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香似乎起了些作用。
金金的低声轻唤,也让墨王那双美丽的眸子微微打开了一道缝隙。
晃动的小球,引领着墨王的视线,随之轻轻移动。
金金嘴唇蠕动着,吐露着一连串催眠时所用的幻象引导话语,如同从最远的边际飘来,淡淡投入墨王的双耳之中。
墨王的瞳孔微微涣散,眸色略微变得呆滞起来。
金金一直没有停止轻柔说话,直到她确定墨王已经完全陷入她的催眠之中后,才以最最轻柔的声音低低说道:“现在,将你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给我……”
这三日两夜里,其实金金有无数次接近墨王的机会,而她并不是没有尝试去偷取玉佩。
但她尝试了几次后才发现,墨王那看似随意系在腰上的玉佩,并不是那么好解的。
那玉佩以坚韧无比的冰蚕丝拴系,另一头则和墨王腰间金带打成了一个十分巧妙的结。
稍有不慎,就会将那结弄成死结。
后来金金便猜到,恐怕只有墨王自己,才能够顺利地解开那结,将玉佩取下来。
金金的话,让陷入半梦半醒之间的墨王却有了一瞬间的呆滞,及犹疑。
金金心里微讶,这个男人果然意志力不同凡响,熬了这么久再让她催眠,也没能让他一下子就听她的话。tqr1
“乖,将你腰间的玉佩解下来,递给我……乖……”金金再一次轻柔低语,引导着墨王。
在金金轻声说了两遍之后,墨王那纤长如玉的手指终于动了。
也不知他手指是如何灵巧运用的,总之只是两个眨眼间,那玉佩就被解下来了。
“来,给我……给我……”金金看着墨王将那玉佩攥在手里,却是迟迟没有递出,便轻声再次引导道。
墨王眸色略微有些迷茫,看起来竟是那般无辜美好,让金金忽然间心里微微一窒。
但下一刻,墨王便缓缓握着玉佩,渐渐将手抬起,递向金金。
金金眸色微微一闪,随后伸手,淡淡欲接过玉佩。
两人手指轻轻碰触到的那一刻,墨王忽然就攥紧了手中的玉佩!
而此时金金还没有接到玉佩,她一惊,这男人到了此刻竟然还有思想?
金金正要强行将玉佩夺过,却见墨王忽地一下子睁了眼,犀利冰冷的视线直射向她!
金金一怔,随后就听见一声清脆的碰撞。
她大吃一惊,视线往下——她看见了床沿和地面,散落着一些碎玉。
那是,墨王毫不犹豫将玉佩狠狠敲向坚硬床沿的结果。
“你疯了!”金金脱口而出,心里狠狠划过一抹恼色。
她可听说,这块玉佩是墨王从不离身之物,似乎对墨王而言十分珍贵。
所以她曾猜测过,这多半是墨王的生母留给他的遗物。
要不然,她不会想出用玉佩来和墨王打赌。
“你,输了。”墨王淡淡扬起一抹清醒后的诡异笑容,唇瓣鲜红似血,勾起胜利的绝美弧度。
金金心里狠狠一缩!
是的,赌注是玉佩,她必须拿到玉佩才算赢。
她本以为必胜,毕竟条件对她太有利,就算方才墨王在最后一刻清醒,玉佩也已经解了下来,就在她面前,她不需要动武,一伸手就能抢过来!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墨王竟然会毁了这块玉佩!
他本是如此珍视这块玉佩的啊!
“为什么要毁了它?”金金眸色复杂地看着墨王,这个男人,心当真坚硬不可摧吗?
墨王淡淡一笑,语气平静如死湖:“本王若不当机立断毁了它,只怕它此刻已经在你之手了。”
那么,他就输了这场赌局。
眼前这个蛮夷女子的确有几分小聪明,在熬了他三日两夜后才下手。
他也险些着了道。
不过,玉佩于他而言太过重要,因此在给出去的那一刻,心里那份执念终究是让他清醒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金金喃喃念出这一句话,笑容微微有些黯淡。
这个男人,真的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你是女子,若做那赖账之事,恐怕本王便不会轻易放过你了。”墨王没有理会金金的喃喃失神之语,他只语气凌厉阴沉,视线冷冷地盯住金金。
这场赌局,他牺牲不少。
若是结局不是他想要的,那么抱歉,良驹再好,不听话便要让它尝尝苦果。
金金回过神来,瞥了脸色阴沉的墨王一眼,轻哼道:“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不就是归顺你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归顺!”
墨王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没想到金金会这么容易就答应。
只听金金又说道:“我要去见苏苏一面,好歹以后我是墨王你的人了,要跟她告个别吧?”
墨王微微眯眼,盯了神色坦然的金金一会儿,料想她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便冷冷喝道:“白莲,带她去见苏冷袖。”
一道白影攸地从门外飘了进来,先是轻蔑地瞥了一眼挫败的金金之后,立刻又变脸恭敬地冲墨王应声:“是,主子。”
说完又是一脸冷意看向金金:“走吧?”
“南宫墨,那就多谢你了。”金金可不管这白衣婢女对她什么态度,冲墨王扬唇一笑后,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那白衣婢女气恼了个半死,这蛮夷女子输了竟然还不叫主子,还直呼她家主子名讳!
真想将她好好揍一顿!
前提是……揍得过。
金金和那白衣婢女走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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