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我家就守在这里了。”那个老头开始絮絮叨叨的说。
所有人自然都在听那老头说,不过一个个眼神里却都挂着笑意,那是他们在笑商震他们几个。
先前那胡人一打呼哨那匹胡马就躁动了起来。
喜糖知道胡人打呼哨那是招唤马呢,可商震却也同样知道啊!
他们当时眼看着那匹马抻动着缰绳就想往那那哨声响起的方向去。
可是它毕竟是被拴着的,这家伙把那匹马急的,想叫吧那嘴却又被布条子给勒上了,一急那它还不尥蹶子?
商震怕的就是这样,往上一扑从侧面就把那马的后马腿给抱住了!
从后面上他那是不敢的,也没有人敢,那马尥蹶子那可是往后弹腿的,谁能扛住那一马蹄子。
商震一上,那边兵又上了好几个,别管怎么说吧终是把那匹马活生生的给压服住了。
这样,他们才没出大乱子。
而商震那抱马腿的举动在边兵们看来那就是一个大力士的英勇无比。
可是在事后喜糖看来,那就是,哎呀,我家板凳到底是板凳,他咋还这么憨呢!
不过,这事终究过去了。
胡人既然没有找到他们那也就不可能再往里面找了,他们现在也只需要在这里躲着,直到风声过去再返回汉地就可以了。
而那个老头依旧在絮絮叨叨的讲着。
那老头开头可是说了,他爷爷就在这里看着坟呢。
那就算这个老头六十岁,要是再往上数,他爹和他爷也各活了六十岁,那可就三六一百八十年了!
“怪不得听你口音还有词儿和我们有点不一样呢。”柳飞说道。
想来这老头家一家下来那就一百八十岁那可就是一百八十年,这老头所说的那八成就是前朝的事儿了。
他们家总是生活在这大铁帷山里,接近二百年下来,虽然也是汉人,那口音和他们这些近二百年后的人比起来有点不一样,那也在情理之中。
“哎,不对啊?!”可是随即柳飞就喊了起来。
柳飞这嗓门可是够高的,却是吓得那老头一哆嗦。
可是这老头或许一个人在这山里呆苶了,他并不怕这些意外到来的汉人边兵。
(注:苶,傻的意思)
“哪不对?你瞪啥眼珠子?”那老头气道。
“你说从你爷爷那时候就在这住,是吧?”柳飞问。
“是啊。”那老头回答。
“那时候没有你呢吧?”柳飞就问。
“对啊,没我,不光我娘,我姥姥在哪我都还知道呢!”那老头回答。
那老头这么一说,所有人“哄”的一下就都笑了起来。
可不?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那我问你,你爷爷在这里住,你肯定就有奶奶,你爷爷和你奶奶两个是一家的。
你爷又生了你爹,可你娘又是在哪来的?那你没娘你又是打哪来的?
你可别说你娘也是你爷从汉地带过来的!
咱们汉人也不时兴娶自己家的女人,可不能跟胡人似弄的七八糟的!”柳飞义正言辞的说道。
“对啊!快说,你们家的女人都咋来的?”柳飞这么一说,所有边兵就都反应了过来。
是啊,这老头说自己家在这里住三代了,一直在这看坟。
这里可是胡人的地盘,他们家的人都是汉人,在这守了三辈儿了,那传宗接代的女人咋来的?
“你个小嘎豆子管的咋这么宽?”那老头来气了。
他正题没有聊出来呢,却是被这几个边兵给一顿审家里的私事,他能不来气吗?
“不问清楚怎么可以,难道你还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柳如飞却不放过这个话题,这回却已经是嘻皮笑脸了。
“你们听不听正事?”老头真生气了。
“你要是不说你娘咋来的,那我们就不听。”柳如飞说。
“不听拉倒,我还不讲了呢!”老头来脾气了。
“不讲就不讲,你好不容易碰到咱们这些汉人。
这些年没有把你自己憋成个哑吧我都奇怪,我憋死你个老糟头子我!”柳飞笑道。
柳飞这么说,其他边兵就跟着笑。
商震、喜糖、那扎看着这些边兵又是无语。
要说柳飞他们这些边兵打仗还行,可是这接触深了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些人身上却都带了股痞气。
这种痞气那就是当兵当久了受不良习气影响形成的,那就象在那鱼肆里呆久了,人从里面出来之后怎么身上也去不了那股鱼腥味。
那老头被柳飞气的没招可他一转眼却看到了商震便说道:“来,小子,我跟你说!”
小奶猫偷了那老头晒的干肉,商震是先找到这个老头的。
商震那是老实孩子,那老头当然是能看出来的。
“好啊!”商震大喜过望。
一看那老头找商震说去了,柳飞他们没招了。
这一路上和胡人厮杀人家商震那最能打功劳也最大,他们可不能跟商震叫板。
于是那老头就就去和商震说,喜糖、那扎便跟着。
一开始那些边兵也不屑于去听,可过了一会儿,他们就见商震、喜糖、那扎三个人已是听的喜笑颜开了。
尤其是那扎那一笑,那真是美丽少女银铃般的笑声,那一笑弄得这些边兵心里就直痒痒。
有边兵就又想凑到跟前去听,却是被那个老倔头子直接给噘了回来。
不让听就不听吧,边军那也是有面子的。
只是那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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