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收好,商震爬到了那架马车的下面,他要把自己的那把蒙古刀藏起来。
戚平波可是说了,南方海边那里倭寇横行,那他们三个自然是要带武器过去的。
可是就他们这三匹胡马已经很招风了,他们自然不敢明面带着兵器。
那弓箭也就罢了,他们三个所用的刀有一把算一把,别管是胡人的还是蒙古人的反正都是弯刀。
汉人的捕快巡防营再把他们三个当成胡人的探子给抓了。
所以他们三个人的兵器那都是藏在车板底下的。
只是商震刚把自己的弯刀在车板底下藏好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马蹄声。
“来人了!”喜糖就说,商震就从那车下往外钻,而这时他们就见三匹马从树林子外面也冲了进来。
“官差拿人,胆敢反抗,格杀勿论!”那马上有一个人已是高喊道。
坏了!
在这一刻,商震也好,喜糖也罢,便猜到不是他们在客栈的事儿犯了吧。
他们两个抢完了那个掌柜的银子自然不能把人家掌柜子爷俩给杀了,那就把那俩人给捆起来了。
可那是客栈,保不准就有那住店的或者客栈里的别的人发现了出事了就到衙门报案了。
而一见是官差拿人,那扎却是不由自己的就摸了一下自己怀里,刚刚喜糖给他的那一小袋碎银她可是揣到怀里了。
那扎跟喜糖大眼贼儿在一起也是杀过胡人的,虽然说是用箭射的。
可是,他们三个在潜意识里自己可还是平头小百姓呢。
自古民不与官斗,眼见着马上那三个人一看就是捕快的打扮,所以他们三个先就心虚了!
当然了,心虚那也只是刹那间的事,随即商震和喜糖却都反应过来了。
那胡人牛逼不,我们都杀那么多了,你们就来三个捕快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是,他们反应过来也有点晚了,那三个捕快也只是那眼睛一扫便确定了商震他们三个人的身份。
两匹拉车的马,旁边还拴了一匹,那都是高大神俊的胡马。
那三个人在商震喜糖这一愣神儿的功夫就从马上跳了下来,其中一个人已是喝道:“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捆上,还是我们把你们拍晕了再捆上?!”
那个人这么一说,商震他们就看到人家可不是捕快怎么的,三个人一人手里却是拿了一把铁尺。
铁尺那是时下汉地捕快抓犯人的标配兵器。
顾名思义,铁尺从字面上理解那是一把铁制的尺子,就跟教书先生打学生用的戒尺似的。
可其实捕快用的铁尺却不是那样的。
捕快所用的铁尺那就跟一个三个齿儿的叉子似的,只不过中间的那个齿儿是尺状的。
两边的那两个齿类似于刀剑的护手。
而中间的那根铁卡的前端还有一个类似于小球球的东西。
那个东西却是用来点穴的。
捕快捕快那是捕人犯的,既然是捕人犯的那最好是别把人犯给杀了。
所以捕快在用铁尺在捕捉人犯的时候,正如刚刚那个捕快所说的,他们既可以用铁尺把人脑袋拍晕了,也可以用点穴的手法把人戳得动不了。
“我们犯啥事了?你们就抓我们?”商震就问。
而同时他就已经在和喜糖交换眼色了,他们可不能让捕快给抓衙门里去。
所谓“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就他们三个要是进了衙门的话,那也就不用指望再去看大海了!
“那特么那么多废话,拿人!”那个带头的捕快大喝了一声攥着那铁尺就奔喜糖冲过来了。
现在商震和喜糖的个头那是差不多的,可是喜糖却长得比商震壮,并且,喜糖那眼睛可是一直在涮了涮了的。
那个带头捕快以他拿人的经验就认定了喜糖是这三个人的头儿!
他要动手,喜糖又怎么可能不动手?
而这时喜糖也大喝了一声“动手”,他便也向着那个捕快冲了上去。
别说什么武林高手,如果说真有什么武林高手那也不是现在。
捕快们如何拿人那是专门训练过的,那真的就是用那铁尺一拍或者一戳再用绳子一捆罢了。
就他们那捕人手法就跟唐代程咬金的三板斧似的,那就是“挖眼睛,鬼剔牙,掏耳朵”,再多了也不会了。
可是用熟了一招鲜吃遍天,这捕快用铁尺那也是拿人无数了。
只是那是捕快对一般的人犯,人犯见到捕快有几个不手怯的?
可商震和喜糖那是人犯吗?不是!他们在胡地三年那本质上已经成为士兵了。
在沙场上打杀出来的士兵有怕捕快的吗?这就象后世你见过有当兵的怕过警察的吗?
也只是刹那之间,那个捕快头手中的铁尺就捅空了。
喜糖用弯刀都不知道和胡人拼过多少回了,他躲那铁尺躲的就是一个利索!
再说了,胡人的弯刀那是利器,刮上就是见血的,可这铁尺终归也只是个钝器罢了。
那个捕快头一下把铁尺捅空了还想往回抽呢可喜糖却已经把那铁尺给攥住了。
他也只是抬起一脚就踹在了那捕快的小肚子上直接把对方踹倒在地。
喜糖这一脚狠哪,那捕快头儿还挣扎欲起呢,喜糖就已经跪在他身边了,而那把已是落入商震手中铁尺就已经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铁尺不是利器可架不住喜糖劲大啊,那铁尺往下一压那捕快头呼吸都已经困难了却如何还能动弹得了?
而这对对手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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