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避无可避,驴子肝胆欲裂,匍匐在地,嘴里发出恐惧的嚎叫!
舒心心头一紧,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为了一个流氓毁了自己的前程,太不值得。
花荣看的眼神发直,他倒没有想过后果,而是被胡浪的战斗力惊呆了。胡浪比自己早一个月练了“防狼术”,但体现出来的战斗力比自己高了不知几个等级,尤其是凌空一跃如飞鸟一般,简直帅的不要不要的。
防狼术真有这么牛逼?花荣在惊叹之余信心快速膨胀,甚至激动的身体发抖。
身下的猥琐男看花荣像得了脑血栓一样,以为有机可趁。于是伸手四下摸索,很快摸到一个陶盆,卯足了劲就要砸向花荣的脑门。
花荣看也不看他,照脸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日你个仙人,老实点!”
猥琐男被打的浑身一哆嗦,刚刚举起的陶盆从手中滑落,直接砸在了自己脑袋上,当场就把自己砸晕死过去。
花荣一惊:卧槽,你这操作……有点风骚啊!
旋转步梯上,胡浪手中的筷子带着凌厉之势如钢刀般疾速落下。但就在筷子刚刚接触到驴子衣服时,忽然一只白白净净的手在电光火石间闪现,直切胡浪手腕。
胡浪大惊,手腕翻转,筷子“嗤啦——”一声划破驴子衣服后径直点向那只来手。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见胡浪的筷子点过来并不意外,而是收手后退,一个起落踏到二楼楼梯口下面一阶后就不在出手。
驴子已经连滚带爬到了二楼,当他想再往前冲时,却被两个着休闲装的人直接架了起来。
驴子惊恐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一人一巴掌打在驴子脸上,呵斥道:“闭嘴……”
“我……”
“啪——”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驴子不敢出声了,哭丧着脸四下乱看,等看到自己与胡浪之间隔着那个刚刚出手的年轻人时,他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年轻人为什么要救自己,但他仍然对年轻人感激涕零。
年轻人身着黑色正装,面容清秀,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
花荣心中暗叹:“这人真是一表人才!”
胡浪站在步梯中间,冷冷地注视着年轻人。
半晌,他往前踏了一阶,开口道:“这人我一定要杀!”
年轻人淡淡看着胡浪,不带一丝感情道:“帝豪酒店之外,你随时可以杀他!但这里不行!”
胡浪脸色怒意渐盛,拳头上青筋暴起:“你以为你能阻挡我?”
“你可以试试!”年轻人的这句话很平淡,就像在和人随便聊天一样。
胡浪继续往前,在距离年轻人七个台阶的位置,他停住了,一字一字道:“最后问你一句,你一定要维护他?”
年轻人不说话,脸上带着一种风轻云淡的恬静。
胡浪再次往前一阶。
驴子头上汗如雨下,嘴里急急道:“小爷他……他上来了……快拦住他,快……拦住他……”
年轻人眼睛盯着胡浪,嘴里冷冷地回答驴子:“你没有资格吩咐我!”
驴子一愣,顿时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年轻人实力不比自己弱,胡浪没有把握能打败他,但是如果就这样放掉驴子,却又实在不甘心。
花荣看不下去了,大大咧咧道:“喂,大帅哥,你知道你维护的是谁吗?这鸟人叫驴子,标准的人渣,这些年没少祸害良民。就在两个月前,他还带人砸了我兄弟家的早餐店,捅死了我兄弟唯一的亲人!你护这种屎陀子,你觉得你这行为符合咱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花荣前半句话说的没毛病,从正义的角度阐述胡浪一心杀驴子的原因。但这二信球最后补充的一句话,却让人顿时生出一股怪异感!
“大帅哥,那肥猪冤枉我,我……我……”驴子生怕年轻人被花荣说动,忙不迭地叫屈,“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呐……”
这家伙说自己是好人时,忍不住脸上一红,这特么的太假了!但被人追杀到这份上,也只好没脸没皮地树立好人人设。
围观客人中有听说过驴子名号的人,自然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此时一听到驴子竟然自称“好人”,顿时喷了,“卧槽”声一片。
花荣更是暴跳如雷,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叫“肥猪”,如此侮辱怎么能忍?他猛然站起来,嘴里怒骂:“日你个仙人祖宗,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肥猪!”
年轻人对花荣和驴子的话充耳不闻,他只是盯着胡浪。
胡浪眼神冰冷:“胡浪。姓名?”他的双手下垂至身体两侧,把灵气逼至巅峰状态。
花荣还要继续飙国骂,一听胡浪这话顿时一呆:“老.胡这个逼装的好哇,是吧舒心?”
舒心则眉头紧蹙,面色忧虑。她注意到二楼圆形凸出道露台上,一个身着中山装的微胖中年人正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场上的情形,在他身后一米开外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这个微胖的中年人不显山不露水,给人一种佛系的感觉,但正是他这种人畜无害的样子让舒心忧虑。
围观中的客人中有人认出了中年人,轻声讶异道:“那……不是沈建平沈爷吗?”
有人道:“那这个年轻人,肯定就是沈爷的保镖叶凉秋了?”
大庭里一阵骚动,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申城餐饮界公认的大亨是“一高三贱客”之一蔡有才的老爸蔡广元,而蔡广元见到沈建平还要毕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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