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已经放下手中的铁尺了,他认真的数过白玉川拿出来的那些钱后一翻眼珠子说道:“还差一百贯!”
随即,他又向白玉川伸出了手。
“我没有了!”白玉川摇头。
“那哪行?你是被悬赏五百贯,你给我四百贯算怎么回事?
我们现在要扯脖子喊,把你交给官府那人家肯定给我们五百贯!
所以,你把这五百贯给全了我们才能装没看着你呢。
你要是现在走也行,你给了我们四百贯还差一百贯。
你前脚了,我们后脚就喊,好让官差在你屁股后面追你,就顶你差的那一百贯了!”
喜糖振振有词说的而又磨磨叽叽,那中心意思自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白玉川这个cǎi_huā贼欠我们一百贯,不行!
白玉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今天偏偏碰到了这两男一女。
开头那是不错,自己人品大爆发,那个西域女子莫名其妙的就救了自己一回。
当然了,也不算莫名其妙,自己是玉树临风的白玉川嘛!那要是有某个女子对自己不感冒那就不正常了!
虽然到现在自己也没有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可再怎么猜那也是一个美人儿,否则都对不起人家那优雅的身段。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后来回来的的这两个小子这么难缠。
一个精灵似鬼就认准了讹自己的钱了。
一个看着话少可关键时刻却把官府通缉自己的告示都背下来了。
那要打,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要跑,那也是跑不掉的。
自己光和人家急头掰脸的又有什么用?
自己急人家又不急,所以他也只能和那三人中的谈判代表商量。
而商量的结果则是自己还差了一百贯,人家就不放他走!
白玉川真的没有钱吗?这事当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自己就有钱就给对方吗?他怎么都感觉今天自己就是一个土鳖!一个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土鳖!
“那我也没钱了,要不我把我这把扇子给你们,那也是值一百贯的!”白玉川无奈之下说道。
“你那玩扔里面有机关,还能喷春药,那就是凶器!
我们可不要,再让京师捕快把我们逮了!”喜糖不以为然的说道。
现在商震这一伙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
喜糖那绝对是得理不饶人,他也估摸出了白玉川的处境,自然是白玉川哪里难受就往哪里戳!
“你是逼我和你们翻脸吗?”白玉川怒道。
“你打不过我们。”喜糖笑言。
“那老子就跑!”白玉川气道。
“你跑我们就在你屁股后依旧笑意多多。
于是,现在就又回到了当初的情形,白玉川想打没把握想跑又跑不掉急眼也没用,双方接着耗!
喜糖就象一个碎嘴子的老太太似的吧啦吧啦不停的说。
而白玉川则是气的不吭声了,那眼睛东转西转的显然是在想办法。
双方又磨叽了一会儿,喜糖又不咸不淡用话“折磨”着白玉川:“拿钱啊,我们虽然不是京城的捕快,可我们也很忙的。”
“少跟我说你们是捕快,你当我不知道你们是假捕快吗?”白玉川终于怒道。
“胡说,我们是正宗的捕快!”喜糖否认。
“正宗个屁,哪个省的捕快有你们这样婶儿的?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喊,我被逮住你们也好不了!”白玉川终于把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而没等喜糖再次否认呢,白玉川却已经高喊了起来:“来人——”
白玉川这嗓子可真够响的,商震喜糖当时脸色一变,就是脸被遮住了的那扎都是一动,然后那面纱便晃了起来!
商震喜糖那扎他们三个人终究是来自于乡野的孩子过于实诚了。
那白玉川也只被喜糖给折磨的实在是没招了才以攻为守反“咬”了一口。
可喜糖商震他们终究还是由于缺乏经验露出了破绽。
那脸色一变就是破绽,这个你再解释什么用!
那白玉川也不傻,他这一嗓子本来就是诈喜糖商震的,他见自己拖长音这么一喊,眼前最讨厌的那个小子脸色变了便知道自己也是猜着了。
所以本是要喊“来人哪”的他却是见好就收,那拖长了的“人”字喊了一半就截然而止了!
“小子,你记着你欠我四百贯!”白玉川恨恨的用手中的扇子虚点了下喜糖抬腿就往屋外冲去。
他可是被喜糖商震那扎给堵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迟则生变,他觉得自己还是先逃命为好!
既然自己诓出了对方是假捕快,那量对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再狂呼乱喊,只是可惜了自己那四百贯!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喜糖商震那扎他们三个却哪想到事情会突然反转了。
他们自己那也是有“前科”在身之人,却哪有心思帮着官府抓一个cǎi_huā贼?
这里可是汉地。
喜糖也好,商震也罢,他们是从西北边陲过来的,并且他们还和胡人厮杀过。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那自己当然是和汉人是一伙的。
至于汉人之间的谁是官府谁是疑犯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可没打算与汉人自相残杀!
此时白玉川往外一跑,他们发现自己也暴露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真的狂呼乱叫把京师捕快招来,那万一京师捕快来了之后看出他们这三个西安捕快也是冒充的呢?
所以,白玉川往外一跑,喜糖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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