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川想到了那个和傅萤一起去图书馆的男孩，看上去和温情有点像。
“那个男孩是你的？”
“嗯，我儿子。”
傅明川顿了顿，迟疑着问：“刚刚听萤萤叫他温天，他和你姓？”
温情说得无所谓：“是啊，离婚了，儿子跟我当然要跟我姓。”
“怎么离婚了？”
温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语气很轻：“过不下去呗。”
不知不觉傅萤在图书馆里待了几个小时。
温天帮我辅导作业，语文还好，就英语和数学惨不忍睹。
温天好几次看她的目光好像是在看弱智。
语气怀疑的问：“这么简单的你也不会吗？”
傅萤不好意思笑：“嗯。”
温天：“……这是初一的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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