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弋将形似戒指的行动类法器套在手指上之后,转而拿起了一个如同玉圭一般的器物。
这玉圭上窄而下方呈长条形,通体之上篆刻着繁复花纹的。
这东西虽然与凡人官员朝聘时的礼器十分相似,但是既然它是出现在胎光境修士的身上,那自然不可能是那种凡俗之物。
而师弋恰好对这东西略知一二,这件玉器名为玉录,通常是用来记录一些重要事物的工具。
而修真势力最重要的东西,无疑就是各家的传承了。
所以,这玉录通常是用来保存珍贵的功法秘籍的。
以这种方式保存功法,远比容易受潮、不耐火、还怕虫蛀的纸张要安全的多。
当需要阅读玉录之中保存的信息时,将玉录的前段贴在额头之上,就能够查看玉录当中的内容了。
虽然还没来得及看,但师弋却已然断定这其中记录的应该是烟霄派剑道的修炼传承。
果然,当师弋用玉录接触前额,脑海中马上浮现了大量内容,基本上全都是关于剑道修炼的内容。
只要师弋没打算转修剑道,这东西对师弋而言就一文不值。
况且,烟霄派的传承功法也比不上师弋的广寒至圣心诀,师弋除非失心疯了才会转修剑道。
就在师弋打算把这玉录拿来扔到一旁的时候,师弋忽然在其中发现了一些特别的内容。
在这玉录之中居然记录了,烟霄派种剑术的相关修炼方法。
看到这里师弋不由有些心动,前番迎敌烟霄派修士,师弋发现那种剑术的威力还是不错的。
尤其是可以借种剑术的意剑,营造出万剑齐发的效果,这一点是师弋最为看中的。
这在旁人听起来或许有些异想天开,毕竟师弋一不是剑道流派,二没有剑灵的辅助控制能力,凭什么去学烟霄派的看家本领。
没错,师弋是没有以上条件,可是师弋却有着共工氏血脉啊。
共工氏的罪民血脉乃是玩弄恶意的行家,恶意的包含范围广泛,这其中就囊括了杀意这一项。
而种剑术所释放的意剑,完全是由杀意所形成的。
既然两者之间有如此之多的共性,那么就值得师弋去进行一番尝试。
当然,师弋并非剑修不可能对着种剑术直接练,师弋还需要在此基础上将种剑术修改成适合自己的类型。
如果从头到尾完全设计一套秘术,师弋承认自己会力有未逮。
可如果对着一套现成的秘术,直接在此基础上删改一番,师弋还是愿意勉励一试的,反正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了。
想到这里师弋将这枚玉录小心的收藏了起来,除了这玉录和之前收获的法器之外,其他多是一些丹药、符箓之类的消耗品。
师弋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将它们分门别类的收拾了起来。
至此上次衅剑仪式之行的战利品,师弋就全部点清了。
多少还算是有些意外之喜,这是最令师弋开心的了。
就这样距离师弋发出符传又过去了五天时间,天膳老人才姗姗来迟。
对于师弋在符传中所提到的送几名凡人女子离开舜国,天膳老人自然是欣然答应了下来。
毕竟,对于修士而言送几个凡人离开舜国,实在不算什么难事。
尤其天膳老人还是舜国本地修士,依靠当地的人脉根本不需要其人动手,就能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当那几名妇人听闻她们即刻就能够上路离开舜国之时,自然是显得非常激动。
对着师弋和天膳老人千恩万谢自是少不了的,之后她们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坐马车前往港口了。
在她们收拾东西的这个档口,心思细腻的师弋发现天膳老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结合其人晚了这么多天才到,师弋觉得天膳老人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难事。
两人虽然交往不深,但毕竟认识了数年时间,再加上天膳老人对师弋帮助良多,师弋自然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
于是,师弋直接开口对天膳老人说道:
“天膳公可是有什么心事,你我相交莫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够帮忙的,请千万不要客气。”
“哈哈,师弋多虑了,我能有什么事情。只是最近这几天烟霄派发生了一些大事,故而让我陷入了沉思。”天膳老人闻言,笑着摇了摇头对师弋解释道。
师弋有种直觉天膳老人没有对自己说实话,不过师弋一向不喜欢勉强别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对方不愿道出实情师弋也不好强人所难。
正好师弋也挺在意烟霄派后续之事的进展,既然天膳老人将话题带到了这里,师弋也就顺着对方的话接着问道:
“噢,烟霄派出了什么事情么,我这些天一直蜗居在家倒是未曾耳闻。”
“事情的起因主要还是前些天,坊间流传的烟霄派圈养贩卖修士所引起的。
负责监视烟霄的其他大派听到了这种传闻,联合起来于此事对烟霄派展开了全面的调查。
烟霄派虽然不敢随意抓捕修士用以买卖,但是他们的屁股也不干净。
烟霄派为了提高人口的价值,将丹药喂食给普通人,使他们成为修士然后用以贩卖,这几乎是此地公开的秘密。
没有出事之前,其他门派自然是懒得管这种小事。
可如今已然闹得是人尽皆知,其他门派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就算不想管也得下场了。
况且,因为烟霄派的前身乃是血神宗,有着这种历史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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