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水舱里的商震那是眼不见心不烦,他当然不知道海上是个什么情况。
而此时那船上的瀛人却已经忙开了,他们却是正拼命的操控着风帆向大陆方向行去。
海上起风了,那无风尚且三尺浪呢,何况现在起风了呢!
那要是碰上暴风雨,别说他们这条只能装二三十个人的小船了,那大船不也跟狂风中的树叶似的?
这些瀛人本来是来抓商震的,可他们在那小岛上后来都把火把点着了却也没有看到商震的影子。
他们接到的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死命令,如果找不到商震他们本打算是一直等到天亮再找的。
可眼见海上起风他们便也不找商震了,那再找自己的小船再被掀翻了呢?
所以还是往回跑吧!
海上行船遇上风浪那自是惊险万状,好在这些瀛人那都是弄船的好手,到底是利用着风帆将自己这条小船向西面双屿岛方向行去了。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雨,虽然谈不上狂风暴雨可却也给停留在海上的大大小小的船只带来了麻烦。
所有的船只都已经抛下了碇石与锚,在那涌动的一浪叠一浪的海水中飘浮着。
这时业已靠岸的一支船队上亮着灯,无法上岸的瀛人们都在船上的灯光下擦拭着武器。
有两个女子正坐在那瀛人中间全都默然不语,一个是姬花,另外一个则是丑女。
只是此时她们两个就仿佛彼此都是属刺猬的一般,那要是靠在一起就会互相伤害,所以很自觉的就分开来坐。
姬花是在返回日本岛的途中与自己家的船队相遇又返回来的。
姬花偶尔扫一眼坐在窗口旁面沉似水的丑女进,她的眼神中便现出一丝狡黠。
而丑女对姬花注视自己的目光并无觉察,她却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那漆黑的夜幕,任由有水花溅到自己身上。
而就在他们这个船舱的另外一个角落,一个身材高大的瀛人正与几个瀛人的首领在商讨着什么。
姬花在双屿岛上的人都快被杀尽了,瀛人首领又怎能不知?此时他们却是在商量如何报复的事情。
只是这场意外的风雨让他们的船无法泊岸,他们也只能坚持一下了。
不过好在都是老赶海的人,他们并不认为这场风雨会有多大。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给所有人都带来了麻烦。
而此时就在一个小岛上某一户人家的高宅大院里,那主人家就也遇到了麻烦。
一把闪亮的倭刀已是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此时那主人家被那倭刀逼着心里却已是暗骂不已了。
他骂谁?骂他自己啊!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非出去查什么岗?
这出去查岗也就算了,可偏偏自己的岗哨没在外面,而自己却被人家一刀给按在了脖子上!
“你说出你们家钱藏在哪了,我就不杀你!”这时已是用布蒙了面的家伙便在他耳边低声说。
“兄弟,你是哪伙的?”那主人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本身就是贩私头子,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刀山血海里滚出来的,什么场面他没有见过?
就这打家劫舍的勾当,那他也是干的轻车熟路的。
只是他却哪想到,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结果现在自己这份产业也攒下来的时候,结果却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这人有了家业有了妻儿就怕死了吗?
作为从刀山血海中滚出来的人当然是不怕死的,只是他却不想失去妻儿家业失去这份享受!
那张大床上有自己触手可及的自己温热的女人,那比太师椅前有稚子绕膝的快乐。
就这种感觉和在大海上被风暴吹的马上就要被倾覆的船上的感觉那能一样吗?
所以,这家主人认为自己现在已经和眼前这几个年轻的家伙不一样了?自己的命比他们的值钱啊!
所以他干嘛去跟几个小瘪三搏命?犯不上嘛!
当然了搏命犯不上?可也并不等于他这个老家贼不能和这几个小家鸟儿斗斗!
所以他才问人家是哪伙的。
他明知道对方不会说,可是他也要拖延一下时间?说不定就能起什么变化不是。
“你特么管我们是哪伙的?”这时那家主人就觉得自己后腰处有硬物一顶?然后他身后便有人说道。
“说别的没用,花钱消灾?我现在开始查数,五个数?你要是不把你的银子?不,金子拿出来,我直接就捅死你!”这时他身后的那人却又说道。
而这时那家主人就感觉到腰上的痛感增加了。
在这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与此同时他就听到人家在查数了“一、二”
而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后面的利器已是刺入了他的皮肤。
坏了!这家主人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和对方耍心机了。
要么自己碰到了一个愣头青?要么自己就碰到了一个老练的惯匪。
“好?我领你们去拿。”那家主人支应着。
只是没等他想好是不是该再拖一下的时候,他身后那个声音却是又说道:“再查数你只有三个数的时间了,从三数起,懂吗?”
而就在这说话声里,那刀却是又往前一挺?这回这家主人就是一哆嗦。
他是贩私头子,他也是亡命徒?他曾经自己剁下去过自己的一个手指头。
而就在对方这一刀之下,他甚至感觉到了有血从自己体内流了出来。
这家主人真的无奈了。
显然对方心狠手辣?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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