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商榷整个人靠在门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觉得提心吊胆的,赶忙赔了一句。
他呢,懒懒散散地看了我一眼,将唇瓣微微往上扬了扬,笑容邪魅狷狂,但也带着满满危险。“阿迟,你觉得秦越刚才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我寻思着,他应该是说秦越分析送石板给我们的两种可能。虽然只是猜测,但是能推断到那一步,已经着实不容易了,反正依着我的脑容量,我想不到。就将手微微一摊开是。“我觉得,他说得挺在理的。”
便瞥见,商榷脸色更难看。
只,我说错了?
还在恍恍惚惚的时候,就被他捉进了怀里,他一只手停在刻着“商”字的左肩上,另外一只手停在伤痕累累的脖颈上,就那么把我桎梏在怀中,阴冷开口。“所以,你是真盼着可以随时去希恶,然后和他,相互照应着?”
这吃醋可以,但是得挑时候吧?tqr1
虽然知道他那不是真的吃醋,只是不希望我想到卫子陵会心绪凄迷,所以才转换了一个我更为容易接受的话题。商榷这份良苦用心我知道,只是我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脆弱,而且这事情我未必躲得起。
按照秦越的话说,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也注定和爷爷脱不了干系。一方面我亲眼见到了他被百鬼拖入到了地府,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他应该还活着,起码这些事情看着,挺像他做的。
只,倘若真是爷爷做的,那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迟疑了下,有些想不明白。只稍微顿了顿,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总觉得,需要叫上阿芙,好好说说。我们这没有头绪,需要一个参谋。”
商榷皱了皱眉,他是不希望我插手,干脆想要包揽整件事情,可试问我,又如何做到不插手、然后不管不顾呢?
“行吧,那我明日一早就下去找阿芙,好好同她说说。”
商榷叹了口气,竟然也只能由着我了。我们和好之后,他脾气收敛了很多,在大部分的时候,是会听从我的安排。比之于之前那个替我安排好了一切的他,我倒是更喜欢,他现在这幅模样。
就叹了口气,带着商榷上了二楼。此时早就到了应该睡觉的时候,所以商榷不假思索地以为,我是打算和他做那件事情的,自然没有拦着,乃是非常顺从地被我拉着,上了楼,然后非常自觉地,上了床。
可我,暂时没有睡觉的打算。我上来,也只是因为手机在楼上,需要打电话。
所以到了上面,我只是拿过了放在桌上的电话,然后就瞧见商榷面色一沉,有些不高兴了。我扁了扁嘴巴,我当然需要安抚他,但是……
但是,也得等到忙完了正事。
于是,拨通了黎琛的电话。还没有等嘟嘟的声音响起,就传来了猫咪恶劣且欠收拾的声音,“哟,阿迟,你竟然敢给我打电话,怎么不怕你家的死鬼吃醋吗?别以为他现在事事都顺着你,要知道他脾气大了去。”
我和商榷是对着坐的,他坐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并没有隔着多少的距离。我看到他耳朵微微颤抖了下,寻思着刚才黎琛的话,他怕是……
都听到了。
只能是非常尴尬地,往下扯了扯嘴角,赔了个笑。
他就缓缓地将身子直了起来,然后大半个人地,压在了我的身上,从背后环抱着我,顺带着将手机抢了过去。只云淡风轻地开口,“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因为我知道,阿迟找你,只能是正事。”
说完之后,就把手机原封不动、完完整整地交还到了我的手上。
我呢,就扯着唇瓣,冲着商榷尴尬地笑了笑。什么叫着不会吃醋,这死鬼分明是在用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精确地诠释他在吃醋这一重点,倘若我都get不到,只能说明,我瞎了,且还是无感全失的那种。
且,他那也是赤裸裸的警告。
倘若等会我问黎琛的不是正事,估摸着他分分钟就能暴走,然后把我给灭了……不过,我对此并不担心,因为我找黎琛,的确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于是清了清嗓子,无比认真地开口。
“你回钱塘江有些日子了吧,那边情况如何?”
钱塘江遇袭倘若不是卫蔚做的,那定然另有其人,而那人和魔鬼草被劫走,也定然有非常密切的关系……所以这事情的进展,我必须过问!
只偏偏黎琛一贯恶劣,明明知道商榷在旁听,这事情又挺重要的,只他偏偏,可以带着戏谑地开口,“哟,阿迟你这想知道,莫不是关心我?看来呀,你还真不算太绝情,也不枉我对你……”
他特意,话只说了一半。只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恶作剧呀!
果然,某人将我抱得更紧了。我只能暂时用手遮住了手机,陪着笑安抚了一句。“黎琛你还不了解,他就喜欢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等着,我就问问魔鬼草的事情。”
商榷脸色才是好了些。
只我有些可怜,不但摊上了一只恨不得把事情闹大的金华猫,还得随时预防着商榷的吃醋。甭提,甭提有多累人了。
“黎琛,我们说正事。你回钱塘江之后,没有什么事情不大对劲吗?”算算日子,他前前后后走了,约莫五六天了,总不能一点进展都没有吧。黎琛在电话那头默了默,许久才是开口。
很难得,极为认真地说。
“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叹了口气,说得多少有些挫败了。大抵怕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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