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再次开始冥想了。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回他进入状态很快。
说实话,他实在是无法形容出这种观想的感觉来。
冥冥之中仿佛有另外一个自己。
那个自己仿佛就在在虚空中一个不为自己所知的角落,或者说并不是在某个角落而是无处不在。
那个自己就象一面镜子可以照出来自己所有产生出来的念头。
可真正的自己却不可以跟着那乱七八糟的念头走,也不可以跟着所感知到的任何外面的声音走,否则自己就无法入定。
商震慢慢收摄心神,就在他感觉自己也要融化在一片虚空中的时候他便直接躺了下来,他需要睡觉了!
这就是及时打住,昨天夜里他就是因为没有及时打住,他就感觉自己的耳边好象“轰”的一声打了一个炸雷。
在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变了,虚空破碎,大地平沉!
可就在他正在体会的时候困意袭来便睡着了。
实在是这些天他奔波劳累身上又痛楚不堪,偏偏晚上又睡不好觉,他便在即将获得这个世界中某个秘密的时候睡着了。
而这回他可不敢再进入那种状态了,他现在怕的不是痛,他现在怕的是自己再做不了梦!
而事证明,商震这个时间节点卡的恰到好处,他终是迷迷糊糊的困意上涌。
而这时他那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便发现自己已是穿上了那身士兵的服装手握腰刀而立了。
梦来了啊,商震那残存的意识发出了一声感叹便彻底沉湎于自己的梦中。
“九香,你拿袋土在做什么?”商震站在一个花园的门口好奇的问一个小宫女道。
他是认得这个头挽双髻的小宫女的。
清醒状态下的商震自然对九香长什么样子充满了好奇
,可是现在梦中的他对一切都已经视为理所当然了。
他当然是认识九香的,九香手中拿的那一小袋土还是他远渡重洋从家乡带来的呢。
他们数百少男少女远渡重洋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国度。
临走之前商震可是听老人说了,要出远门到海上那就得带一把家乡的土,到了外面有什么水土不服的话闻一下自己家乡的土,那病保好!
商震却没有想到,这一小袋土在他们到了这个大海之中的东瀛列岛后还真就用上了。
只不过用上这土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九香。
九香是皇宫里的小宫女,商震则是这宫里的待卫。
九香天天负责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商震则是守花园的,他们便这样相识了。
有一天九香没有到花园来,商震一问才知道九香因为想家病了,商震便把这袋土送给了九香。
九香的病就这么好了,商震也并没有收回那袋土。
可今天商震见九香把那袋土往花园里倒感觉到奇怪自然就是要问的。
“咱们的土太少了,我想在土里栽上花,以后不管宫中的姐妹谁生病了,闻闻花香就好了。”九香抬起头来天真的回答。
九香并不是那种有着绝世风华颠倒众生容貌的女孩子,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商震特别喜欢看九香的脸庞。
一张小圆脸,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而就是不笑的时候那个酒窝处也有着淡淡的印痕。
“那花是这里的又不是咱们家的,那能好使吗?”商震表示怀疑。
家乡的土能治思乡的病。
可是把这东瀛的花籽撒到家乡的土里,那长出来的花可就是东瀛的了,这东瀛的花还能治思乡的病吗?
“可也是,可是咱们也没有家乡的花籽啊。”九香蹲在那堆土前把胳膊肘搁在膝盖上而手又拄在了下巴上,她犯愁了。
九香犯愁了商震当然也跟着犯愁。
可是商震就是商震,男孩子知道的事情总是比女孩子要多的。
“我当时拿土的时候,那旁边花草可是不少,说不定里面就能长出来呢!”商震出主意了,这一小袋土却是商震自己在故乡挖的。
商震他们上船的时候那可是秋天,商震印象里他取土的地方在夏天的时候可就是一片花海。
到秋天既然花落了那保不准就有花籽花到地上被他给收起来呢。
“对啊,对啊!”九香一听商震这么说便跳了起来,“你看的草房上面都是泥盖子上面还能长草呢!”
就是,草房的泥盖子上谁又会到那上面种草,为什么泥盖子上会长出蒿子来,那还不是因为泥盖子里有草籽!
两个人这么一研究,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于是,商震每天里依旧在花园门口扶刀守卫,而九香每天依旧伺弄那些花花草草。
那里可是皇宫的花园,换言之,那是御花园,尤其盛产樱花,粉红、玫瑰红、大红,甚至还有还有淡绿色的花。
虽然樱花盛开的季节已过,可是在家乡从未看过樱花的少男少女们在头一年到这里看到樱花时还是被那种缤纷与绚烂给震撼了!
本来商震和九香也是很喜欢这种花的。
可是他们来到东瀛列岛既久却应了一句老话“梁园虽好终非久留之家”。
这句话很浅白所有人都能听懂,那是有历史典故的。
一位胸怀远大的公子住在梁园当清客,一个志向远大的人又怎么可能甘于当清客呢,故而才有上述的感叹。
而这位公子的名字叫司马相如,却是古人传说中弹《凤求凰》追求卓文君的那位公子哥。
商震他们这些少男少女未必知道这个典故,可他们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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