子又出现了五个女子的身影。
只是再一看这五个女子那所有人就又“哄”的一声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回出来的哪里是什么更好的货色,那和第一拨那五个女子比起来那却还要不堪呢!
头一拨五个女子那都快骨瘦如柴了,那也就罢了。
可这一拨呢?
这一拨可不光是骨瘦如柴。
那其中却还有个是别人搀扶着的瘸子,而另外一个女子的胳膊却是被布条子系着挂在脖子上的。
看这两个女子脸色蜡黄面露痛苦之色,那身上的伤一看就不是伪装的!
都说这女人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就这五个女子一出来,却正是应了老百姓常说的一句话。
哪句话?便宜没好货啊!
再说了一看那两个受伤的女子伤的就很重。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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