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我们家板凳!”灯光之下喜糖在那那砸舌头。
“啧啧,看我们家板凳!”白玉川也跟着撮牙花子。
“啧啧,看我们家板凳!”虎头也学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在那使动静。
“滚!你个小兔崽子,板凳也是该你叫的?”喜糖就骂虎头。
虎头就笑,而一旁的那扎、黄月胆还和韩文沐便也在一旁笑。
他们这样叨咕商震那自然是有道理的,而道理就在于他们已经彻底搞清楚了那佛朗机的“大种马”确实是喜欢商震。
那人家跟他们比划那个斗笠,尖尖的大大的,那不就是商震戴的那顶瀛人的斗笠吗?
完了吧,怀里还抱着都快有一丈长的大刀,那不就是商震曾经带着的那把苗刀吗?
大种马这个外号是喜糖给那个佛朗机女子起的。
喜糖从来就是这个样子,那扎那都被他取过好几十个外号了,那扎又说啥了?
再说了,喜糖也是欺负大种马不会说汉语,那这个外号起了那也就起了。
大种马看到喜糖他们就以为自己在水上给商震扔的那个戒指起作用了,结果就来找她了。
结果她却是空欢喜一场,喜糖和她比划了一会儿且别说大种马看没看懂了,就是旁边白玉那扎他们都没有看懂。
于是白玉川事后就问喜糖,你跟人家说板凳去哪了?
喜糖便笑着说,艹,我都不知道板凳去哪了我又咋告诉人家!
于是他们所有人就跟着乐,而大种马不知所以就也跟着一起乐。
后来,喜糖还跟大种马比比划划的问人家找商震过来干嘛?
那大种马却很干脆直接就比划一个脱衣解裤的动作,然后双手合十把自己脸蛋子往那手背上一靠。
看人家那意思明明就是想让商震来了和她一起睡觉的意思嘛!
大种马的表现着实让喜糖他们吓了一大跳,然后却都是捧腹大笑。
他们实在想象不到如果今天商震是和他们一起来的话,人家大种马非上拉着商震上床,那商震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也正因为如此,喜糖白玉川才会“啧啧呗”的为商震感叹。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商震竟然会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令一个佛朗机女子念念不忘。
当然了,如果说这大种马是一个好人家的好女子也就罢了,可偏偏却是是一个青楼女子。
按照白玉川的分析,咱们汉地青楼女子那很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是他看这佛朗机女子只怕是光卖身不卖艺的!
不过说归说笑归笑,白玉川很仗义的把自己的私房钱拿了出来让那大种马给他们弄点吃的。
而大种马还真办事,人家就真的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却是又带了几个佛朗机姐们儿回来,真的就给他们带来了一盆白米饭,还有柿子黄瓜之类的菜蔬。
而且人家还带来了一小碗雪白的吃食,让他们用那柿子黄瓜蘸那个东西吃。
喜糖他们蘸了两下却也没吃出个所以然也没猜出那是个什么玩扔,倒是那扎说有一种奶的味道。
只是这些佛朗机女子都不会说汉语,他们问了也是白问,他们却哪知道那白白的东西却是奶油啊!
吃也吃过了,可这接着的问题就来了。
什么问题呢?这是啥地方,是青楼啊!
青楼是啥地方?青楼那就是勾栏。
勾栏又是啥地方?那就是做人肉买卖的地方。
那几个热情好客的佛朗机女子就要拉着喜糖他们走。
你说喜糖他们又不傻哪个敢去?
而最终没奈何,喜糖就把自己戴着的斗笠摘了下来,于是便露出来了他那光头!
为了装得象?喜糖还双手合十说了声:“我佛慈悲?罪过呀罪过!”
而到了这时,那几个佛朗机女子却也好象真的知道汉地那是有不近女色修行的和尚这才不再纠缠他们。
只是?本是以为自己又给大家立了功劳的喜糖正有些洋洋自得的时候?白玉川他们却是都看着喜糖乐。
喜糖感觉到别人看自己那笑脸就不对,他也是莫名所以。
而谜底最终揭开却是在白玉川与韩文沐也摘掉了各自戴的斗笠之后。
到了此时?喜糖才发现,他们这三个先是扮瀛人后又扮和尚的那剃的哪是秃子啊?
他们三人那都是上半拉脑袋溜光锃亮?下半拉脑袋那却跟没收割干净的麦地似的的!
那下半拉脑袋咋就跟麦地似的呢?
那上面留着或长或短的头发根儿?那就跟麦茬儿似的!
到了此时,他们却才明白,原来这是那扎给他们用刀割头发割出来的效果!
那扎的那本是吃肉用的小刀本就没有商震的那把吹毛利刃锋利,他们又是在那黑黢黢的树林里割的头发?那又怎么可能割干净。
黑夜之中也就罢了?就是他们从树林里出来时碰到那伙贩私之人时由于离火光远,喜糖摘下斗笠,人家也只是看到他是个光头。
可是这回他们一进了屋子里,在那明亮的灯光下一看那还不原形毕露?
忙忙活活,喜糖他们这么一折腾可就快半夜了。
到了此时喜糖他们也不担心佛朗机人会把他们怎样了。
既然这里是青楼?那青楼就是要接客的,他们这几个虽然不是那种到这里来玩的客人?可是其他佛朗机人却也没有感觉太奇怪的样子。
正在白玉川和大家商量是不是让大种马给大家找到一个休息的地方时,喜糖却已经冲大种马比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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