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短促突袭战,胡人都没有搞清他们的对手是谁,就被戚平波那十多骑铁骑从宿营地中间平趟而过。
而被戚平波安排在那顶帐篷周围的箭手们也乘着混乱搞到了胡马顺利跟了出去。
这实在不能说胡人的战斗力就不行。
首先现在并不是战争状态,其次这个部落的胡人知道与自己敌对的部落已经快被打残了。
而这种疏忽大意的结果就是,当胡人们清醒过来把整个宿营地弄得灯火通时,就见那些来和他们洽谈的蒙古人活着的也只剩五个人也就罢了,关键是那蒙古大汗的特使也死了!
剩下的几个蒙古人也只是商量了片刻,然后骑上他们的蒙古马就跑了。
往哪跑了?回蒙古了!
要说剩下的这几个蒙古人这么做那也是有原因的。
黑夜之中,他们没有看到凶手长啥样,他们搞不清杀他们的人是谁!
谁敢保证这就不是胡人不想投降演了一出贼喊捉贼?
他们得把这里的情况给他们大汗报告回去,否则,死的可能不光是他们的头儿了,他们几个只怕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了。
蒙古人走了,留下了胡人宿营地里的“一地鸡毛”。
胡人首领们面面相相觑,这还投降个啥?
今天本来就是那些打算投降蒙古人的那些部落首领在这里聚议,商量怎么投降。
可是连受降的特使都被打死了,他们这还投降个啥?蒙古人不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
他们也没有在黑夜之中看到那些凶手,说是汉人,谁信?那还不是他们胡人中不想投降的那几个部落干的!
对于蒙古人的惧怕,对同族的痛恨,那几个部落首领一商量,终是派出数百人的马队奔铁帷山方向去了。
他们害怕蒙古人报复他们,如果他们不害怕就也不用商量投降了。
他们需要抓住凶手给蒙古人一个交待!
而这个事情也就这样了,七天后,戚平波带着他那支汉人小队已是出现在铁帷山外围了。
马被拴了起来,所有人则坐在树林里休息。
“你马骑的不错。”马如龙表扬商震道。
商震听马如龙又表扬自己,抬眼看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说站不站说蹲不蹲的,刚开始学骑马时可是把我折腾坏了!”
商震当然不可能说实话。
他刚开始学骑马的时候那哪是普通的被折腾坏了,那绝对是被折腾坏了!
骑马可不是坐马车,当马跑起来的时候人是坐不住的。
就算能坐住,那人的腰也受不了。
正如商震所说的那样,在马跑起来的时候人都是半蹲不蹲半坐不坐全靠两条腿在那马镫上撑着以维持平衡呢。
所以,骑马看似威武,其实是个体力活。
而商震作为原来的那个“小板凳”,他最初骑马时的情形于自己讲那也是历历在目啊!
当然,他也绝不会自承其短,说自己原来是两条小短腿,为了上下马自己还给那马做了绳梯。
如果他要是把这事讲出来,那还不让马如龙他们笑掉大牙?!
“来,这把蒙古刀送给你了!”马如龙把昨天他“捡”回来的那把刀给商震递了过来。
“好啊!”商震对马如龙的大方当然高兴。
他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蒙古人的马刀呢。
这可是蒙古人打仗时在马上的制式武器,虽然是弯的却比胡人的弯刀要长了许多。
商震接过那把刀虚砍了几下后皱了皱眉才说道:“好象前面轻后面沉啊!”
“那就对了,马刀嘛,马战用的,前轻后重,劈砍起来会更省力气。
再说在马上劈砍的时候,你以为光靠劈力啊,那也是借着马前冲之力的。”马如龙不愧姓马,对马战很是熟悉。
“哦。”商震点头。
“怎么,等找到你说的那个喜糖,回去后加入我们吧?我们将军也是这个意思。”马如龙瞥了一眼就坐在不远处的戚平波说道。
马如龙的意思那自然也是戚平波的意思,只不过却是他们边军头一回对商震说出了招揽之意。
“那我得回去后问问我爹我娘。”商震低声回答。
“那是应该的,不过,我觉得你爹你娘也会同意的。
好男儿志在四方,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们将军说的。”马如龙应道。
商震笑了一下没吭声。
这几天大家也混熟了,他知道马如龙当兵打仗那是一把好手,可要说腹有诗卷那还是免了吧。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商震当然知道这句话却是汉朝冠军候霍去病的名言。
想来,戚平波为了激励士兵也只是引用了霍去病的话,而马如龙没有读过多少书就把这句话当成戚平波所说的了。
这种事,商震也没有必要去给马如龙解释什么。
商震没有答应马如龙进边军说得问爹娘那只是他的托词,他现在想的却是去东南沿海,去搞清一下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说,他也知道就算人有上辈子,自己弄清上辈子的事也是虚无飘渺,可是他还是想去看一看,隐隐的他对梦中的九香还是有着某种企盼。
他现在也会做梦,但基本上已不做如同折子戏一样的梦了。
他现在做的梦很单一,那就是一个可爱如邻家女孩的一个圆脸少女说想回家时的那盈盈的泪光。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那是极言情中男女心事纠结。
商震倒没有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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