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隐川到来所激起的浪花,最终平复了下去,一众参加传承试练的修士,或多或少都有些郁闷,只有师弋这对于“紫光上玄真解”从没报有希望的人,尚且还能保证一颗平常心。
说起来也多亏了方隐川的到来,不然估计只有八人集齐,打算开启试练之时,师弋才能将这剩余的几位认全。
方隐川的女儿自不必多提,别人只需要知道她爹是方家家主这就够了。
韩宗羽也已经很熟悉了,还有上次和韩宗羽一起的天膳老人,师弋也已经打过照面了。
排除最后一个持有令牌的人还没出现,现在师弋所不认识的还有三人。
首先就是那身材魁梧的光头大汉,其名叫做袁冈,是一位非常罕见的罡体流修士。
虽然师弋也练了五雷玉书炼形篇这类锻体功法,但是那也仅仅只是锻体而已,只是兼修根本无法在体内产生罡兽。
罡兽十分类似当初师弋在半步伏气阶段,想要掌握体内的炁,而观想出的白虎图。
只是罡体流修士所掌握的罡兽,不同于只有师弋自己能看见的白虎观想图,罡兽在练成之后是显露于外的,它能够附着于罡体流修士的体表,提供各种加持,还能抵挡各种攻击和流矢,甚至放出体外攻击敌人。
这是罡体流修士的核心能力,就好像罡气流修士的气罡一样,兼修是无法掌握到其中精髓的。
介绍完光头大汉袁刚,接下来这位师弋并不陌生,她就是之前说可以让韩宗羽变成“小妹妹”的那位女修,她的名字叫做端十娘,乃是一名十分正统精研心火之道的修士。
最后一位乃是一名年轻人,年纪和师弋、韩宗羽他们相仿,不过为人有些冷傲,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纵然是韩宗羽这么自来熟的人,也没能和对方说上两句话,最终只知道他名叫池游。
就在师弋以为接下来,会回到重复等待最后一位试练者的过程时,也不知是事有凑巧,还是受方隐川的运道影响,最后一位来参加传承试练的修士,就在这不经意间出现了。
这最后一人显得有些神秘,只见他身着一件宽大漆黑的长袍,将他整个人都罩在其中,使人看不清他的样貌。
好在此人虽不愿将样貌示人,但却比那池游要好说话一些,不多久师弋就通过韩宗羽知晓了,对方名叫平切,同韩宗羽一样也是一名剑修。
师弋深深的看了这名叫平切的剑修一眼,虽然没有和对方接触过,但是师弋却打算和这人保持距离。
虽然味道几不可闻,但师弋灵敏的嗅觉还是可以,在这位名为平切的剑修身上,嗅到那一丝丝血腥味。
这味道很淡,可不知为何这气味进入师弋的鼻腔,总会让他有一种恶臭难挡的感觉。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不如我们现在便开始吧。”方隐川见八位持有令牌的试练者,都已经到齐了,于是开口说道。
袁冈见此,仿佛认命一般的叹了一口气,率先走到了中庭之中的一块巨大石碑之下。
师弋也随着余下众人朝石碑走了过去,他仔细打量眼前这块石碑,石碑历经风雨给人以十分粗糙的质感,不过整体线条又十分硬朗,有一种棱角分明的感觉。
八棱八面恰巧对应八位试练者,师弋随着众人选择一面站定,发现这石碑之上并没有任何文字,反倒是有许多小的凹槽,师弋发现其大小形状,和传承令牌基本吻合,师弋猜测这应该就是放置传承试练的地方。
不过这些凹槽会不会太多了一点,师弋数了一下仅他自己的这面石碑,就有十个一模一样的凹槽,到底应该选择哪一个凹槽,放下传承试练的令牌呢,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讲究,师弋一时间有些难以抉择。
就在犯难之际,师弋不由心中一动,既然自己不知道,那可以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嘛,想到这里师弋侧了侧身,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边。
师弋的右边站着的乃是袁冈,他见师弋望向他这里,似是猜到了师弋所想,于是笑道:
“这些凹槽其实都是一样的,传承试练令牌放到哪个凹槽里面都无所谓,当然如果有多余的令牌,多放几个也可以,这可以提高你获得传承的概率。”
师弋闻言有些恍然,难怪之前截杀自己的持弓青年,他明明已经有两块传承试练令牌了,却依旧把持有令牌的落单修士作为目标,原来根结是在这里。
“不过,这次情况特殊,我劝你即便有多余的令牌,也不要使用,还不如事后拿去卖掉,至少能减少一些损失,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那袁冈叹了口气,又接着对师弋说道。
师弋哪里能听不懂对方话中之意,无非是奉劝自己,有方隐川在此,众人注定拿不到什么好东西,不要投入太多。
师弋知道那袁冈乃是一片好意,于是连忙道了声谢,同时也觉得有趣,如果正常情况之下,他们这些试练者彼此互为竞争对手,关系绝不会如眼前这般融洽。
方隐川的强势出现,却促成了如今的局面,因为其运道功法的特征,方隐川最擅长的就是借运、聚运,要问从何处借?当然是就近从他们这剩下的七个,参加传承试练的倒霉蛋身上借啦。
方隐川将气运聚集在他自己女儿身上,可以想见剩下几人,还能从这传承试练之中捞到些什么,也难怪袁冈会奉劝自己不要投入太多。
想到这里,师弋不放心的又朝左边看了看,没想到在他左侧之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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