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想了一会儿,但怎么也想不明白。只能用手撑着脑袋,整个人无精打采地看着商榷,就盼着他可以指条明路出来。
“管他什么原因的。”商榷挥了挥手,然后走到我身边,“你,去请米把阿芙叫上来,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得给她说说。”
我点了点头。
但是叫阿芙上来,并不需要用请米那套,我就拿了镜子扔在地上,待里面出了阿芙的模样,再告诉她让她过来一趟。
也没有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怕,三言两句的,我说不清楚。
我扔镜子的时候,商榷看着。等我扔完坐回到他腿上的时候,他才懒懒补充了一句。“下次换个方式,这东西真摔坏了,阿芙能和你拼命。”
他说得轻巧,可是我背脊一凉。
这种事情,不能早点说?
我在脑海中构想了下,倘若阿芙真找我拼命的话,估摸着除掉缴械投降这一条路之外,并无其他法子。
只能非常没有骨气地看了商榷一眼,“那倘若以后阿芙真同我算账,你是不是要帮帮我,我打不过她。”
我现在吧,虽说比以前精进了不少,但怎么可能是阿芙的对手呢?再说,阿芙一个眼神,就能分分钟,秒杀我了。
可偏偏商榷还戏谑地讽刺了个。“怕什么,你们又不是没有交过手,你上次都能打她个脸上开花,这次也是。”
他带着戏谑,可我只能翻着白眼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么丢脸的事情,能不再说了吗?
那时我是心急如焚,做事情就没有经过大脑……
现在想想,早就想死了。
我们这算一边嘲讽顶嘴,一边调情秀恩爱。黎琛估计看不下去,着手补了一句。
“得了吧,就这把上古女娲石做成的镜子,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这样摔,摔个三五千年的都不会坏,你至多还有七八十年可活,担心这个做什么?”
虽然秀恩爱是有些过分,但是他这天天妨碍我们秀恩爱,岂非更过分?
我刚想埋汰黎琛一句,只门被什么撞开,然后再合上,一开一关,阿芙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清冷地,将周遭扫了一眼。
再扔了一本厚厚的册子在桌上,“有事说事,我现在超级忙。”
她提醒了句。
大概是担心事情我说不清楚,所以商榷代为开口,将自杀村整件事情的经过,都同阿芙说了一遍。说蓝蔺受到卫蔚的指派,带着穷凶和极恶两只恶鬼,蛊惑村民,让他们觉得生无可恋,只有死亡才是解脱,从而自愿签订鬼契,献出灵魂。
妄图如此,就可以逃避现实的不幸,追求死后快乐尽兴的生活。
对此,阿芙只用“糊涂,荒谬,愚蠢”六个字评价了个。
“死又不是人生的终结,总得把欠下的债务清偿了,这事情才算了结。倘若死亡就是解脱的话,那要地狱来做什么?倘若坏人得不到惩罚,做好人又有什么意义?”
她话说得难听,但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不过如此豁达,只怕很少活着的人,可以顿悟吧。
“所以也就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相信这样的话吧。”阿芙最后撂了这句话,双手叉腰,说得义愤填膺。
仿佛和主导这事情的卫蔚相比,阿芙更恨,那些个不明是非,只是从众跟随的村民。
我只能非常善意地,提醒了阿芙一句。“那个,等把这事情解决了,您老再发表长篇评论行不行?现在虽然不算十万火急,但也怕需要拿个方案出来了。”
“不过就算卫蔚真捉了那些亡灵,也会暂时存放一定时日,毕竟是用来上贡给妖兽,用来共谋大业。”黎琛不紧不慢地补充一句。
这一提醒,又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不过倒是重新坐了回去,“这事情只能你们自己解决,我最近忙着,顾不上。”偌大的阿鼻地狱,有很多事情需要阿芙拿个主意,她就算有分身,但也管不过来。
更何况,她之前就说了,这事情得我摆平。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丰都的百汇口,应该就在秦卫的对面,就是卫蔚之前租下的宅院吧。”我问了一个,和事情看似并不大相关的问题。
阿芙同我,点了点头。
那处宅子,之前就奇怪得打紧,有说发生过命案,有说经常撞见小鬼,也有说邪门无论在那里开什么店子都开不长……
现在想想,将店铺开在百鬼汇合之所,怎么可能不见鬼,又怎么可能开得长久呢?tqr1
卫蔚也不打算开店,好好营业,好好赚钱。而是想把这地方收着,等着有一日可以派上用场。所以他立马就得带着乌山的妖兽,千里迢迢地经由此道,入了地府。
然后,把地府搅和得,一团糟糕?
“没有想到你这脑袋,也有偶尔灵光的时候。”商榷抬手捉了我过来,带着宠溺地调笑道。我呢就冲着他,哦了一声。
不过有些不耐烦地将他靠在我身上的手打掉,忍不住地埋怨了一句。“快别埋汰我了,你倒是说说,这事情打算怎么办吧。”
我将手一摊开,这事情我是想不出办法了,还盼着他们哪个聪明的,能够拿个主意。
“还能怎么办,如果要阻止卫蔚的话,就得去乌山,总不能等他召集了妖兽,赶到丰都再阻挠吧。他倘若是打算贿赂妖兽的话,就需要足够的亡灵,我们把亡灵半道上拦截了,饶是卫蔚,也没有法子吧。”
“怕是拦不住,小猫刚才同我说,蓝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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