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糟糕成这样,其实也不怪他。
毕竟这是长安以及周边区域,数千万人的生命安全啊。
这样重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了。
换了谁能不害怕呢?
想来这防化部队的指挥官,也知道自家师长的难处,挂断通讯后,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防化作战之中。
“人抓到了几个?统计有几个?”
他结果部下递过来的触控板,一边流畅且迅速的操作着,一边头也不回的询问着自己的副手。
首先呢,就是切断感染源了,每一个有到过隔离区域的人,都要控制起来。
本就一直留在这里的部分宁王卫队士兵以及逃不掉的流浪汉们。
都已经被控制住了。
真正的第一批抓人名单,也就是逍遥侯临走之前特意吩咐过的,那些在出事时就从这里逃跑出去的流浪汉们。
他此时问副手的,就是这批人。
“抓到了二十七个。
有一个拒捕,就被击毙了,但尸体已经送去研究站进行研究了。
至于说名单,实在是无法确认。
毕竟这些流浪汉大都是黑户,在人口登记信息库上根本没有记录,可以说都是不存在的人,压根儿就无法登记。
抓到的那些,也都是靠留下来的那些个流浪汉指认,这才抓到的。”
副手微微低头,很尴尬的说。
毕竟上级问起了吩咐的任务,自己却没有能很好的完成。
这能不尴尬嘛……
“那就继续让他们指认,哪怕是死的都不能给我放过。
隔离帐篷搭好后,就安排人进去,越早安置完那些人,长安就越安全。
快去吧。”
他也没有怪罪副手,只是认认真真的把接下来的事情再吩咐了一下。
毕竟这次事发实在太突然了,他们在全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出来执行任务,再加上那些流浪汉本身也确实有问题,所以出些纰漏也是可以理解的。
副手也有要将功补过的心思,领命之后便匆忙离去了。
现在长安新旧两城上空,仿佛笼罩起了一层无形的阴云。
普通市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但他们仍能依稀察觉到不对劲。
先是一大票贵人遭袭,然后宁王府中又出了一队人马去了旧城。
再然后,他们便听到旧城方向传来了猛烈的枪声和爆炸声。
不多时,从那旧城里,又出来了一队浩浩荡荡,似乎得有一两千人的兵,好几条街都因为这队兵要通过,被临时管制了。
搞得开车的民众们苦不堪言。
这一连串异常状况,让新旧两城的百姓们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不但旧城的人被圣盾师吓得“闭关”了,连新城的人也开始纷纷往家里窜,锁门关窗还要拉窗帘。
总之就是一副怕事儿的样子。
一时间,连新城那巨糟糕的堵车状况都缓和了许多。
如果单单从这方面来看,似乎倒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当然,也仅仅只是单从这个方面看。
而那些百姓不知道的是,除了他们察觉到的那些个异常状况外。还有一个对他们来说似乎不那么“异常”,但对于整件事情的发展来说,又十分重要的情况,发生了。
那就是,万年不出旧城的逍遥侯。
竟然出来了。
而且还是直奔那市政厅去的。
只不过他坐的车实在是太低调,没什么人能认出来罢了。
“哎哟喂!侯爷您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啊!恕罪恕罪!
多年不见,您真是越活越年轻!越活越英俊啊!”
市政厅顶楼,市长办公室内,吃得肥头大耳的长安新城市长,乐呵呵的冲刚走进来的逍遥侯恭维着。
这货本身长得就讨喜,圆滚滚的脸看起来跟个弥勒佛似的,说话也算好听。
按理说这货算半个首都市长,放到旧帝国时代就是京兆少尹,该隶属京兆尹也就是现在的长安警备司令管辖。
在他面前自称卑职,那就“串味”了。
同部门的才应该谦称卑职。
部门不同的应该自称下官。
这是旧帝国官场的老规矩了。
可这货愣是故意说错,就是想给逍遥侯一个好印象,还顺便拍个马屁。
我在你面前自称“卑职”。
其实就是我为你马首是瞻的意思。
能把这种小心思推出来说,这货一看就是能当个“好官”的料啊。
前提是,如果没有出现办公桌后面那俩衣衫不整的瀛洲和联邦美女的话。
那俩美女抱着一副,慌乱的躲到了办公室另一边的休息室里,关上了门。
把空间留给了他和那个“弥勒佛”。
他来的时候可没有通报,就直接从市政厅一楼,一路“杀”到了顶楼。
推开门的时候,可把还在“快活”的市长吓得不轻啊。
刚想呵斥打扰自己“工作”的人,抬头一看发现是逍遥侯,连忙窜了起来,迅速把怒脸切换成笑脸,迎了上去。
所幸那“工作”才刚开始,其自己还没有开始宽衣解带呢。
要不然这场面可就更加尴尬了。
话说得好听,但其实这货从来就没有见过逍遥侯。
反正他自己是不记得有见过这货的。
“哈哈哈,市长先生好雅兴,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在办公室玩蛮子妞?”
他已经被这货气笑了,一想到旧城那边可能发生的糟糕状况,说话更是彻底丢弃了温文尔雅的风格,冷笑着讽刺道。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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