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思量,只能明天找到阿杏后,才能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咳,咳,咳…嗯!”咳嗽声在身后响起。
齐天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转身低下头,老老实实的从阿福房间走出去。
“嗯,不错,今晚总算没有出府和美女喝酒。”夏心悦语气略有几分赞扬的意思。
齐天干笑一声,跟在夏心悦身后,向着房间走去。
很多时候,他经常思考自己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妻管严。
自从与夏心悦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后,总是对她有点怕怕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清源自哪里,就是心中莫名的害怕,害怕她生气,害怕她愤怒,与之前完全不同。
第二天清早。
饭厅中没有夏平安的身影,大家都是默契的没有询问。
毕竟昨晚夏正心出手太狠,棍子都打断了,更是来了“金庸”一条龙。
据说下半夜的时候,夏平安一直都没有苏醒,阿福有些担忧,还找来了大夫。
待大夫看到夏平安伤痕累累的身体时,直接问阿福,“你家四少爷是不是刚从牢狱中放出来,现在官府的酷刑实在是太残忍了。”
“…”
齐天饭后直接走出府门,蹬上了风火。
他坐风火并不是因为炫耀或是装13,而纯粹是为了在风火里可以睡觉。
夏清雪今天出奇的没有跟出来,饭后就回房间休息了,早晨也没有练功。
齐天知道,昨日夏清雪吐血绝不是她所说的轻伤,更不是需要简单休息就能恢复,应该是伤到了内丹。
他叹了口气,心中很是愧疚。
但也不知道能为夏清雪做点什么,他毕竟不是武林中人,不懂得运功疗伤这种事。
风火很快就来到了天海楼。
齐天站在天海楼门口,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竟然升起了几分惆怅。
自从自己莫名进入到云旺山内部的墓穴,与圣女、神女林中一别,待他再出来时,已经寻不到二女的身影了。
也不知道圣女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回西域了。
而神女还有没有在某个暗处继续盯着自己,还想夺取那枚已经被自己消化的龙魂宝珠。
他摇头叹息一声,走进了天海楼。
龟奴见有人来,赶忙迎上来。
“公子,几日不见越发的精神帅气了!”龟奴满脸堆笑,他认出了齐天。
那日齐天喝多被神女掳走,就是这名龟奴招待的他。
齐天出手大方,龟奴自然印象深刻。
齐天点了点头,转而问道:“我找杏儿姑娘。”
龟奴一怔,道:“公子,现在正是上午,杏儿姑娘还在休息,您看…”
齐天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五枚金币,递到了龟奴手中。
“得嘞,公子请稍坐,马上就给您请杏儿姑娘。”龟奴高兴的转身向着二楼跑去。
这时,另一个身影,没精打采的从二楼走下来。
当她看到空荡荡楼下,此时正坐着一名白衣公子后,面露些许疑惑,什么人大清早来青楼?
齐天看着那身影,笑着点了点头,此人正是这天海楼的老鸨子。
老鸨子一愣,心道,这公子认识我?
当她仔细看了看齐天后,眉头微微皱起,确实有几分熟悉,应该是天海楼的常客。
她本着来人都是客的思想,走到齐天身前,笑着打着招呼:“公子今儿来的好早呀,姑娘们都还睡着呢。”
齐天笑了笑,道:“我是来找杏儿姑娘的,想问她几个事。”
老鸨子点点头,心里也知道这公子不是来玩的,便坐在板凳上发呆。
齐天看着她原本满是笑意的胖脸上,竟然有了些许惆怅,好奇的问道:“怎么?最近这天海楼的生意不好?”
老鸨子转过头,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道:“看来公子有几日没来天海楼了,最近这里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大家都跑到对面的云海阁玩了。”
“哦?怎么回事?”齐天记得天海楼的风头可是一直压过云海阁的。
老鸨子叹了口气,脸上厚厚的胭脂也遮掩不住落寞的神情。
“公子有所不知,唉…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现在整个云海城的爷们都把天海楼当作个笑柄了。”
齐天瞥了她一眼,心里越发对天海楼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
他刚想继续追问,杏儿姑娘扭动着极其丰满的身体,慢慢的走了下来。
刚才,要不是龟奴硬是塞给她两枚金币,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舒服的大床上爬下来。
“公子找我?”杏儿直接开口问道,完全没有了过去见到客官的谄媚。
齐天微微一笑,看着她随意披在身上的那件质地上乘的丝绸披肩,就知道家里的小胖子平日没少给杏儿打赏。
现在杏儿是腰包鼓,说话自然也有了几分高傲,八成寻常的客人也不接了。
“嗯,我想问姑娘几个问题,如果直言相告,必有酬谢。”
齐天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沉甸甸的金币。
果然,杏儿看到鼓鼓囊囊的钱袋子,风尘女子的本色立刻显露了出来。
“哎呦,公子说的哪里话,只要杏儿知道的,一定统统告诉公子!”
她此刻脸上睡意全无,双目露出贪婪的光芒,笑容更是如绽放的花朵。
“前几日姑娘和夏家的四少爷去阿什马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指使姑娘谋害夏家?”齐天目光直视杏儿的面容,不想放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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