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在一处戈壁与草场相接的地方,有几个人正躲在了一处山丘的后面。
那是商震、喜糖、那扎还有马如龙。
“我跟你说,我们老牛逼了。”喜糖正眉飞舞的讲着。
“我、大眼贼儿还有老马还有几个大眼贼的人,我们就骑着马进了那个至蛮一族的部落。”
“你们就那样进去了?”商震有些吃惊。
“啊,我们可不就那样进去了吗?我们骑着马就冲进去了!
我跟你说啊,我们进去时才招笑呢!
人家大眼贼儿他们本来就是胡人也不用装,我和老马就不行,人家一看就是汉人,那哪行?
结果你猜我和老马往脸上涂了啥?”喜糖就笑。
“那能涂啥?”这你让商震去哪猜去。
“我们涂的马粪,嘿嘿,这样胡人就看不出我们俩是汉人了。”喜糖洋洋自得的说。
“啊?”商震就看向喜糖和马如龙。
怪不得他看喜糖和马如龙那脸上有点黄了巴唧绿的汪的呢。
当然了,此时喜糖和马如龙都已经简单擦过了,只是没有擦的太干净。
“不过这招也不错,马粪牛粪差不多,也不埋汰。”商震表示理解。
在胡地呆的久了,商震也有些适应胡人的习俗了。
马吃的都是草,那拉出来的也只是被消化过的草沫罢了。
这种素食终究是人吃了肉食之后产生的内啥是不一样的。
“我们进去了吧,有至蛮人还来问我们呢,我也听不懂,我们就直接用刀把那个至蛮人给劈了!
我们这几个人骑马就从至蛮人的营地中间冲过去了,连用刀带用箭的,弄死了得有十来个至蛮人呢!”喜糖得意扬扬。
“你们杀死的是至蛮人吗?”商震表示怀疑,“人家都吃人的至蛮人就那么熊?让你们就给平趟了?”
“他们不是没防备吗?正升火做饭呢,马鞍都解下来了,他们现上马追哪能来得及?
你是没看到,什么叫能吃人的胡人,去特么的,被砍死了都一样!”喜糖便笑。
“你们可真厉害!”商震由衷的夸喜糖道。
商震这么说,让旁边的马如龙很诧异。
在他与商震的接触之中,商震那已经很厉害了,不光刀马纯熟,那射出的箭与石子都准的很。
虽然说这回他和喜糖他们到那个至蛮人部落里去“踹营”毕竟靠的是出奇不备。
要说勇敢自然是很勇敢的,可也绝不能说因为他们的勇敢就把商震的勇敢给比下去了。
马如龙诧异的是,以商震这么勇敢的一个人怎么会用那。
他却哪知道,商震喜糖那是打小的伙伴,但凡有事净是喜糖护着商震了。
商震现在虽然很厉害了,可是他和喜糖接近三年没有在一起,冷不丁在一起后,他那佩服喜糖依赖喜糖的习惯可没有改过来!
“我们踹完营绕着圈就又躲回先前的那片山里头了。
当然了,踹营的时候我们都看了,里面真有咱们汉人,女人孩子都不少。
不过,女人那肯定是咱们汉人的,至于孩子嘛——”喜糖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喜糖之所以摇头,那是因为那些汉人的女子被掳掠过来后自然就得给胡人生孩子,人家胡人哪管你乐意不乐意。
这女人哪,如果当初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只要没死了,然后就又孩子,哪怕那孩子是胡人的骨血她们却也不愿意再去死了,却也只能认命了。
喜糖也好,商震也罢,他们两个是同岁的,现在他们也只能算是成年了,自然还很年轻。
可是喜糖无奈摇头的这个动作却不是商震所熟悉的。
三年,他们两个都从放羊娃变成敢打敢杀的人,时间终是给他们的行为习惯打上了新的印记,而这印记也包括喜糖的摇头叹息。
“那你在踹营时就看到喜丫了吗?”商震又问。
到了此时,商震自然已经问过喜糖了。
很幸运,喜丫真的就在那个至蛮人部落里。
喜丫先是在和喜糖商震都在大眼贼儿的那个部落了。
大眼贼儿部被袭,喜丫就被贡嘎巴部落给抢走了,可是别的部落却又把喜丫从贡嘎巴部落给抢走了
最后,那个至蛮人部落却是从别的部落把喜丫又给抢了。
于胡人来讲,手无寸铁的汉人那就是物件,就是战利品,可怜的喜丫却是在胡人手里被捯动了好几个个儿了!
“哪有那么巧?胡人营地里也得有近千人呢,我们是后来救人的时候才找到喜丫的。
不过,还好——”喜糖回答。
“还好什么?”商震不解。
“笨蛋,还好,咱家喜丫长的瘦就是一个小丫鬟,没给我整出个小胡人来,我可不想给胡人的孩子当舅舅!”喜糖很是庆幸。
听喜糖这么说,商震郑重的点了点头,表示严重同意。
喜丫是喜糖的妹妹那也是自己的妹妹,他也不想给胡人的小孩儿当舅舅!
“别光吹咱们自己了,商震你们又杀了多少个胡人?”这时那扎插嘴问商震。
“我们啊,谁寻思偏就两伙胡人打架让我们撞上了。
也看不清,我和鲁震海柳飞就是往前跑,边跑边往后射倒是把后面弄的人仰马翻的,然后就和你们碰上了。”商震回答。
其实,商震、鲁振海、柳飞和那两伙厮杀的胡人碰到那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喜糖、马如龙、大眼贼他们去至蛮部落踹营那本就是有祸水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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